“对不起,雨菲,我不骗你,我带你回家。”楚天舒微微叹息一声,抬起头,把脸贴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
终于,杜雨菲止住了哭声,晶莹的汗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滴落,她把自己的臀部抬起,一点点移回到了座椅上,顾不得擦去眼泪,顾不得穿上衣服,先打开了楚天舒的手铐,
此时,杜雨菲像是耗尽了体力,坐在了座椅上,仿佛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沒有,
“把衣服穿上吧。”楚天舒叹了口气,探过身子,从后座上把杜雨菲的衣服拿过來,放在了她的身上,
“呜呜。”杜雨菲用衣服捂着脸,再次哭了起來,
楚天舒一只手掩住了自己的下体,一只手搂住了杜雨菲光溜溜的肩膀,温柔地说:“别哭了,我们回家,回家。”
杜雨菲挥起粉拳捶向了楚天舒,但这几记粉拳实在太过软绵无力,与其说是发泄恼恨,还不如说是趁势倒进了楚天舒的怀里,
楚天舒搂住杜雨菲,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杜雨菲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楚天舒爱抚,
楚天舒怜爱的搂着杜雨菲的娇躯,摸着她那滑嫩如婴儿一般细嫩的肌肤,柔声说道:“雨菲,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个晚上,永远不会忘记你。”
杜雨菲娇喘着,看着叶凌飞,气恼道:“不,我这会儿不要听你发誓,这句话,你应该回了家再对我说。”
“好,回家,我们回家。”楚天舒松开了杜雨菲,
两人飞快地整理各自的衣物,完毕,楚天舒看了杜雨菲一眼,再次发动了车子,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雪已经下大了,就这么会儿工夫,整个挡风玻璃上已经堆满了雪,
大约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丹桂飘香,
院子里白茫茫一片,道路上压出了两条车辙印,假山、绿树、亭阁全都处于银装素裹之中,
到了门前下了车,杜雨菲身子一软,瘫在了楚天舒的怀里,
楚天舒拥着杜雨菲进了房间,轻轻地把门带上,
杜雨菲头一仰,吊住楚天舒的脖子,在他脸上热吻起來,
沒等杜雨菲疯够,楚天舒就捧过她的脸,封住她的双唇,
两人的唇,两人的舌,就这样火辣辣地纠缠在一起,再沒法分开,
两人狂吻着,不自觉地朝卧室方向挪去,
忙乱中來到卧室,楚天舒弯腰把杜雨菲抱起來,轻轻放到了大**,
这下楚天舒从容了几分,过去拉下窗帘,拧亮床头灯,才又跪到杜雨菲的旁边,开始去剥她身上的衣服,
衣服刚才脱过一片,由于杜雨菲用力过猛,衬衣上的扣子已被扯掉了几颗,粉红色的胸衣根本就沒有穿,一解开,两座圆鼓鼓的雪山就呈现在眼前,楚天舒两眼一眩,立即有种大脑缺养的窒息感,
楚天舒低下头,在杜雨菲的乳*沟上舔了舔,双手同时朝两座雪山抚下去,
杜雨菲身上又是一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雪山逗留片刻,柳居山两手开始往下缓行,在沈芙幽细滑的肌肤上尽情摩挲,最后止于紧勒着的皮带上,解开皮带,扯去外裤,一双美感十足的长腿让楚天舒再次感到窒息,
他闭上双眼,不忍心让自己的目光玷污了美腿的纯洁和高贵,只是两只手不肯安分,在两条腿上尽情地抚摸着,享受着美腿玉般的质感,
在美腿上游走一个來回,楚天舒的两手又回到杜雨菲的腰间,只轻轻一扯,杜雨菲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彻底拆除,就像夏娃身上仅存的树叶已被脱去,美人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楚天舒面前,
楚天舒深深低下头來,在身上热吻着,恨不得让自己的生命化做春水,点点渗透到黑土地里,
吻够了,楚天舒才将自己剥光,上床跪到杜雨菲的身旁,他一边手托两座雪山,一边俯下脸去,紧紧贴住她的胸口,聆听來自她心灵的跃动,杜雨菲的呼吸越发急促起來,轻轻地唤着:“老楚,老楚……”
“雨菲,我现在向你发誓,永远永远不会忘记你。”
楚天舒的话让杜雨菲怦然心动,
二十几年來,杜雨菲沒有谈过恋爱,虽然追求过她的男人很多,但从未有一个男人打动过她的芳心,
此刻,她所心仪的男人就跪在她的身边,说着让她心动的话,她轻轻的睁开眼,一双水汪汪的秀目凝视着楚天舒,恰在此刻,楚天舒也在凝视着她,
忽然,杜雨菲坐了起來,恶狠狠地命令道:“你,躺下。”
“你想干什么。”楚天舒微笑着看着她,
“闭上眼,躺下。”杜雨菲不由分说,用手推着楚天舒的胸口,娇声地说:“听话,要不我还把你铐起來。”
楚天舒无可奈何,只得顺从地躺了下來,
杜雨菲一翻身,骑在了楚天舒的双腿之上,
“哼,我要完成我沒有完成的事业。”杜雨菲再次上演了车里的一幕,只不过,这一次战场宽大,灯光明亮,心情从容,而且有了一场动人心扉的前戏,一切就显得那么简单和顺利,
杜雨菲紧闭着双眼,一点点找到了感觉,这种感觉跟在车里完全的不同,虽然有疼痛,但同时也伴随着甜蜜与快乐,
两人一点点地贴近,渐渐地,彼此身体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杜雨菲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楚天舒等到杜雨菲顺利完成了她的事业,然后轻轻滴搂住她腰肢,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咬着杜雨菲那晶莹如玉的耳垂,柔情说:“该我了,我会让你得到快乐。”
杜雨菲早已经感觉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她竟然被楚天舒引领着,一次次來到了幸福的顶峰,发出了一声声快乐的呻吟,
“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吗。”杜雨菲心中不断问着自己,那种如同要融化她整个身体的快感牢牢占据了她的心,
楚天舒这一通下來,杜雨菲已经是欲*仙欲死了,哪里还有半点高傲女警的迹象,当最后楚天舒离开她的身体时,杜雨菲如同一摊烂泥一般瘫在**,
楚天舒也是消耗了很多体力,浑身也是大汗淋漓,搂着杜雨菲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当楚天舒醒來时,身边已经沒有杜雨菲的影子,
楚天舒根本不知道杜雨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光着身子躺在**,闻着杜雨菲残留在**的香味,感觉昨晚上如同做了一场梦,他真的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更想不到杜雨菲会做出逆袭的事情來,但残留在床单上一朵血色桃花却在清楚告诉他,昨晚上并不是一场梦,而是实实在的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之夜,
楚天舒感觉身体有些疲惫,他躺在**,衣服都懒得穿,从床头柜子上摸起手机,拨打了杜雨菲的电话,
杜雨菲沒有接电话,只给楚天舒回了一个信息:“我在路上,雪下得好大。”
楚天舒飞快地给她回复了一条短信:“保重,我会牢牢记住你的。”
青原市本年度的第一场雪來得比往年更晚了一点,但这却是今年罕见的一场大雪,來势十分凶猛,铺天盖地地下了一个晚上,几乎都沒怎么停歇,
一夜之间,整个城市就被变成了一片洁白,为孩子们平添了少见的乐趣,
主干道上的积雪被车轮碾过,嚓嚓作响着向两边飞溅,沒有人走过的地方,积雪堆了厚厚一层,把路面上的杂物和植物盖了个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來,全是白茫茫的干净整洁,
楚天舒到了指挥部之后,立即打电话给卫世杰,要求他马上赶到东西大街的拆除现场,督促和检查现场作业人员的作业安全,
工期紧迫,指挥部按照市政府的要求,对各个拆除工地倒排了施工计划,几乎沒有停工的可能,春节前后,指挥部的工作人员采取轮流调休的方式休假,指挥部的领导每天都安排了现场值班,
气候突然的恶劣变化,给房屋拆除工程带來了安全隐患,越是临近年关,越不能出事,
这一点对楚天舒來说尤为重要,因为组织部门正在对他进行考核考察,真要是工地现场闹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安全事故來,对破格提拔怀有羡慕嫉妒恨的人就可以借机做文章,至少会延缓提拔任命的时间,
这一天,指挥部现场值班的领导是上官紫霞,楚天舒不放心,就陪着她一起去现场查看,也正好当面向卫世杰交待一下,采取必要的防范措施,强化施工安全,
楚天舒与上官紫霞并肩在雪地里走着,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鞋子踩在深雪里咯吱咯吱的响声,
雪多路滑,走了沒几步,上官紫霞就差点滑倒,楚天舒拉了一把,上官紫霞就拽住了楚天舒的胳膊,再也沒有撒开了,
停在路边的车辆几乎被积雪覆盖,有几个早起的孩子在嘻嘻哈哈地追打着,好几个雪球都差点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楚天舒下意识地四下看看,
“怎么,害怕了。”上官紫霞笑了:“我一个离婚女士都不害怕,你一个未婚男士有什么好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