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八章 叔叔和侄子共享情妇

鲁建秀继续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身为华莱山区工商局长的廖虹丽一行,下到企业走访,来到了陶花香的花香油品实业公司。陶花香热情地接待了她们,然后,把廖虹丽单独地留了下来。

在陶花香的总经理办公室,她们俩品茶、聊天。

“廖姐,愁啊。”陶花香说。

“你还有愁事儿?不缺吃不缺喝,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效益很好……”肖亚男说,“如果你要是说到愁,我们这些靠工资吃饭的,就甭想活了。”

“我愁我自己。”陶花香说。

“有病了?”廖虹丽说。

“心病。”陶花香说。

“我在大学的时候读过心理学,我是心理医生,你可以跟我说说。”廖虹丽说。

“你不是说,没有孩子的女人不是完美的女人吗?”陶花香说。

“当今的世界上,有许多不要孩子的女人,尤其在西方,或许还是一种时髦……愁什么?说明你是开放世界的现代女性。”廖虹丽说。

“廖姐,你别拿我开心了,好不好?”陶花香说。

“你要是真的想要个孩子,就想办法啊。”廖虹丽说。

“我们家的那口子,是他妈的个性无能,跟他要个好一点的质量高点的**都没有……白白地跟他上床滚了这么多年。”陶花香又气又恨地苦笑着说,“我找医院了……”

“怎么样?”廖虹丽说。

“我们家的**不行,就得借用**,”陶花香说,“我们商量着通过医院的手术,人工授精。”

“成了吗?”廖虹丽说。

“我们商量着,用我们家小叔子的**给我人工授精,这样的话,生出的孩子,仍然是他们家的血脉……”陶花香说,“我们家小叔子年青,又是大学生,素质好,脑袋瓜儿也灵活,身体魁梧,长得也挺帅的……”

“这个主意不错,”廖虹丽说,“我听说,咱们国家的蒙古族和满族在早年的时候,就有这个习俗。兄嫂易嫁,就是哥哥的媳妇因为哥哥不在了,可以嫁给小叔子。小叔子的媳妇因小叔子不在了也可以嫁给小叔子的哥哥。还有的说,兄弟可以共享一个媳妇……这样,都是一家人,子女们也不至于受到委屈。”

“但是,医院不同意,说是有规定,家族内部提供**做人工授精是绝对不允许的,同时,那样的话,势必使用的是新鲜的**,”陶花香说,“医院说了,新鲜的**也是禁止使用的,必须使用**库里边的,而且,是冷冻过的。”

“是不是太教条了?难道不能灵活点?”廖虹丽说。

“麻烦着呢,还必须夫妻俩个人都到场签字同意,身份证、结婚证、生育证,要三证俱全……”陶花香说。

“再说,做手术,又是冰冷的钳子、剪子、扩阴器什么的,遭罪啊,”廖虹丽说,“我最怕的就是妇检……简直令人恐怖。”

“唉,这么大个家业,后继无人……怎么办?”陶花香说。

“灵活点。”廖虹丽说。

“怎么个灵活点?红杏出墙?”陶花香笑着说。

“红杏出墙有什么不好?人生苦短,怎么舒服、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廖虹丽说,“像你这样的富姐,难道还守着封建的三纲五常,等死了之后,让人家给立贞节牌坊?”

“廖姐,我就愿意听你说话……”陶花香说,“可以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不就是借种么,到医院去……麻烦、遭钱又遭罪,还不知道借来的种,发出的芽来是什么爷爷、奶奶样呢?”廖虹丽说,“我看,还不如借的种是知根知底的……既愉快、欢欣、又舒舒服服。”

“话说得实惠。”陶花香说。

“宁可红杏出墙,借来的种……要求要大学以上文化水平,身体与心理素质优良。个头要高大、魁梧。有精力有能力。最好是现在就是做官的,有发展前途的,又年富力强的。其子如父,生出的孩子就能风流倜傥、才华横溢。还要看看他的父母是否健在?因为这涉及到他们家族的长寿基因……”廖虹丽说。

“这样通达而健全的人,上哪儿找去?”陶花香说。

“有现成的。”廖虹丽说。

“谁?”陶花香说。

“你见过。”廖虹丽说。

“我还见过?”陶花香说。

“是的。”廖虹丽说。

“廖姐,你就别卖关子了……”陶花香说。

“上官廉正,你看怎么样?”廖虹丽说。

“人家那么大的官,能干吗?”陶花香说。

“有我呢,”廖虹丽说,“有一次,他跟我说,他只有一个女儿,他感到缺憾,如果要有一个儿子就更好了……”

“廖姐,你跟上官书记那么好……怎么不替他生一个……”陶花香说。

“有计生委看着呢,”廖虹丽说,“计生委就能看着我们这些公务员……农民和流动的农民、工人,他们难管,像你们这样的富姐款爷,他们根本管不了……比如款爷们,家里面离婚的有一窝,又在外面名正言顺地娶小老婆,还包个二奶、三奶、四奶什么的……对于没有公职的人,计生委大概只能望洋兴叹。”

“廖姐,这个事……”陶花香的脸红了,有些腼腆地说,“你……你看着办吧。”

“你同意了?”廖虹丽说。

陶花香颔首。

“那我可就安排了……”廖虹丽说。

陶花香又颔首。

“花香,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们要是真的生了儿子,你们欢天喜地地、甜哥哥蜜姐姐的,你们是不是就会把我撇到一边去了?”廖虹丽说,“我闹个善心没有善报。”

“廖姐,你把话说到哪儿去了?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你们你们的了……”陶花香说,“我不敢说别人,就我来说,我感恩于你还来不及呢。”

“这还差不多,”廖虹丽说,“这叫权贵结合。”

“怎么解释?”陶花香说。

“欧洲的资本主义萌生时期,官爵们依仗自己的权位谋取财富,他们既是封建官僚又是新兴的资本主义贵族,与权力结合在一起的新兴的贵族才能稳固、发展,做强做大……否则,新兴的贵族的嫩芽就有可能在权势呼风唤雨的动**、飘摇中,饱受摧残和**……”廖虹丽说。

“是这么回事。”陶花香说。

“我说的可是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历程。”廖虹丽说。

“我好比读了《参考消息》。”陶花香说。

“鬼丫头。”陶花香说。

“廖姐,我要是生了个女儿而不是儿子,怎么办哪?”陶花香说。

“你长得富态、靓丽,福相,肯定能生个儿子。”廖虹丽说。

“你这是以貌取人……但愿如此。”陶花香说。

“花香,你这样做,没到医院去遭着罪,又把钱省了……”廖虹丽说,“你能省多少钱哪?”

“我看,至少得省个三万、两万的吧。”陶花香说。

“没遭着的罪,归你。省下来的钱,归我。”廖虹丽说。

“好啊,等真的生了孩子,我付款。”陶花香说。

“就不能款项预付?”廖虹丽说。

“这在我们商场上叫做‘货到付款’。”陶花香说。

两个人都嘻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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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虹丽的爱巢。

“你说你那有一套房子,可以接待上官廉正,”廖虹丽说,“不行,他比较谨慎……也不习惯。”

“我听从廖姐的安排。”陶花香说。

“他也该来了。”廖虹丽说。

“你跟他说了,我们的意思……”陶花香说。

“直言不讳,就是想要个孩子。”廖虹丽说。

“他呢?”陶花香说。

“他?……正中下怀啊,”廖虹丽说,“我不是说过了么,他很早就想要个儿子。”

“他要是来了,我怎么动作?”陶花香说。

“哎呀,都算是过来人了,可别羞羞答答的,你就直接冲上去,营造好气氛……我可是两面都挑明了的。”廖虹丽说。

“知道。”陶花香说。

“我可是告诫你啊,跟上官要以哥们或哥哥相称谓,且不可以什么‘书记’、‘、书记’的,”廖虹丽说,“那样,影响情绪。”

“是的。”陶花香说。

“这一次以后,你可就要自己联系他了,最好在你的排卵期里……”廖虹丽说,“哎哟,瞧我,还把你当成未成年的女孩呢,唠唠叨叨的。”

“我记住了。”陶花香说。

“你可别小瞧上官,他的**的功夫可是十分了得,”廖虹丽说,“干起那个事儿来,简直像头拓荒的牛……一忽儿像要把你吃了的疯狂的狮子,一忽儿又像怜香惜玉的母山羊……让你来劲儿又舒服……”

“他的精力那么旺盛?”陶花香说。

“体魄壮,而且智慧。”廖虹丽说。

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

“他来了。”廖虹丽说。

陶花香站起身来。

上官廉正走进来,换拖鞋。

廖虹丽向陶花香使了个眼色。

陶花香会意,热情地冲了上去,口里像招呼许久未见到的老情人似的,极尽娇媚地叫道:“上官……”

她直接地偎到了上官廉正的怀里,仰起盛开的粉色的莲花般的脸蛋,搂着上官廉正的脖颈,给了上官廉正一个热吻。

上官廉正把她抱在怀里,回以不断地亲吻。

“哎哟喂,瞧你们热乎的,悠着点不行嘛……我看着,都嫉妒了。”廖虹丽说。

陶花香牵着上官廉正的手,她们坐了下来。

廖虹丽端上两碗香浓的咖啡,说:“二位,品尝吧,加糖了,很有滋味的。”

上官廉正和陶花香品尝着咖啡,忽然,感到有点热……上官廉正说:“虹丽,你个小坏蛋,你在咖啡里加东西了。”

“我就加了那么一点点……”廖虹丽说。

“加了什么?”陶花香说。

“一点点**……”廖虹丽说。

“上官哥哥,你瞧啊,廖姐她真坏……”陶花香说,“我说呢,我的身子都有点火辣辣地膨胀啦,我的衣服都有点要穿不住了。”

“我不是为了让你们玩得尽兴嘛……”廖虹丽说,“我走了,你们该怎么着怎么着吧。”

“我们怎么着啊?”陶花香故意说。

“一个铁犁坚硬,一个土地肥沃,你们要深翻地,广播种……”廖虹丽嘻嘻地说。

“廖姐,你真坏,什么神神秘秘的事儿,也让你说的这么没个遮拦的……”陶花香羞涩地说。

“我走了,”廖虹丽说,“明年的这个时候,给我抱个大外甥……”

她把门,咔嚓一声,关死了。

她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陶花香和上官廉正……不到一年的时间,陶花香真的生了个大胖小子。

陶花香欢天喜地,上官廉正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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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花香生了儿子的第九十七天。

上官廉正在肖亚男那里……他的手机的美妙的铃声响了,他接电话。

“你在哪儿呢?”对方是陶花香,她在发问。

“我在我的办公室呢,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上官廉正向肖亚男使了个眼色,说。

“咱们儿子要过百日啦,也得像回事儿似的庆贺一番哪,你到我这儿来,咱们商量一下……”陶花香说,“我有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我和儿子都想你啦,你不想我,难道也不想你的儿子?”

“好吧,待会儿我过去。”上官廉正说。

“在咱们的爱巢,我等你。”陶花香说。

“知道了。”上官廉正说。

他关了手机。

“你要走?”肖亚男说。

“花香要我过去,儿子要过百日啦,说是要庆贺庆贺……”上官廉正说。

“我不让你走。”肖亚男说。

“你瞧,我都答应她了……”上官廉正说。

“答应也不行,你给她回个话,找个借口,就说去不了了。”肖亚男说。

“那多不好。”上官廉正说。

“你怕她不好,难道就不怕我不好?”肖亚男说,“你都多少日子没和我同床共枕了?自从陶花香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三天两头地往陶花香那里跑,去幽会……我呢,只能睡个冷被窝……我那么坚决地跟黄野山离婚,图希个什么?不就是图希能跟你在一起么?你却这么冷落我。”

“这不是遇到了特殊的情况了嘛,陶花香给我生了个儿子……”上官廉正说。

“我也可以给你生个儿子啊。”肖亚男说。

“那不是想生儿子就能生儿子的……”上官廉正说。

“你今晚别走,今晚给我播上种,九个月后,我就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肖亚男说。

“亚男,我还是走,我已经答应花香了……不好失信……我明天来陪你,好吗?”上官廉正说。

“你走吧……”肖亚男说。

“那好,你答应了,我真的走了。”上官廉正说。

“你要敢走,我就死给你看。”肖亚男说。

“你对我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你可别开这样的玩笑……我走了,明天来陪你。”上官廉正说。

他真的走了。

他自己开着轿车,走在去陶花香的爱巢的路上,他收到了肖亚男的短信:

“上官,如果你迟一点回来,你看到的我,将是一具爱你的尸体,我会死给你看。永别了,下辈子还做你的情人。”

他把轿车停在了道路的旁边,他给廖虹丽打电话:

“喂,虹丽啊,我刚才在亚男那儿,接到了花香来的电话,让我过去,说是儿子快要过百日了,讨论一下要庆贺庆贺的事儿,我答应了。亚男说什么也不让我走,我还是走了。这不,她给我发来短信,说我要是迟一点回到她那里去,她会死给我看,还说,永别了……”

“上官,你赶紧回到亚男那儿去。亚男这个人,我知道,她可是个烈性子,她能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出来。你要晚回去一会儿,还说不上会出什么事儿呢。我也马上就去亚男那儿……”廖虹丽说。

听了廖虹丽的话,上官廉正掉转车头就往回开……当他到了的时候,廖虹丽也到了。

上官廉正急忙打开门锁,他和廖虹丽匆匆地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和廖虹丽震惊。

肖亚男一只手拿着小刀,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在殷殷地流血……看见上官廉正和廖虹丽来了,她苍白的脸上还淡淡地一笑,然后,眼泪流了下来。

上官廉正一个箭步窜上去,夺过肖亚男手中的小刀,找出纱布,给肖亚男包扎伤口,说:

“亚男,你至于么……”

“你的爱,是我的生命。”肖亚男有气无力地说。

她的这么一句话,上官廉正的鼻子酸了,也流出了眼泪,说:

“我对不起你……我今晚不走了,守着你。”

“亚男,你个傻妹子……他就是今天晚上走了,不是说了嘛,明天还是要来的么,这么点小事,值得你殉情吗?”廖虹丽说,“你们俩别……赶紧到医院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上官廉正抱起肖亚男往外走,肖亚男的把自己的脸贴在上官廉正的脸上……轿车飞驰,他们来到了医院……消毒,缝了几针,包扎……医生说是无大碍,可以回去,第三天来换换药……他们又驱车返回……

廖虹丽给陶花香打电话:“喂,花香,我是廖姐。”

“哦,听出来了。”陶花香回应。

“你和上官约好了到你那儿去吧?”廖虹丽说。

“是啊。”陶花香说。

“你打电话给上官的时候,上官正好在亚男这儿。你和上官有了儿子,上官几乎都扑在你那儿……冷落了亚男……亚男气得要割腕殉情……”廖虹丽说。

“哎哟,廖姐,我不知道上官在亚男那儿……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让上官到我这儿来了,亚男怎么样了?”陶花香说。

“伤口包扎好了,无大碍。”廖虹丽说。

“哦,那就好。”陶花香说。

“好啊,让上官好好护理亚男吧……不必过到我这儿来了。”陶花香说。

廖虹丽关闭了手机,说:“你们都听到了吧,花香让上官不必过去了,就在这儿好好地护理亚男……行了,我走了,亚男你好好地养伤吧。”

说完,她走了。

上官廉正把肖亚男搂在怀里,说:“亚男,你怎么这么好冲动……”

肖亚男说:“我用小刀这么一割,割出血了……你猜怎么着?有点疼……我就割不下去了。”

上官廉正说:“你对我的情意,我知道了,以后再不准干这种蠢事。”

肖亚男说:“只要你爱我,我就再不会干这样的事儿了。”

上官廉正说:“我爱你。”

肖亚男说:“亲亲我。”

上官廉正吻了肖亚男……

鲁建秀继续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肖亚男割腕殉情的事儿,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传出去了……有一天,我和上官廉正在一起……上官廉正接到了一个电话。

“廉正么。”对方说。

“哦,叔叔,是我。”上官廉正说。

我一看上官廉正那立马严肃起来,恭恭敬敬的态度,就知道是他的叔叔上官清明打来的电话。

“叔,你回龙海来了吗?”上官廉正说。

“没有,我在省城呢。”上官清明说。

“家里人都好吗?”上官廉正说。

“都好,”上官清明说,“我听说你有情妇?情妇之间争风吃醋,居然有的要殉情?”

“叔,你听谁造谣,”上官廉正说,“根本就是没有的事……这是故意要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无风不起浪啊,”上官清明说,“你可要多加检点……”

“谁呢?造我的谣?”上官廉正说。

“人家绝无恶意,私下跟我说说,提个醒儿……对我们只有好处,没坏处。”上官清明说。

“是啊,是哪位好兄弟呢?”上官廉正说。

“是占祥来我这里,让我告诉你,给你提个醒儿……”上官清明说。

“哦,是常市长啊,我知道了,我以后在各个方面都得注意,”上官廉正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我一定要无则加勉。”

“嗯,有这个态度就好,”上官清明说,“我过几天回龙海,要彻查此事……到时候,你来见我……”

“好的。”上官廉正说。

对方把电话挂了。

“常占祥在我叔叔面前告了我一刁状……等于是向省委领导揭发我,告我的状……”上官廉正说。

“告你什么?”我说。

“告我有情人,争风吃醋……”上官廉正说。

“常市长这个人怎么这么样?有他什么啊?怎么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呢?”我说。

“不地道,”上官廉正说,“我叔叔说过几天要来龙海彻查呢……”

“那得好好地应对。”我说。

“是啊,”上官廉正说,“我得考虑一下,不能掉以轻心……”

“这老爷子也是,哪个领导干部在外面不结交几个朋友,”我说,“结交个女朋友什么的,难道就不正常了?纯粹是封建脑瓜儿。”

“老爷子也不是没有女朋友,我知道的在咱们龙海就有个姜筱红……他们还专有一套别墅……”上官廉正说,“老爷子现在是省委常委、副省长啊,金口玉牙啊……”

“我看,要想办法,把老爷子脑子里的这个印象淡化了……”我说。

“是啊。”上官廉正说,他沉思了一会儿,“建秀,你打电话让亚男和花香来,说是我找她们……”

我给肖亚男和陶花香打了电话,她们驱车而至。

上官廉正向我们面授机宜……准备在上官清明一旦来到龙海市的时候,需要这么这么……他说:

“如果你们跟我叔叔搞好了关系,你们企业的层面就提升了,发展的空间也就更大了,别忘了,他是省委常委、副省长……这是个机遇。”

我们三个心领神会,雀雀欲试。

鲁建秀继续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上官清明真的来了,下榻在华莱山宾馆,他打电话给上官廉正,让上官廉正去他那里。他等待他的侄子——上官廉正的到来。

咚咚,敲门。

上官清明把门打开,一看,不禁一愣,竟然是着装华美、饰金配玉、体态丰盈、面容娇嫩、淡淡飘香的三位女士。他说:

“你们……”

来者正是肖亚男、陶花香和鲁建秀。肖亚男说:

“廉正书记让我们来,汇报一下我们三个企业做强做大的发展情况……我们三个人分别是三个企业的董事长和总经理,对于您搞经济调研有所佐助……”

“噢,”上官清明说,“廉正呢?”

“他感冒发烧,正在打吊瓶呢……”陶花香说。

“噢,”上官清明说,“请进吧。”

三位女士走了进去,仿佛自来熟,脱去了外衣,隆起的乳峰、洼陷的蜂腰、丰满的宽臀……放射出女士的性感魅力。

“姊妹们,”肖亚男说,“上官省长是大书法家,在我们还没向他汇报工作之前,让他先给我们题字吧,好不好?”

“好。”鲁建秀响应。

“就怕上官省长不肯屈尊挥毫……”陶花香说。

“我这个人没有架子……”上官清明说。

“上官省长答应了。”鲁建秀说。

“笔墨纸张,我们都准备好了,让服务员拿进来吧,”陶花香开门,叫道,“服务员,把我们准备好的笔墨纸张都拿过来……”

服务员把笔墨纸张,还有一个保险箱,送了来,陶花香接了过来。

“题字,就题我们企业的名称吧,我们要刻成牌匾挂出去……”肖亚男说。

“有上官省长题写的牌匾挂出去,我们的企业不仅上了档次,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等于都拥有了一把尚方宝剑……”陶花香说。

“有那么蝎虎么,”上官清明说,“不过,我可是轻易不动笔的。”

“涉及到您的知识产权吧,”肖亚男说。

“说对了,一字八千。”上官清明说。

“我们早就准备着呢,说好了,一字一万……怎么样?”肖亚男说。

“我同意。”鲁建秀说。

“我也同意,”陶花香说,“不过……上官省长会不会觉得我们太吝啬了?”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何必当真呢。”上官清明说。

“我们可是认真的,现金付款,钱都在这个小保险箱里边呢。”陶花香说。

“哎,你们俩伺候着上官省长写下墨宝,”鲁建秀说,“我呢,给你们煮咖啡,我的咖啡可是正宗的巴西产的……”

“瞧,我的手,在我们公司临时的工棚子里,不知道怎么一挥手……正好碰到一块铁皮……割破了,”肖亚男说,“我到医院去包扎……廉正书记闻讯赶到医院,我们是朋友啊。”

“噢,要注意安全。”上官清明说。

“后来,不知道谁造谣说廉正书记有几个什么什么争风吃醋……往廉正书记的身上泼脏水。”

“哦,是这么回事。”上官清明似有所悟地说。

上官清明挥毫……肖亚男说:

“字如其人,果然潇洒、苍劲。”

“不愧是咱们省书法界的泰斗。”陶花香说。

上官清明挥毫书写完毕,志得意满地坐了下来。肖亚男和陶花香左右相拥。

“咖啡煮好了,上来喽。”鲁建秀说着,把冒着热气咖啡端到了他们的面前。

“好,上等的咖啡,有滋味。”上官清明说。

“我有事,先走了,”鲁建秀说,“两位姊妹好生伺候着……一定要陪好,明天有我单独来陪……”

“我俩不走了,”肖亚男说,“就是撵我们走,我们也不走,奉陪到底,玩一个通宵……”

鲁建秀走了。

“身上怎么有些发热……”上官清明说。

“是么……”肖亚男说,“衣服穿得多了吧。”

她和陶花香帮上官清明脱衣服……但是,她和陶花香都知道,鲁建秀的咖啡里放了一点**……**正在发作……

内有**发作,外有两位性感女郎……上官清明抵挡不住肉欲的**和进攻,这一夜……以后,上官清明再不提他的侄子有情妇,并且相互争风吃醋的事了。

前一段时间,听说省里来人考察常市长,要提拔他……上官廉正就把他和化了妆的肖亚男在爱巢里自娱自乐拍下的**的场面,来了个换头术,把上官廉正的脑袋换成常市长的脑袋,又写了匿名信……给中纪委和省里的各位领导寄去……至少可以大大地延误常市长的升迁……

建秀铝业有限公司总经理室。

鲁建秀说:“你们不是问那封信和信里的照片么,我已经把这个故事讲完了。”

鲁建华说:“姐,你的故事讲的很富有传奇性。”

鲁建秀说:“上官清明死了,中纪委和省纪委正在龙海市……他们是不是正在查这封匿名信和这张照片的来历,让你们刑警队配合?”

鲁建华说:“姐,你的消息很灵通啊。”

鲁建秀说:“建华,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鲁建华说:“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

鲁建秀说:“当初你从武警部队下来,想到公安局去工作,是上官廉正给你办的。上官廉正的叔叔上官清明当时还是咱们市的市委书记,所以,他说话还是有分量的。如果没有上官廉正给你说话,你就是女特警你也进不了公安局工作。你今天也当不上刑警队的教导员。”

鲁建华说:“姐,你那个时候就熟悉上官廉正?”

鲁建秀说:“我是情急之下找的廖虹丽,通过廖虹丽……把事儿办了,这些事儿,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事后,我给廖虹丽送去两万元钱,以表谢忱。花钱了……我能跟你说么?两万元,当时你是个穷当兵的,你能拿出来吗?”

鲁建华说:“我必须实事求是。”

鲁建秀说:“哦,你把我讲的这些向上边汇报?不要忘了,我是说我在给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讲故事,故事是编造的。”

鲁建华说:“有匿名信在……”

鲁建秀说:“匿名信是电脑打字机打印出来的,不是手写的,无法辨认出是谁的字体。我会告诉陶花香她们,把那台电脑彻底销毁……”

鲁建华说:“有照片在,照片上的女人是肖亚男,照片上的男人的身子是上官廉正……”

鲁建秀说:“你仔细看看,那个女人是化了妆的,如何判断就是肖亚男?肖亚男不会承认,上官廉正更不会承认。你想想,肖亚男为了上官廉正都可以殉情,任何危及上官廉正的事儿,她都宁死不会去干。陶花香和上官廉正都有了共同的儿子,她会干危及上官廉正的事儿吗?都不会。如果你们所反映的情况都核实不下来……你鲁建华就会处于很尴尬的地位。”

鲁建华说:“我们可以客观地反映情况嘛,有证据地说,无证据的不说。”

鲁建秀说:“首先,我就不会承认这封信和照片是从我这儿拿去的,你鲁建华的小提兜里就有这封信和照片,我会说我看着有意思,复制的。退一万步讲,肖亚男就是承认了,也会把一切责任都揽在她自己的身上……你们是不是还想给陶花香的儿子做一做亲子鉴定?如果没有陶花香的同意,给她的儿子做亲子鉴定是违法的。”

铁瑛说:“建秀姐,建华姐说得有道理,有证据的说,没证据的不说……我觉得还有一条,就是要相信科学……高科技会使任何蛛丝马迹都显露出原形。”

“铁瑛,你也别拿这些话来蒙我。我告诉你,你们就去查上官廉正吧。他绝不会贪污公家一分钱,也不会挪用一分钱的公款。他如果要花钱,有我们这几个女企业家供着呢……”

鲁建华说:“倒贴……”

鲁建秀说:“你说对了,是我们愿意的。”

鲁建华说:“姐,你的话使我开了眼界了,乾坤有时候是可以倒转的。”

鲁建秀说。“还有,你们要记住,我讲述的都是我自己编造的故事,既然是编造的故事,就是我虚构的。”

鲁建华和铁瑛相互对视,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