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速的敲门声给吵醒。

我的手机也是嗡嗡作响。

我头痛欲裂,但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接听。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赶紧收拾收拾下来。”

周时阎劈头盖脸的说了一句,也不管我到底听没听懂,就直接撂下了电话。

门外又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还以为是周时阎,穿上衣服之后气冲冲的把门打开。

“哎呀,小沈,你怎么还在这里呀?周少他一个人先去了,就等你了。”

老陈着急不已的说道。

这也是我接触老陈以来,头一回看到他如此着急。

让我不得不感到意外。

这又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老陈身上穿着一套西装,格外精神,而且他的头发也被特意打理过。

“陈哥,你这是准备去相亲吗?”我忍不住的调侃了一句。

老陈却急切的说,“小沈,你就别打趣我了。”

“赶紧换上衣柜里的一套衣服跟我走吧。晚一点,恐怕周少要生气了。”

倒不是因为眼前的老陈如此着急催促,我才不会这么快就听话的换上衣服。

衣柜里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塞进了一套晚礼服,晚礼服是黑色的。

上面部分是丝绸,而且是深v露背的。

如果身材普通的话,恐怕根本就没办法驾驭。

而裙子的部分则是用黑色薄纱,整体风格性感又不失典雅。

这裙子该不会是周时阎亲自挑的吧?

不过这人确实有几分眼光。

我快速的将衣服换上,自己给自己画了一个适合的妆容。

打扮了一下之后,这才开门跟着老陈一起上车。

在车上的我才了解到。

这一次是华老举办的一场商业性的宴会,目的很单纯,就是想要给周时阎引进一些客户。

毕竟这里可是大马,上流社会的人数不胜数。

我和老陈两个人一起进入了宴会现场。

宴会现场里面着实热闹,进去之后没多久,我便看到周时阎穿着银色的西装外套。

他的身边则是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身材窈窕。

他身上的衣服是呈银色的西装燕尾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来这个地方,是参加的订婚宴呢。

“小沈,这里人比较多,你到时候跟着我就行。”

老陈在我耳边提醒。

而我也点了点头,毕竟周围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今天的周时阎穿着非常的帅气,顿时引来不少女子的注视。

要不是因为身边还有一个景月月,恐怕那些女子必然会上前将周时阎彻底围起来。

就在我发愣之际,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

回神时发现竟然是周时阎。

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些玩味,看上去让人觉得不适。

“好好的跟着老陈。”

周时阎趁着拿酒之际,特意嘱咐。

我匆忙的点了点头。

可是回过神来的时候,老陈早就已经不知所踪,而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想要静静的待在原地。

“美女喝一杯?”

突然一个男子走上前来,这人长着一头金发,眼睛也是蓝色的,并不像是华人。

却说着一口非常流利的普通话。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透明的酒水,上面还泛着白色的气泡。

他这是在邀请我喝酒。

而我却摇了摇头婉拒,“抱歉,我不会喝酒。”

我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想要拒绝这些人的搭讪。

可对方却不依不饶,“是不会喝还是不想喝?”

“从刚才到现在都没看到你身边有男伴…”

“该不会是混进来钓凯子的吧?”

我只不过是不想要招惹麻烦罢了,却从来没想到过拒绝别人竟也会惹到麻烦。

这个男人所说话带着侮辱性的意味。

言外之意,我好像是那一个偷溜到里面来参加宴会的灰姑娘一样。

“您这是在怀疑华老先生的安保?”

我回眸间淡淡的与他对视说了这句话。

对方的脸色一顿,爆了一句粗口,这才转身离开。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总觉得一个人实在是有些无聊,正准备离开时。

有一个服务员匆匆的来到我的面前,“请问你是沈寻胭小姐吗?”

因为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但凡能够爆出我名字的人也不多。

“是,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好奇的询问,然而对方给我的则是一张房卡。

“周少喝醉了,他暂时在这个房间里休息。他叫你过去照顾。”

服务员说的话莫名其妙,我刚想要询问结果对方就已经消失不见。

举办宴会的地方是个会所。

会所一共有5层,顶层的地方拥有着好几个总统套房。

而这张卡便是其中一个房间的。

我拿着这张卡疑惑的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老陈。

因为穿着礼服的缘故,所以我的手机也并没有带在身上。

尴尬之余,我也只能先去看看情况。

我按着卡上面显示的房间,来到了顶楼。

我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查找。

终于找到了。

我站在门口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人,这才鼓足勇气轻轻的敲了敲门。

轻声的说道。

“周少,你还好么?”

可是我一连敲了好几次门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头有种不安的感觉。

最终还是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黑暗之中,两个身影正在交缠着…

周时阎怀里的人…

“谁在那里?”

是景月月的声音!

我听到这里脑袋轰的一下炸了,我慌不择路的离开。

这次我根本就没有留在宴会上,而是匆匆忙忙的独自一人打车回到了之前的酒店。

换回了原来的睡衣,我上床睡觉了。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的床侧突然之间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