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清晨,当我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周时阎已经起身准备出门。他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低语:“我得去公司处理些事情,早餐在桌上,醒来记得吃。”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我醒来时已近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斑驳陆离。简单用过早餐后,我决定去医院看看月月。驾车行驶在繁忙的街道上,我被后方的车追尾了。
下车查看情况,我愣住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孟时雨。她皱着眉,一脸不悦:“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哪里去了?”话语间充满了责备。
晚上,城市的灯火渐渐亮起,我驱车前往医院,心中满是对月月的牵挂。街灯一盏接一盏地掠过,如同时间的流逝,无声却急促。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砰”的一声闷响,我的车被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我迅速下车,查看碰撞的情况,心里暗自祈祷不要有什么大碍。而当我目光落到另一辆车的驾驶位上时,不禁苦笑。真是冤家路窄,孟时雨那张熟悉而又不悦的脸映入眼帘,眉头紧锁,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一个解释。
“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哪里去了?”她的语气里满是责备,仿佛错全在我。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回应道:“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从后面撞上来的吧?行车记录仪会说话的。”
孟时雨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但依然嘴硬不肯认错:“胡说八道!明明是你突然刹车!”
见协商无果,我果断拿出手机:“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让警察来判断吧。”
几分钟后,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两名警察下车,仔细检查了现场,调取了双方的行车记录仪。事实胜于雄辩,警方最终判定事故责任在于孟时雨的追尾。
正当我们等待警方开具事故认定书时,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匆匆赶来,他就是孟时雨口中的朋友——孙浩然。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显然对我产生了兴趣,这让我感到一丝不自在。
“孟时雨,你怎么回事?又闯祸了?”孙浩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宠溺。
孟时雨没有像往常那样发脾气,反而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人家也不想的嘛,浩然你来得正好,帮帮我。”
孙浩然笑着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转向我,态度诚恳地说:“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孟时雨她有时候确实有点冒失。关于赔偿事宜,请尽管提,我会负责处理。”
我冷冷地看了孟时雨一眼,然后对孙浩然说:“很简单,修车费用由她承担,还有我今天的误工费。至于其他的,我希望以后能注意安全驾驶,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孙浩然点头应允,迅速处理好了所有事宜。临别时,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轻声说:“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联系我。”
我接过名片,没有多言,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就在我准备发动车子离开时:“喂!”
我没理她,转身就走。
我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记住这次教训就好,路上小心。”
我解决完与孟时雨的车祸纠纷,心中虽有不快,但想到月月还在医院等着我,便加快了步伐。
“月月,等我。”我在心中默念,加速向医院驶去。
路上,我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我刚惹上周时阎时联系过的的私家侦探,吩咐他详细调查孙浩然的背景以及他与孟时雨的关系。在这个城市里,了解一个人的底细总是没错的,尤其是当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中,还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图。
抵达医院,我直奔月月的病房。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呼吸轻浅,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我坐在床边,握着她微凉的手,轻声细语地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不期而遇的孟时雨和她的“朋友”孙浩然。虽然我知道月月听不见,但这样的倾诉似乎能让我心中的烦躁平息几分。
傍晚时分,母亲打来电话,说有个叫明凯的年轻人找上门来,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说是我的男朋友,想正式拜访一下。
我妈妈来了的事情是我主动告诉明凯的,因为之前我妈妈背着我见周时阎的事情,始终让我觉得亏欠明凯。
但是明凯私下里去见我妈妈这举动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欢喜,显然对明凯的印象极好,甚至已经留他在家吃了晚饭。我无奈地笑了笑,答应母亲晚些时候回家。
从医院出来,我直接去了约定的地点,明凯已经在那里等我,身边停着一辆低调而奢华的轿车。他见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拉开车门,绅士地请我上车,说是要带我去参加一场重要的活动,需要我盛装出席。
我走过去。
“这车哪里来的?”
“为了我的公主,租的南瓜马车。”
我乐不可支的锤了锤明凯。
我们驱车来到一家高级礼服店,店内灯光柔和,每一件礼服都像是艺术品。在明凯的建议下,我挑选了一件剪裁合身、流光溢彩的长裙,穿上它,再经过造型师的巧手,镜子里的我仿佛变了个人,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明凯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嘴角挂着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