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贝娜的声音时,我积压在内心许久的委屈一瞬间爆发。
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贝娜瞬间紧张,“胭胭,你先别哭,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急促。
贝娜都没来得及睡醒,就被我的电话彻底吵醒。
又听到电话那头的我没由来的哭了起来,贝娜睡意全无。
只顾着安慰我。
在她一番劝解下,我终于有所好转,这才将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告知。
可当我把话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的贝娜却突然没了声响。
我抹了抹眼泪,急急忙忙地喊着,“小娜,你怎么不说话。”
我握紧这手机神色紧张的从**站了起来,匆匆来到窗边上。
看似和随意的搭在窗台上的那只手也不由得紧张到缩紧。
在白色的墙皮上落下一道痕。
“这可能是个误会吧?我确实在听他说有一个国外的客户,但是不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
电话那头,被那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
但又完全说不到底奇怪在何处。
“我打电话给他了…”沉默了片刻之后,虽然没得到贝娜的回答,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电话那头。
我也知道,贝娜一定是为了我好,所以才会这么宽慰我,
抛开所有一切不去说,如果我不打电话,那么一切都有可能,还有挽回的局面。
可是那个电话我至今都没办法忘记!
“你打电话给他了?那他接听了吗?”差点消失的贝娜又再次出现。
音量又再次提高了几个分贝,确实,要是换做我吃瓜的话,我必然也会觉得非常吃惊。
“他没有接听…”我沉默了片刻之后,吐出事实。
而贝娜那边不知为何,似乎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原因。
“既然他没接听,那就说明那个人应该就不是他,不过话说回来,这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出去出差了呀?”
贝娜的言语之间带着责备。
其实我也不想的。
但是我终究是胳膊肘拧不过人家的大腿呀!
“如果说这是一场意外,你信吗?”我长叹一口气,目光落在窗外,繁华的街道上,车子来来往往。
就连走路的行人也似乎**生风。
整个城市似乎都是快节奏。
只是稍稍愣了一会儿神,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慢了好几拍。
“虽然他没有接电话,但是他给我发消息了。那个手机响起来的铃声我知道…”
我沉了沉双眸,说道。
这也算得上是证据确凿了吧?
要不是因为当时的情况特殊,恐怕我真的会走上前去问一个究竟。
等我把话从头到尾的说清楚之后,电话这边死一样的寂静。
“我真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好好地出差,我去问问他!”
贝娜突然之间发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都还没说上几句,对方就已经气呼呼地掐了电话。
“该死的魏明凯!说好了去三亚陪胭胭的,竟然独自一个人跑到三亚去,还找女人去了?”
“他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大清早,正在睡觉的贝娜被吵醒了不说,甚至还为了这件事情气的不轻。
她毫无影响地揉了揉长发,单手拨通了最为熟悉的号码。
“喂!”
电话那头当即就传来慵懒的声音。
贝娜这时也没了心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胭胭说,她在三亚看到你了,而且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去了会所?”
“你可真会玩啊!”
贝娜咬牙切齿道。
电话那头当即就传来了一阵忙碌的声音,以及一些衣物的摩擦声。
“她不是说去法国了吗!”
良久,明凯嘟囔了一句。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贝娜紧紧握着手机,咯吱作响。
而电话那头的人突然感到心虚,当即就挂了电话。
贝娜一气之下摔了手机!
…
我挂了电话之后,伸手轻轻摸索着手机,刚才我已经听出贝娜的意思了。
她是准备替我去打抱不平,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我不希望他们两个人因为我这件事情而争吵,但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有冲击性了。
我的脑袋也是混沌。
清晰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而我很快就能分析出来,站在门口的大概率是周鹏,而并不是周时阎。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慢走上前,面无表情地把门打开。
周鹏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衬衫,打扮的阳光朝气。
可即使有了精装的素裹,但依然改不了劣性。
“没想到你起这么早?刚才罗先生打我电话了,趁着我表哥正在开会,我们先去一下。”
周鹏说话轻飘飘的,这件事情好似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说话时还带着那种领导者的语气。
要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我和他两个人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他的生死和我息息相关。
我才不愿意理会这样的蠢货!
不过我也很好奇,这明明都是周家的人,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
周时阎经过这段相处之后,他这个人看上去散漫,而且纨绔子弟。
我本以为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一个。
可如今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才发现原来他认真起来倒也有点脑子。
走着走着,我浑身一个激灵。
不对!
怎么突然在这时候想到他了?
真晦气!
好在周鹏率先一步来到了酒店门口打了车。
等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车里向我招手。
我直径走上前,上了车。
车子几乎横跨了整个三亚,这才到达了一处海港码头。
下了车之后,我便看到不远处罗斌的人在那里等着。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眼前的黑衣保镖缓缓的向两边退开,罗斌就在这其中。
他眉头紧锁,口中则是含着一根香烟,凝视着不远处。
直到我和周鹏两人走到他跟前。这才有所反应。
“哦,来了呀。”
罗斌简单地说了两句,口中的香烟轻轻上下晃动。
口中说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但是勉强能够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