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010降头术事件7

姚慑傻眼,又羞又气又急,脸憋得通红,一脚就踹龙肚子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先出去要紧!”

睚眦被踹了一脚,就跟被挠痒痒似的,不为所动。别说姚慑刚刚那一脚根本没舍得用力,就算对方用尽全力,他也不当一回事:“我不管,我发/情了!”这句话不是商量,是宣布。说完,他两个爪子跟人手似的,灵活异常。三两下就把姚主播的上衣扒光了。

姚慑东躲西闪:“喂!你个禽兽住手哎,别拉我裤子!小七乖啊,我们先回去,回去之后想怎么样,我都随你!”最后一句根本就是吼出来的,那叫一个忍辱负重啊。

睚眦金色的兽瞳里暗潮汹涌,居高临下盯着姚慑长达一分钟之久,直把姚慑顶得满头大汗,他才点头。姚慑吁了一口气,没想到睚眦的爪子又开始不老实了,开始强词夺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是回去之后泉水的时效已经过了,他岂不是追悔莫及?

姚慑拼尽全力保住自己的裤子:“你是动物啊?!你就不能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就不能等等?”

睚眦赌气:“我就是动物!”龙原本就是神兽,说是动物也对吧:“我就是管不了自己下半身,反正你也不愿意承认我是你夫君,得不了心得到身体也好!”

这话实在太狗血,听得姚慑背脊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就跟你说别看太多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睚眦金色兽瞳颜色转暗,眼神变得危险,盯得姚慑如坐针毡。最后姚慑也豁出去了:“谁说你得不到我的心了?”

睚眦冷冷道:“你不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姚慑忙辩解。

睚眦却紧咬不放:“你不爱我。”别想糊弄他,他知道他们人类的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想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那叫爱,是比喜欢更喜欢的感情。

“我当然爱你!”姚慑豁出去了,几乎冲口而出。话音刚落,睚眦看着他的眼神变了,比刚刚更危险,因为呼之欲出的兴奋和□而双眼发亮。

姚慑缩了缩,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虽然情况有点糟糕,不过他也不打算把话收回。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扪心自问,要是真跟他没有那种感情的话,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从前只喜欢女人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一直甘愿被这家伙压在身下?以前他只是想逃避这个问题,不敢承认而已。

暧昧的气氛胶着着,姚慑尝试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凶猛神兽:“我们现在回去?”

姚慑只要视线往下就能够看到神兽的“神兵利器”高高竖起,他忙把视线调开。这动物已经性致高涨了,自己这一次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没想到睚眦却从他身上跳开,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警告:“你说过回去之后随便我的,今晚你别想睡觉!”

姚慑想到那“神兵”的尺寸,顿时满头大汗,睚眦人形的时候自己已经吃不消了,这神兽的尺寸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

睚眦归心似箭,只想快点回去滚床单,便催促道:“骑到我背上,刚刚那黑炭头不是给你一块瓦片让你顶在头上吗。你试试啊。”

姚慑上马,喔不,上龙,头顶瓦片,抱着睚眦的脖子,一人一兽在荒山上小道疾驰而过。这瓦片果然灵验,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已经下了山,来到山下的小镇。

上次观落阴,姚慑骑在睚眦真身上的时候,他还是魂体,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躺在睚眦身上,才感觉到这皮毛既柔软温暖又滑顺,姚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睚眦忍无可忍,调转方向朝路边的密林钻去。

姚慑发现不对劲了:“哎?跑这边干嘛?这边是近路?”

睚眦咬着牙:“原本还打算暂且放过你,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不一会,密林里传来惊恐的尖叫声;不一会变成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偶尔还带着点水渍声;不时发出些呻吟声;最后野兽的嘶吼与人类满足的叹谓交织在一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僧侣手里转动着一个黄金制成的磨,磨上放着的是一块衣服的碎片。而这块碎片有点眼熟,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与姚慑今天穿的外套花色一模一样。

这是从远古开始,降头师对方逃跑家仆的方法。从对方身上招来一块衣服的布料,放在石磨上磨,这样家仆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了。

这僧侣是方圆百里著名的降头师,大家尊称他一声阿赞。飞头降是降头里面最厉害的,也是最难修炼、危险系数最高的。为了获得更加强大的能力,阿赞修炼飞头降已经有一阵子了,前面三个阶段历经多番艰险,总算熬过去了。可是还有4个阶段200多天,那真的是难以忍受,风险实在太大。

从姚慑来到这个城市开始,他就感觉到城里突然多了一股纯正而强大的灵气。他知道,能一步登天练成降头的机会来了,只要吸了那个人的血,他就不用再熬过那200多天。

于是他在对方所在的酒店放了生降。所谓生降就跟苗疆的蛊差不多,就是用活的毒物做降头,他这次放出的是一只蜘蛛。只要他念咒,那蜘蛛就会自动寻找目标下手。一旦目标被它咬上,就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了。

所以那天姚慑蹲马桶时感觉到有手在摸他屁股,其实不过是那蜘蛛在他屁股上爬过而已。只是阿赞没有想到,姚慑身上沾染了睚眦的煞气,那蜘蛛不敢咬,降头自然没有下成。阿赞只好亲自出马,直接用飞头降飞过去企图吸食他的血。

出乎他预料之外,姚慑带着的“保镖”竟然如此厉害,阿赞不但没有得手,反而被砍了个头破血流,差点就挂了。最后他只得冒险施法将他擒来,竟然还是让他给逃了。

不过他也不慌,谅他也逃不出去。阿赞转动着手里的金磨,得意地笑着。可是下一秒,那磨上的布料竟然消失了。

他脸上的笑容尽退:“这不可能!他怎么能破了我的法?!”他大喊自己的徒弟:“纳卡!纳卡!那家伙逃了,我们追!”

纳卡没有做声,默默地跟了上去。

姚慑趴在睚眦柔软温暖又滑顺的背上,这一次他再没敢**,实在是后果太过严重再说,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力气摸。这禽兽,简直不把自己当人,那叫一个往死里干啊。直到现在,他的肚子还跟怀孕4、5个月的孕妇似的微微鼓起,里面都是睚眦的“祸水”,他不敢放松,就怕会流出来他愤愤地咬着睚眦的毛,禽兽啊禽兽!

睚眦肌肉倏地缩紧,咬牙警告:“你再撩拨我,我可不客气了!”

姚慑马上松口,安分守己。

这边两人“野外作战”耽误了时间,那头阿赞已经追了过去来:“看你们往哪里逃?!”

睚眦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轻嗤一声:“上次被我砍破脑袋,绑带都还没拆呢,又来送死?”

阿赞也冷笑一声,似乎很有把握,他掏出一个草扎的娃娃:“刚刚你们在我的寺庙里,我已经拿到了他的头发,只要我念咒施针,他就会受万针扎身之痛。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不想受罪的话,就乖乖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