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你吃鱼头。”
阿九将鱼头递给十九,十九赶紧接了过去,闻了闻,直接咬了一口鱼肉,自言自语说道:“是不是吃了对脑袋好啊!”
“对啊!阿木喜欢看书,这样脑袋里就能记得多。”
十九吸了一口里面的肉,满足的样子,耳边响起了声音,紧接着一块石头飞了过来,阿九伸出手接着石头,十九手里的鱼头掉在衣服上。
“哎呀!”十九起身来,衣服上一大块污渍,十九低头看了看,脑海里快速的想着要怎样把这块污渍去掉。
“六师兄,多大人了,怎么还喜欢玩啊?!”
一个蓝衣男人走了过来,十九起身来扶手行礼道:“见过六师伯!”
“老九,这是你收的徒弟啊!”
“这是十九。”
“师父,我的衣服脏了。”
“脱了让你师父给洗了。”
“不!不用了。”
“老九,我们那会做弟子的时候,夏天最喜欢的就是在河里洗澡抓鱼,现在这些弟子都是旱鸭子啊!”
“十九身体虚弱。”
“你就是十九。”阿六背手凑近十九,十九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来到阿九身边,阿九将十九护在身后,阿九侧身看了看十九。
“六师兄,十九胆子小,你别吓得她。”
“那你收他做什么啊?!”
“师父带回来的。”
阿六挥挥手,背手便往台阶走了去,阿九蹲下身擦了擦十九的衣服,有点不好清洗。
“师父,我是不是闯祸了啊?!”
阿九摸了摸十九的脑袋说道:“没事,回去用皂角泡泡,明天依然是干干净净的。”
阿九牵着十九走上台阶,这里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山,如果涨水的时候,河边就不能过了,以前这里都是水,后来慢慢的水就少了。
十九进入房间,将腰带解下来,将衣服脱下来,阿九推门进入,十九赶紧用衣服挡着。
“师…师父…”
“对…对不起…”阿九赶紧退了出去,将房门带上,十九赶紧将衣服脱下来,拿过凳子上的衣服换上,将腰牌系在腰带上。
“师…师父。”
阿九推门进入房间,十九将衣服递给阿九,阿九接过衣服的时候,看到十九手指头上的花纹,这是十九之前削到手指头以后出现的花纹。
“十九受伤了吗?!”
“不小心削到了手指头,可是伤口立刻就恢复了,而且…”十九伸出手扶着手,凑在阿九耳边说话一句话,阿九看了看十九,十九点点头。
“是真的啊?!”
“那…她们…”
阿九伸出手扶着额头,出现了一阵晕眩,十九赶紧扶着阿九,在阿九的手腕上把了一下脉,可是她不太会看,准确的说是她还没有学会。
“师父,我还是扶你去找大师伯吧!”十九说着扶着阿九起身来,阿九已经出现了晕厥,身体倾斜了一下,十九赶紧扶着阿九,阿九毕竟是个大人,十九扶不住他。
“师父,你别睡。”
“阿木…”
“师父,你别睡,我去把大师伯喊过来。”十九扶着阿九往床边走了去,已经是很困难的样子,十九咬咬牙,将阿九扶着躺在**。
十九赶紧跑出院子,直接往药林跑了去,白术正在药林摘药草,十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
“大师伯!”
“十九,你来做什么啊?!”
“你…你快去看看我师父吧!”十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赶紧说道。
“你师父又怎么了?!”
“他晕了。”十九大口大口的喘气,她是真的累了,从山尾跑到山前,已经是极限了。
白术将药草放在院子里的篮子里,在水池前洗了洗手,带着十九走出院子,白术回头看了看十九,十九赶紧跟上来,白术伸出手来,十九赶紧抓着白术的手,这样她也能休息一下。
“师弟!”
白术进入院子,空无一人,十九推开门,阿九躺在**,白术进入房间,来到床头,十九将凳子抬了过来。
“他是不是吃什么了?!”
“我们一起吃的烤鱼。”
“十九,你去打一些温水来。”
十九点点头,赶紧跑了出去,白术将阿九的手拿了过来,把了一下脉,又看了看阿九的眼睛,将腰间的盒子拿出来,将银针插在阿九的额头上,可还是没有反应,白术觉得有点奇怪。
十九端来了盆放在桌子上,用毛巾拧了一下,擦了擦阿九的额头,白术无意间看到了十九手指头上的花纹,伸出手抓住十九的手。
“大师伯…”
“你受伤了?!”
“就…就不小心划到了。”
“小心一点。”
白术突然想起什么,将阿九的手指头紧紧的掐住,用手指甲在手指头上划了一下,血直接就溅了出来,十九离得近,袖子上溅了一点。
“咳咳…”
“师父!”
十九赶紧将阿九扶起来,阿九看到十九的时候,伸出手摸了摸十九的脸。
“自从你收了十九为徒,你这三天两头就得有事,药林的门槛都快被你师徒踩踏了。”
“对不起,大师伯!”
“开玩笑的,你好好照顾你师父吧!我还得回去摘药草。”白术正要离开的时候,看到十九衣服上的血迹,不经意的说道:“又长高了不少,衣服都短了,明天去找你二师伯领新的衣服,就说我说的,让他来找我。”
“谢谢大师伯!”
白术挥挥手就走了出去,十九扶着阿九躺下身来,拿过毛巾擦了擦阿九的额头,又擦了擦阿九的脸,阿九慢慢的缓过来,十九累的不行了,趴在床边睡着了。
“萧炎陵!”清秋的声音响起了。
“来了!”萧炎陵应了一声,赶紧往北院跑了去,萧恩侧身看了看番茄,两个人也是一脸懵然的样子。
“阿清,怎么了?!”
“我觉得还是得回一趟云南。”
“要不以后我们就定居云南得了,这半个月,你都去了四趟了。”
清秋挥挥手说道:“那不行,小主人在杭州,我也要留在杭州。”
“你若是喜欢云南,你就留在云南吧!”
萧炎陵从后面抱着清秋,俯身靠在清秋肩膀上说道:“小狐狸都成亲半个月了,那我们的婚期呢?!老金和老吴天天笑话我,说我连你都搞不定!”
“要不我收拾他们去!”
“别啊!”
清秋转身抱着萧炎陵的脖子,萧炎陵凑近了一些,清秋身体往后扬了一下,萧炎陵伸出手扶着清秋的腰,凑近亲了一下清秋。
“阿朝和阿暮也习惯了学校,萧木木这下也安生了,有二哥在,别的地方不好说,可在杭州,谁敢动她们!”
“是!是!是!”清秋连连说道。
“那我们…”萧炎陵蹲下身抱着清秋,清秋抱着萧炎陵的脖子,生怕萧炎陵把自己摔了,萧炎陵抱着清秋上楼去了。
“哇哦!”清秋惊讶的表情,侧身看了看萧炎陵,萧炎陵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个戒指。
“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清秋凑在萧炎陵耳边说了一句话,萧炎陵惊讶的表情,直接将清秋抱在怀里,凑近亲吻着清秋,清秋伸出手抓着萧炎陵的胳膊,萧炎陵将清秋的手抓住,十指相扣着。
“阿清,我喜欢你。”
“我知道啊!”
“给我生一个小清秋好不好?!”
“不要!”
清秋往前面跑了过去,萧炎陵赶紧追了过去,将清秋抓住了,清秋还想要逃,萧炎陵伸出手将清秋的腰带解开,清秋伸出手摸了摸萧炎陵的脸,凑近亲吻着萧炎陵的嘴唇,和萧炎陵缠绵了起来。
“一群废物!”容止将手里的茶杯摔碎。
男人赶紧说道:“老板,萧家人太多了,我们的人没有办法混进去。”
“萧炎陵,我还是低估了你!”
耳边响起了脚步声,容止知道有人来了,侧身说道:“下去吧!”
尚老板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尚老板坐下来,拿过茶壶,重新拿了一只茶杯,将茶水倒出来,将茶杯放在容止面前。
“想不到张莫生居然如此心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尚老板淡淡的说道:“真正的张嫣早就离开了张家!”
“什么!”容止伸出手拍着桌子,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张莫生和张昊居然联手骗了他。
原来是张莫生得知了容止的计划,极力反抗,容止用张嫣的性命威胁,甚至是张昊的性命,张莫生居然无动于衷,而且张莫生还亲手杀了张嫣,容止不想把事闹大,把张莫生和张昊软禁起来,毕竟他还需要用他们父子吸引萧炎陵。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
尚老板扶了一下手,戴面具的男人将照片放在桌上,容止拿过照片看一眼,张嫣走在海边,一身白色裙子,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脸,根本就不相信她是张嫣。
“谁都不能阻止我进入冥府!”容止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可以帮你救南宫初柔!”
容止听到尚老板说可以救南宫初柔的时候,瞬间就有了精神,可是他不傻,这些年他找寻了多少办法,都没有办法救南宫初柔,直到一年前无意间得知,新疆神女墓可以进入冥府,容止费了不少人力,将阿真的日记本抢了过来,只要有办法,他都要去试试。
“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了一个人!”
“谁!”
“清秋!”
“你喜欢她?!”
“她是我的妹妹!”
“妹妹?!”
“我寻了她几万年,没想到沐离忧居然将她带在身边,若不是因为沐离开忧的力量在消失,我都不知道原来妹妹在她身边。”
尚老板扬了一下茶杯,容止拿过茶杯碰了一下尚老板手里的茶杯,直接一饮而尽,尚老板嘴角上扬了一下,容止已经掉进了他的陷阱里了,尚老板利用容止迫切想要救南宫初柔的心,准备用他来对付那些家族里的人,以此瓦解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