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动静闹的这么厉害,司徒太尉也被惊动过来了。
一来就瞧见司徒轩竟被长乐的人给抓了起来,而且长乐还叫嚣着要杀了司徒轩。
“都给我住手!这是怎么一回事?轩儿,你可有大碍?”
侍女说道:“驸马竟然敢打公主,实在是胆大包天,公主只是教训一下驸马,太尉若是不想将此事闹大,便假装什么也没有瞧见!”
司徒太尉看到长乐脸上的巴掌,低声对司徒轩说道:“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动起手来?”
“是她先恬不知耻,在外面养男宠,我劝她安分守己,与那男宠断绝关系,她竟变本加厉,我一时气不过,才动的手!”
司徒太尉虽有所猜测,但没想到长乐竟如此肆无忌惮,在被抓包了之后,还敢如此叫嚣。
“长乐公主,虽然你是天家嫡公主,但既是嫁到了太尉府,便是我司徒家的儿媳妇,你竟然敢在外面养男宠,在被发现之后,还如此的张扬跋扈,即便是闹到了太后的面前,你恐怕也站不住脚!”
长乐冷笑,“本宫大不了就是被母后给说一顿,但本宫是母后唯一的女儿,她自是舍不得动本宫,可你们司徒家就不一样了,若是将此事闹大,太尉府可就彻底没脸,沦为整个汴京的笑柄!”
她如此有恃无恐,除了仗着嫡公主的身份之外,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司徒家要脸。
儿媳妇在外面养男宠,给司徒家戴绿帽子,这种消息传扬出去,司徒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这个**!”
司徒轩忍无可忍,只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都被长乐给践踏在了脚底下,叫着要杀了长乐。
司徒太尉赶忙将他给拉住,“长乐公主,我给你一晚的时间,你好好想清楚,我们司徒家虽然要脸面,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孬种,如今太后娘娘尚且还在昏迷之中,若是明日你还不知悔改,我们便去平阳侯的面前理论一二吧!”
说完这句话,司徒太尉便拉着司徒轩走了。
“公主,此事若是闹到了侯爷的面前,恐怕会对您不利呀!”
侍女出来劝阻,长乐气急之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倒在地给摔了。
“司徒轩,我要你死!”
平阳侯是长乐的亲外祖,哪怕这种事情闹到他的面前,他必然也是会维护自己的外甥女的。
但这么一闹,江潮升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如此一来,他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她还等着江潮升能够升官,坐上丞相之后,到时候她就能借着机会,将司徒轩给踹了,和江潮升终成眷属。
“你去如此……”
长乐在侍女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侍女吓得跪在地上,“公主,这……这会不会太……”
“这是他们逼我的,我原本也不想做的这么绝,但谁让司徒轩他不肯给本宫活路呢?既然如此,那他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只要有司徒轩在的一日,她与江潮升的关系就永远上不了台面,只有他不在了,她才能和江潮升双宿双飞!
朝华公主府。
陆明棠还在批阅着奏折,便有人影从窗棂翻入,自后搂住了她的同时,握住了她的手。
“阿姐可有想朕呀?”
小狼狗在说话的同时,拿脸颊在她的耳边撒娇的蹭着。
“看来今晚的这场戏,很是精彩呀?”
陆厌嗯一声,“但是最精彩的部分,朕就没有瞧见了,想来此刻,太尉府热闹非凡,他们必然会非常感激朕的。”
“这是什么?剑?”
陆明棠感觉腰被什么抵着,低首一瞧,发现是一把剑。
“阿姐猜猜,这是什么剑。”
小狼狗献宝似的,故意跟她财迷:“这可是一把名剑,阿姐武功这般高强,想必也见识过不少宝剑,不如来猜猜,猜对了这把剑便是属于阿姐的了。”
陆明棠却是一把将剑给拿了过去,“我就算是不猜,你都拿到我的面前了,不是特意拿来给我的?让你去太尉府搅局,你还顺手牵羊回了一把剑,倒是一点儿也不吃亏呀。”
“不是一把,而是两把。”
陆明棠挑了下眉,“哦,这把剑,莫不成是长乐与司徒轩大婚那日,太后赐给他们的情侣剑,干将与莫邪?”
陆厌笑了,“早知道便不把关键信息透露给阿姐了,阿姐一猜即中,真是好没意思呢。”
“你便算是不与我说这些,我也能猜到,莫邪剑剑身为绿,干将剑剑身为蓝,极好分辨,那把干将呢?既然是一对的,你给我其中一把,我也不好收藏呀。”
这种名剑,自然是不能用于实战,只具有收藏价值,不然哪里磕着碰着了,可就断种了。
“都说是情侣剑了,自然是阿姐你拿着莫邪,朕拿着干将了,不可以吗?”
陆明棠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情侣剑就该是情侣双方互拿一把,她与陆厌是姐弟,跟情侣有什么关系?
不过显然,小狼狗收走了干将,是不打算还的,陆明棠也不与他计较。
“阿厌出去唱个戏,都不忘给我带个礼物,真乖,姐姐最喜欢我们阿厌了。”
一句最喜欢,让陆厌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反而是心痒痒的慌,弯腰便将她给抱了起来。
“黑灯瞎火的看奏折,容易伤眼,阿姐早些歇息吧,朕为阿姐暖床,保准阿姐睡得香香的。”
次日,气了一晚上几乎是一夜未眠的司徒轩,在起来之后,一推开门,便见长乐竟然站在了门口!
“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长乐脸上挂上笑容,主动去挽司徒轩的手臂,“驸马,昨晚我是被少帝给气糊涂了,才会冲你发火,我想了一晚上,觉得在这个世上,唯有驸马你对我才是真心的,
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怎能因为一些小事,而闹不和呢?从前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搭理旁人了,驸马再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司徒轩狐疑的看着她,“你当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