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在这里等死吗?或者,我们要不要做点更有趣的事情?傅小姐,我现在躺平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安宇琛愣了一下,就顺从地躺在了**。
他眯着那双桃花眼,睫毛微颤,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最初是外衣,后面则是里面的衬衣,扯得零零落落的。
傅倾然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
安宇琛觉得很热,刚才侍者给他递了不少酒,他有所注意,但还是喝了不少。
现在想想,还是那杯酒有问题。
“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吧。”安宇琛轻声道。
傅倾然走了过去,她低头看着安宇琛。
这个男人名声虽然差,但长得是真好看,他看起来的确很难受,全身都被汗湿了,墨黑的发丝有水往下滴落,他的眉梢眼角微微发红,就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
真是绝色尤物。
安宇琛见傅倾然走过来后,嘴角轻微弯了弯唇:“我长得好看吗?”
傅倾然点了点头:“好看。”
“那你想对我做什么吗?”
“不想。”
“为什么?”安宇琛微微挑了一下眉,他长得这么好看,傅倾然都走了过来,为什么对他没有兴趣呢?
“你长得好不好看,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傅倾然撇了撇嘴,仔细地打量着他,就跟看一块猪肉一样。
“那你还走过来。”安宇琛疑惑地说道。
他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毕竟他才回白家,想要对付他的人很多,他很是小心翼翼。
傅倾然没有解释,直接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拿出了一根银针,那不是普通的银针,也是自己特制的,比一般的银针好粗得多。
她直接扎进了安宇琛的腹部,顿时里面便有血流了出来,安宇琛忍不住挣扎起来。
“别动,你不是让我帮忙吗?我这是在帮你,等你血流完了,你就能恢复行动了。”傅倾然又给他扎入了一根银针,从安宇琛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血都是深色的,这层有毒素的血引出去,他就能治愈了。
“要是血流光了之后,我就死了。”安宇琛气愤道,傅倾然这是在谋杀。
“死不了,我会医术。”傅倾然见他这么紧张,反而笑眯眯地说道。
她把银针拔了出来,又扎了进去,反复几次,让安宇琛发出奇怪的呻吟。
其实也不是那么疼,有点酸麻,有点刺痛,还有点轻微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接下来,他就安静地躺着,任由傅倾然动作。
因为他发现傅倾然没有骗他,他身上的确越来越来轻松了。
外面。
宫少宇找不到傅倾然的身影,神色极为着急。
傅辰听说傅倾然不见了,也赶紧召集了负责人询问。
“我刚才看到傅小姐了,她一个人进了三楼酒店房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侍者说道。
“傅小姐估计是太累了吧,所以上去休息而已。”
只要人还在酒店就好。
宫少宇脸色沉静,顾不上这么多,第一个人迅速冲上了楼。
傅倾然以前有过被绑架的案例,他无法保证她现在是安全的,必须亲眼看到,心中才能安稳。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后面居然浩浩****地跟了好多人一起上去。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不好。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喘息声。
“不是这个位置,你没有对准,让左边动一动。”
“嘶,好疼啊,傅小姐,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要是被你玩坏了,你可要负责。”
“对,就是这样,舒服啊。”
“安宇琛,你闭嘴!你这样,我不太好操作。”
“我的天,这是白家大少爷吗?我记得白大少没被认进白家时,就叫安宇琛,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现在和傅小姐在里面吗?”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宫少宇。
“傅小姐和白少爷在里面做什么?总不是打扑克吧。”一个人自认为很幽默地开了一个玩笑。
宫少宇的脸色几乎黑得能够滴出水来。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全都是安宇琛断断续续的暧昧语气,简直不堪入耳。
众人基本不用看,都能猜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暗角处,一个女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今日的宴会结束了,大家早点散了吧。”傅言站出来说道。
刚才那一声,他算是听出来了,那就是小妹的声音。
小妹在他的宴会上给宫少宇戴了一顶绿帽子,他当然是维护小妹的,就算小妹要和宫少宇离婚,他也是站在小妹这边。
现在不能让人闯进去,以免坏了小妹的名声。
然而傅言刚吩咐完,侍者已经快了一步,把酒店房门打开了。
房间很小,除了中央一张大床之外,里面基本就没有任何家具。
傅倾然已经给安宇琛做完了针灸,她衣衫整洁,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安宇琛躺在**,身上还扎着几根银针,正在空气中颤抖着。
空气干干净净的,两人看起来非常规矩,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
安宇琛支着下巴,往外面看过去,神色非常淡定:“哦,大家都过来看我了,真是感动了,放心吧,我身体一切都好。”
傅倾然瞅着外面一大堆人,表情更淡定,她仰着下巴道:“四哥,刚才有人说爷爷生病了,让我进这间屋子,我刚进来,他们就把门给关了。”
她有些嫌弃:“爷爷没有看到,倒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他的情况不太好,我就给他针灸治疗了。”
安宇琛不满道:“我怎么就是陌生人了?”
傅倾然的针灸疗法不错,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头脑清晰了许多,就从**坐了起来,心中却在惊叹着傅倾然果然会医术,而且医术似乎还不错。
宫少宇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盯着安宇琛,一副恨不得把人杀之而后快的模样。
傅倾然是他的妻子,安宇琛竟然也敢染指,简直就是找死!
他大步走过去,把傅倾然抱在了怀里,“有哪里不舒服吗?”
傅倾然微微笑道:“我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次被算计的人是他,他把我给连累了。”
她那纤长的手指就指向了安宇琛。
安宇琛的情况看起来的确很惨烈。
“其实也不一定啊,那人专门把你叫进房间,肯定也是你的仇人。”安宇琛反驳道,表明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差不多。
宫少宇的眼神如刀一般飞了过去,“全宴城就是你的名声最差,仇人也最多,一定是你连累了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