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丽的惨叫声引来不少人。
楼上的、楼下的,全都有。
看着黄小丽被踩得像是一滩肉泥一样的手,薛永言魂都要吓没了。
特别是,当他看到叶不尘杀气腾腾地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
薛永言连连后退。
“兄弟,我这是在帮你,那个白冰根本不是什么好女人,她是在拿你当接盘侠。”
“我、我刚才那么做,是为了帮你验证啊。”
“我跟你说,那女人早就被黑金集团的老板和丽人集团的老板给睡过了,我看兄弟你的面相挺老实的,你也不想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吧。”
薛永言自以为在为叶不尘考虑。
叶不尘走过去,直接一脚踩下。
“轰”的一下,地板都被踩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薛永言的一条胳膊直接和破碎的地板粘在了一起。
肉、骨头,全都烂了。
薛永言惨叫连连,额头上布满冷汗。
疼,太他妈的疼了。
薛鹏从人群中冲出,看到眼前惨不忍睹的场景,无比心疼。
薛永言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们薛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永言!永言……”
“你、你竟敢当众断我儿子的胳膊,我要你不得好死!”
薛鹏怒火中烧地说。
叶不尘冷冷道,“你儿子敢对我老婆图谋不轨,必死无疑!让开!”
“你说什么?你还想杀我儿子,你好大的胆子!”
“我再说一遍,让开!”
叶不尘震怒。
大厅竟然颤抖。
阎王震怒,普通人何以承受?
就是青云上上的九位绝世奇女子来了,看到叶不尘此刻的样子,也不敢出面阻拦。
叶不尘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被惹怒了。
非常非常之愤怒。
薛鹏被那一声怒吼震慑住了,整个人像是木头一样呆立当场。
动也不会动。
在叶不尘走向薛永言时,薛鹏竟然鬼使神差地让开身子。
“啪!”
叶不尘一脚下去,将薛永言的脑袋踩爆。
鲜血混合着脑浆崩裂的到处都是。
“啊……”
现场一片惊叫哀嚎。
一旁的黄小丽,直接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可怖太可怕了!
好好的婚礼现场,顿时变成了丧礼现场。
龙伯带人赶来。
“去,清理一下。”
立马有几名老兵走过去,清理现场。
不一会,仓库门前就被清理干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叶不尘抱着被吓晕的白冰转身离去。
龙伯来到薛鹏面前,“薛家惹了不该惹的人,在江城肯定是呆不下去了,是你们自己离开,还是要我动手,你自己选择。”
薛鹏回过神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龙伯,救救薛家,求求你救救薛家吧。薛家能有现在的成就,可是几代先祖努力的结果,不能就这样毁在我手里啊。”
龙伯无情地将薛鹏的手别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薛少招惹的可是叶先生的妻子,叶先生只是杀他,已经算是很仁慈的了。”
薛鹏不解,“那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吗?我实在搞不懂,您为什么要这样维护他?”
“啪!”
龙伯一个大耳刮子狠狠抽过去,惶恐道,“吃软饭的废物?呵,全世界的男人都有可能吃软饭,叶先生也不可能。知道江南王府的新主人是谁吗,就是叶先生!”
“什、什么!”
薛鹏惊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江南王府开府那天,据说江城军政商三界的大佬都前去祝贺了。
引得诸多媒体争相报道。
薛鹏那天有事在外省,没能目睹那辉煌壮观的一幕,但是,关于那天的新闻,可是没少听说。
他怎么也没想到,叶不尘竟然就是所有大佬都在恭敬、尊崇的江南王府的新主人。
这巨大的身份差所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消化了。
薛鹏什么也没再多说,默默爬起来转身离开。
并连夜带着薛家人离开江城。
从此以后,江城将再无薛家。
至于今天发生在云上庄园的事情,龙伯命人封锁了消息,谁敢泄露出去一个字,后果自负!
晚上。
白冰幽幽睁开眼睛,“我怎么在这?”
白冰目睹了叶不尘一脚踩爆薛永言的脑袋的一幕,直接吓晕过去。
事后,叶不尘消除白冰的记忆。
所以在白冰的记忆里,她前一秒还在参加婚礼,下一秒,怎么就跑到江南王府来了?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你在化妆室的时候,晕倒了。”叶不尘抓着白冰的手说。
白冰坐了起来,使劲地揉着脑袋,“可我明明记得我在化妆室的时候还好啊,我还和小静有说有笑的呢。后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再醒来,就到了这里了。”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敬酒呢。”
往外一看,天都黑了。
这婚结的,也太不完整了。
叶不尘笑着说,“都是自家亲朋好友,不会怪我们的。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好好养身体。”
叶不尘实在是太温柔了。
在叶不尘的哄劝下,白冰再也没有多想,乖乖躺下。
不一会,又睡着了。
叶不尘帮其盖好被子,来到外面。
金玉龙、陈天刃、吴艳梅、黄开河等人,全都在此等候。
七嘴八舌地询问白冰怎么样了?
叶不尘冷着脸,“还好我老婆没什么大碍,要不然,我让薛家祖宗十八代出来陪葬。”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而是叶不尘真的有这个能力。
届时,只怕是整个江城,都会变天。
几个人都是浑身一震,一脸的冷汗。
叶不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不由得就让他们感到害怕啊。
旁人还好说,可作为征战沙场的陈天刃,按理说该不至于这样才是。
结果,陈天刃居然是几个人里面反应最强烈的。
“叶先生,都怪我没有防护到位,害得少夫人险些被奸人所害,请叶先生责罚!”
陈天刃直接单膝跪地,诚惶诚恐道。
老殿主可是说过,这位新少主的脾气很不好。
此事处在他的庄园,他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