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再回去吧。”席雄说。
“您又把私人飞机开过来了?您可真喜欢它。”席暮卿哭笑不得。
“挣钱就该享受,不然我拼死拼活的干嘛?。”席雄是苦出身的,娶了兰蕙芳之后立下决定,绝对不让自己的妻女受到半点儿委屈,如今他做到了。
因为要赶着热度,席暮卿的个人采访在九点准时播出,后期剪辑的工作人员一早准备好了奶茶,片子一拿到手就开始狂肝。
“我们回来了。”席暮卿和席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原本席暮卿打算洗漱上床看电影,但是兰蕙芳非要等专访首播,无奈只能作陪。另一边还在公司加班的楚天钦打开了电视机,等待节目播放。助理进来汇报工作,看到红苹果台的广告,惊得瞪大眼睛。
“怎么还不放啊?”兰蕙芳有些等着急了。
“九点才播出,现在还不到八点。”席暮卿捧着一本书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
“太慢了,不知道老年人熬不了夜吗?”兰蕙芳心急。
“行了,我去给你切个水果,一边吃一边等吧。”席雄安抚妻子,兰惠芳上楼找毯子。
席雄端着水果盘回来,席暮卿的手机响了。
“这么晚谁打电话?”席雄问道。
“甜甜。”席暮卿接起了电话,听到里面的声音慢慢脸色变冷。
“发生什么事了?”席雄发觉出女儿的不对劲。
“有人在网上放了我的黑稿,说我被大款包养了,还拍了照片。”席暮卿挂了电话,准备上石榴看一下。
“什么?谁这么坏?”席雄的好心情瞬间飞走了。
果然席暮卿的名字被顶上了石榴热搜,话题是当红女明星席暮卿被暴发户包养实锤!
席暮卿点进去一看,是她和父亲在红石榴电视台的画面被人拍了下来。
她的侧脸很清晰,但是她父亲是个背影照,仅能看出来是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再加上金项链的点缀,身份不言而喻。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戴金链子小手表?”
“歪个楼,一天三顿小烧烤。”
“不是吧,这么漂亮的妹妹竟然被包养了?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娱乐圈的水果然脏,只要好看的人都被染指了。”
“别把女人想得太简单好不好,说不定人家是主动要求上位。”
“不过我想问一句,你们这些是不是都是苏可韵的粉丝啊?之前就见你们撕席暮卿,现在又撕,有意思吗?背后该不会是你们正主搞鬼吧?”
“我看你关注的超话是原著粉吧,席暮卿这么毁你经典,你不难受啊?”
“现在放出来的预告片我很满意,只要别在剧里毁原著,其他的我都无所谓。”
“我觉得人家暴发户不一定是有家庭的吧?万一人家是真爱呢?”
“那她口味挺重的,美女与野兽。”
网络上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生想一想》的导演知道了,纠结这个时候要不要把专访放出来,如果后续没有澄清,这个专访就会成为一个笑话,会给电视台带来很大的影响。
“导演。”尤米接到消息,匆匆赶了回来。
“你来得正好,你觉得今天这个采访要不要放出去?现在网上都吵翻天了。”导演问道。
尤米来的路上就已经看过网上的风声了,她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可以放出去。”
“为什么?现在按时播放的风险太大了。”导演说。
“其实这辆豪车我见过。”尤米放大车子给导演看。
导演惊讶:“你认识这辆车的主人?”
“对,我们在宴会上碰见过,车主是一位姓席的暴发户,他之前就是做煤矿起家的,家里有一个很优秀的女儿,只不过一直保护得很好,不清楚到底是谁。”尤米说道。
“姓席,这不是和席暮卿一个姓氏,说不定就是他女儿。”导演稍微放心。
“而且席雄五大三粗,酷爱佩戴金项链,是他的可能性很大。今天我和席暮卿聊天的时候,发现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很强,谈吐不凡,看得出来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组照片,怕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是一家人。”尤米说道。
导演听完尤米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按时放出席暮卿的专访。
一些不知道网络上发生什么事的路人都在收看,但是很快苏可韵得到了消息,让水军去节目的弹幕上捣乱。
“你们居然还来看席暮卿的专访,不知道她是小三啊?”
“她可是被暴发户包养了,口味特别重,找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你们在说什么啊?有病赶紧去治。”
“不信上石榴看,都锤死了。”
越来越多的人凑到网上看热闹,阅读量超过十亿,还有更多营销号下场,配合着水军,有关席暮卿的话题一路飙升到第一,迟迟不下。
苏可韵看到自己一手操控的事情发展如此之好,心情非常舒畅。
她要席暮卿跌落神坛,从此没办法挡她的路。
“怎么会这样?”席雄非常生气,看到那些人造谣说一些非常下流恶心的话,下意识地要去夺女儿的手机,不让她看。
虽然他已经对女儿进娱乐圈做好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么多人口出恶言后,他作为父亲真的心疼。
“一个个真要脸了,老子是她爹。”席雄骂骂咧咧地开通石榴账号,在上面发布了自己是席暮卿的亲爸,然后将席暮卿大学毕业时,一家人拍的照片放了上去,接着又跑去车库拍了一张自己与车库的合照,也发了上去。
但是他没有认证,也不懂得如何发说说,没有激起丝毫的水花,还是冯甜甜安排石榴公司的人帮忙认证了席雄的账号,并且送到广场上,让越来越多的人看到。
“我去?席暮卿的父亲是席雄?”
“到底谁这么缺德,把人家父女俩,杜撰成情侣?”
“老丈人,您还缺女婿吗?”
“席总,能允许我叫您一声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