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节射杀山魈
崔副官说道:“这也没问题。这样吧,你们跟我来吧,看看那俩个小子都拿了你们什么东西,也好当面点清。”
林国余拉着紫菀随着崔副官出去,那两个马弁正在院子里收拾死狗,崔副官将他们叫了过来:“你们俩个都拿了他什么东西,快点拿出来。”
那两个马弁没想到自己刚到手的横财一眨眼的时间就又被要回去,虽然不甘心,可是却没有办法,磨磨蹭蹭的从怀里拿出了几块银元,交给崔副官。崔副官瞅了一眼,交给了林国余:“你看好了,是这些吗?”
林国余摇了摇头。崔副官瞪了一眼那两个马弁:“你们俩个另耍花样,现在这位林师傅正要给司令看病,你们怎么敢私吞他的东西?快都拿出来?”
马弁又从怀里拿出了《阳符经》,递给了崔副官。崔副官冷眼一瞅“阳符经”三字,脸色微微一变,问道:“这东西也是你的?”
林国余点了点头。崔副官脸色马上恢复了平静,将《阳符经》交给林国余,问那两个马弁:“还有什么?”
紫菀半日没说话,此时见两个马弁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你们不老实,拿了东西还不痛快的交出来,还是我来取吧。”一伸手,哗啦哗啦的,各拿出一大把银元。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伸进去抓了一大把,直到掏空了,这才算完。
崔副官心道:“怎么这小子会有这么多钱的?”
那两个马弁想的却是:“奇怪,我的口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元的啊?”他们哪里知道紫菀早就因为林国余刚才和郭媛的态度亲热而生了一肚子气,此时就又用起了异术,将院子里众人身上的钱都掏了个干净。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拿,却拿的任何人都没有脾气。
郭媛也跟了出来,道:“崔叔叔,天这么晚了,我看让给他们在司令部里找两间空房子住下吧。”
紫菀答道:“算了。我们在程瞎子那里已经订好了房间,就不麻烦郭小姐了。”
林国余也道:“是啊,我们早上就订好房间了,这时候应该回去了。”
郭媛道:“那好吧,那你们明天晚上过来?”
林国余点了点头:“明天白天我们再打听一下老司的情况,傍晚时分我们再来。”
郭媛说道:“嗯,崔叔叔,天这么黑了,要不然你派两个人提着马灯,送送他们吧?还有,崔叔叔是否能找来一身衣服,送给他。”郭媛指了指林国余几乎光着的上身。
崔副官怕的就是林国余和紫菀来一个金蝉脱壳,早就已经想派人暗中监视他们了,所以郭媛这样一说,他马上就答应,对那两个马弁说道:“就你们两个,去拿一身便服给林师傅,然后送他们回去。记住,他们现在可关系到司令的安危,你们一定要给我保护好。”
两个马弁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唯唯诺诺的满口答应。取来了一件自己没怎么穿过的衣服,交给林国余。
众人一直回到了程瞎子的客栈,都不说话。
两个马弁拍开了客栈的房门,店小二睡眼惺忪的来开了门,两个当兵的在前,马上点头哈腰的让了进来,马上给找了几间客房,让几个人住下。两个马弁一直要盯着林国余,怕他逃跑,一夜里哪里睡的安稳?
第二天天光一亮,林国余便起了床,见马弁还换着班的在自己的门口守着,不曾离开,心中感觉好笑。叫伙计准备好饭菜之后,不多时紫菀也醒了,一同用过了早饭,正要拉着紫菀上街去转转,查找一下老司的线索,忽然有两个人跑了进来,正是昌九和阿剖。
林国余叫道:“昌九哥,阿剖,你们也来了。”
昌九和阿剖挨着林国余和紫菀坐下,昌九道:“林兄弟,你竟然真在这里啊。昨天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害的我们好找。”
阿剖也道:“是啊,还有紫菀姐姐,走都不肯同我打声招呼。我想来找你,却又怕找不到路,只好让这个昌九陪我来了。”
林国余笑了笑,心道:“这一跑还当真差点见不到你们了。”只是这句话还是不说为妙。紫菀对待阿剖却明显比对郭媛亲势的多,她笑着道:“哎哟,阿剖妹妹竟然还是路痴啊,走到卢平这么小的地方都会迷路。”
阿剖脸一红,拉着紫菀的手,在她耳朵边上说了几句,两人都笑了。
林国余问道:“老司还是没有消息吗?”
昌九道:“还是没有。不过昨天弟兄们却在寨外的林子里现了一种似猴非猴的怪物,看样子极为凶恶,正在商量不知道是不是它们攻击了老司,使老司失踪了。本来打算今天安排几个仙弩好手把它们一并消灭,就算不是它们攻击了老司,也不至于以后再做恶。”
林国余惊道:“是不是那种较人矮了两头,鼻子尖通红,上有一撮黄毛的猴子?”
昌九道:“就是这种东西啊,怎么,林兄弟以前见过?”
林国余连忙道:“昌九哥,麻烦你快去转告兄弟们,千万不要伤了这几点猴子。其实它不是猴子,而是山魈。它们长的虽然凶饿,可是本性却不坏。它还数次救过我的性命呢!”
昌道道:“哎呀,这可了不得。今天我被阿剖缠着非要来找你们,那里我都安排兄弟们射杀它们呢!”
林国余大叫:“糟糕!昌九哥,弟兄们在哪里,快些带我去!”
几人连忙站起身来,昌九对伙计道:“伙计,这位兄弟是我们苗寨的客人,他的帐先记在我的头上,等以后我一定来还。”
伙计点头哈腰道:“昌九哥的朋友哪里还用的着付钱的,等我倒时通报掌柜的一声就行了。”
昌九也没时间多说什么,拉着阿剖就往外走。阿剖却甩开了他的手,转而挽着林国余的胳膊,搞的林国余哭笑不得。倒是那两个马弁,因为得到的命令只是要“保护”林国余,所以也不敢留他,只好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