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节准备受绑
心中更是担心正在运功的林国余和旱魃,在此紧要关头,一但真气被打乱,那么轻者林国余的一身功夫全完,重者可能会身体瘫痪。想着几步走过去捂住林国余的口鼻,可是脚下一动,却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林国余双目紧闭,只顾着体内这场龙争虎斗,对外面发生的事都没有发现,而旱魃虽然发现了不妙,可是却不敢松开推在林国余大椎穴上的双手。
紫菀身体倒地,可是精神却仍然清醒,只是全身无力。只能紧紧的盯着洞外,盼着敌人不要进来。可是越是怕的厉害,来的越是快。紫菀倒地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从洞外轻飘飘的走进了五名黑衣人,全身黑衣,盘头蒙面,紫菀此时说话也有些无力,说道:“竟然又是你们?你们倒底是什么人!”她已然认出了这五名黑衣人和在赵学村袭击他们的是同一伙人。
从那五名忍者当中走出一人,伸着正在运功的林国余拱了拱手道:“这位可是林师傅?”他说话声音响亮,语句中略带有一丝生硬。林国余一心抵着山魈胎气,听着旁边有人叫他,睁眼一看,紫菀竟然已经倒在地上,不禁张口要说话,岂知这一分心,那山魈胎气又趁机攻了一步,旱魃道:“不要说话,全心运功!”林国余连忙凝神,再运真气,可是心中想着紫菀,仍不免分心。
紫菀说道:“你们用毒害我们,林哥现在正在全心的攻毒,怎么还能分心说话。你们倒底是什么人,安的什么心?”
那名走出来的黑衣人正是先前领命要捉林国余的佐村正直,他们本来在洞外一直在监视着林国余和旱魃,因为害怕旱魃太过厉害,不敢轻易的出手,白天旱魃传林国余阳符经的时候因为怕被发现,所以躲的远远的,此时本想借着夜色前来打探,听到洞里静悄悄的,全无声响,料想定是这些人已经睡去,所以才取了特殊的毒药,从洞口灌入。这时看着旱魃抵住林国余的背心,并不知道是在为林国余抵住山魈胎气,所以也并不怀疑紫菀的这句话。
佐村道:“在下听闻林先生得了黄帝的阳符经,因此才斗胆前来。望林先生将阳符经交给在下一观,至于你们所中的毒嘛,运功抵御根本是徒劳的,林先生只须同在下回到鄙派,自然会将解毒之药相授,如何?”
紫菀用手撑住地,笑道:“你们是哪一派的?名门正派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可是看你们的装束,却又不是四川唐门,更不是苗人,你们想给我们解毒,不会现在就把解药拿出来么?还要把我们带回去?不知道除了打算得到阳符经之外,你们还打了什么主意?”
佐村伸出大拇指对着紫菀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好聪明。我的门派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可是等你们回到鄙派之后,自然会明白。而且请放心,在下保证,只要你们与我们合作,绝对不会有人伤你们的一根毫毛。”
紫菀说道:“你们不伤我们一根毫毛,却要取我们的命!这种鬼话,谁能相信?”嘴里同这几名黑人在在耗时间,心中一方面盼着旱魃和林国余快些好转,另一方面又暗中在附近招了些毒虫,趁着佐村刚要开口说话,将这些毒虫全都分散的打入几名黑衣人的怀中。
几名忍者绝对没有料到紫菀在中毒到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之下,竟然会突然使出这种招术,紫菀的这种空间转换的能力根本就是没有人能躲的开的,那些毒虫本来处在比较阴冷的地方,忽然感觉到热,受到刺激,纷纷张开毒牙、毒尾,冲着几名黑衣人嘶咬、蜇了过去,那几名黑衣人惊叫一声,扯开自己的衣服,发现在自己的怀里竟然少者四五条,多者十余条,蜈蚣、蝎子、尺长的小蛇,纷纷拍打前胸,将这些毒物打落在地。只见胸口上都已经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十余条了,个个透着黑褐之色,显然这些东西是有毒的。
紫菀本来打算是用毒虫将这些黑衣人伤了,然后用解这些毒虫的药来换这些黑衣人的解药,可是她想象中的混乱情况却没有发生,那几名黑衣人将毒虫打倒在地,又从怀里取出一瓶白色的药粉,涂在了伤口之上,只片刻,那伤口便结了疤,不在流血。看的紫菀目瞪口呆,这些人解毒虫的技术,竟然丝毫不比苗人更差。
佐村略一观察在场的众人,旱魃和林国余在协力“御毒”,胡里胡涂爬在地上,两人虽然在低声吵着什么,可是也绝对不象是他们用的毒虫,便看到紫菀身上,因为在赵家村时紫菀是一身男妆,此时换做了女妆,佐村本没有认出来,但是此时他细去看却看了出来,他伸手取出一把苦无(忍者的兵器之一,似匕首)抵住了紫菀的咽喉,说道:“寥姑娘,你若再是用这种移物的招术,我马上一剑刺死你。”
紫菀翻了翻白眼,答道:“你们身上毒太多,引得那些毒虫前来,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佐村不想再和紫菀多说,对手下的几名忍者道:“你们将这些人全都绑了,再在他们的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没有阳符经。”几名忍者领命。紫菀一直盯着那几名忍者,心中奇怪:他们全都是紧身妆术,除了兵器和毒毒之外,怎么可能会带有绳子呢?只见那几名忍者却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后面,只往上一带,一条白色的五六尺的长细长布便抽了出来——原来这是忍者所用的兜裆布。他们平装将兜裆布从脖子缠到**,最后绑在腰际。如此,可以随时从脖子后抽出兜裆布,当做绷带或绳子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