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节执子之手

胡里说道:“烤熟了的东西怎么还能吃东西?不信你把你自己烤熟,看看你还能不能吃。”

紫菀说道:“胡里胡涂,你们俩别又吵了,再吵可没你的们的份了!”

胡涂说道:“寥兄弟,你可是答应给我们做一次我们没有吃过的,象这鱼和这大鸟,我都吃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一点都不好吃了。你别说话不算数啊。”

紫菀道:“我说是你们能打过大石头就给你们做没有吃过的好东西,可是你们谁打过大石头了?都没有吧?嗯,不过要想吃没有吃过的也行,这样吧,我把胡里烤熟了,让胡涂吃,把胡涂烤熟了让胡里吃。嘻嘻,你们是不是都没有吃过呀。”

胡里胡涂连忙摇手:“不行不行,我们的肉太臭,烤熟了也不好吃。还是寥兄弟烤的鱼好吃,嗯,就这条鱼,我们就没有吃过。”二人怕紫菀真的把他们给烤了,连忙拿起两条鱼,跑到一边去吃。

旱魃和林国余也双双的站了起来。紫菀问道:“大石头,余哥,你们练的怎么样了?”

林国余摇了摇头:“这阳符经太博大精深了,简直是包罗万相,我的易学的根基不够深,还不能理解。”

旱魃说道:“算了,这样也不错了,阳符经并非凡品,要想一下子学的会,怎么可能?现在你只要记住了经文,以后多加练习,十年之后能有小成,就已经不错了。”旱魃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等了这么久,也算是有个交待了,或者三十年之内,总可以救赑屃出来了吧?”

紫菀说道:“大石头,你放心,余哥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帮你做到的。不过学阳符经的确也是急不来。”

林国余苦笑道:“岂止是急不来?你不知道,我背了这半日的阳符经,脑子里已经乱做一团粥了,什么‘上首凝神’什么‘天心为主,元神为用’真是生涩难记,唉。”

紫菀见林国余愁眉苦脸的,笑道:“余哥,你别苦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把你怎么着的了。快点过来,我烤的鸟可香了,你快点尝一尝。”把两只鸟分别给了林国余和旱魃一只。“你快点补补脑子,变的聪明一点,快些把经书都给背下来。”

林国余拿过烤的焦黄的鸟,咬了一口,啧啧叹道:“菀儿,怎么你的手艺又长进了?这鸟做的太好吃了,比我吃过的任何一家的饭馆里做的都好。”一面吃,一面顺着嘴角向下流油。紫菀笑着说道:“你本事没有多少长尽,却学会骗女孩子开心了。”林国余拿手擦了一下嘴,把嘴里的肉吞了下去,伸出两个手指指向天道:“我林国余发誓,我说的句句是真话,绝对没有骗菀儿的意思,我要是说假话的话,就让我——”

紫菀听到林国余一本正经的发势,连忙伸手扯过了他的手,抢道:“余哥,不要随便的发誓!”她本以为林国余为说出什么“不得好死”之类诅咒自己的话,可是谁知道林国余接下去说的是:“我要是说假话的话,就罚我天天吃菀儿做的饭,一直吃到死!”紫菀听了这句话,把林国余的手甩道一边,撅嘴道:“还说不是骗我!”

林国余微微笑道:“我这可真不是骗你。你想,若要是你做的饭不好吃,我一生天天都吃你做的饭,这有多痛苦?可比什么五雷轰顶要厉害多了!”

紫菀一把抢过了林国余手中的大鸟,跑到一边,说道:“我不管,反正你欺负我了。我烤的东西,也不给你吃了。”转身跑出洞外。林国余连忙追了过去:“喂,菀儿,你可不能这样虐待我呀,喂喂。”也追了出去。

旱魃拿起烤鸟,苦涩的笑了笑,也咬了两口。

林国余和紫菀自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些日子,可是二人却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出来玩。二个追跑了一会儿,最后自然是林国余从紫菀的手中将剩余的半只烤鸟抢了回来,而后每人一口的将半只鸟给分吃了,携着手在山间散步。

苍山染墨,古木滴翠,溪水孱孱,雀声啾啾。紫菀不时的从身边拾起一块石头,丢向溪里,扑通一声,溅起一大片的水花,吓的一群正在石缝中觅食的小鱼四散逃散。紫菀嘻嘻哈哈的脱了鞋子把脚丫伸进河里去踩水。林国余只呆呆的在一旁边看着紫菀。残阳在紫菀的脸上摸了一道通红的胭脂,更连紫菀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细指纤纤,仿佛是玉葱一般;两只脚丫浸在水中,不住在的水面一上一下,撩拨起溪水的涟漪,小腿更是洁白如玉,光莹如脂,有一种用言语形容不出的美丽。

紫菀回头,看到林国余在看着她出神,伸出手去,抓了一把水,淋到了林国余的脸上。林国余这才突然醒了过来,紫菀笑道:“喂,你是呆了还是疯了,傻笑什么?”

林国余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有些尴尬的说:“怎么?刚才我还傻笑了?”

紫菀学着林国余刚才的样子,呆呆的望着林国余在笑,当然她还没有忘记了加工一把,偏偏顺着嘴角两道口水流了出来,拉的老长。紫菀一把擦了,笑道:“刚才你就是这个样子,你说够不够傻?”

林国余擦了擦嘴角,发现自己嘴角是干的,明白是紫菀在笑话自己了,马上向前冲上一步,两手扼住了紫菀的脖子,说道:“你竟然敢笑话我。我看你还笑不笑了。”

紫菀连忙分他的手,叫道:“余哥饶命,我可不敢笑你。是你刚才的确是那个样子嘛,我问你,你刚才在想什么?”

林国余的手本想松开,却被紫菀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林国余只感觉软绵绵的,想往回缩,却被紫菀牢牢的抓住,明白紫菀的心意,也便环在了她的腰上。二人已经有过数次的肌肤之亲,可是那此时候又怎么比的了此时?林国余只感觉血流加快,脑袋都肿胀了起来。

紫菀倚在林国余的肩头,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林国余回答道:“刚才,我是看你,好漂亮。”

这一句话竟然把紫菀的脸上红色又加重了几分,也分不清是残阳欲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