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和魔鬼有个约会(一)
注:这书写到现在,每个月都有看不清楚自己阶级是什么的蠢货的在论坛里上窜下跳,我没有义务帮这些“自干资本家,自干地主,自干X二代,自干赵”,以及分不清“五毛和毛左”区别的蠢货提升智商,这种蠢货,在论坛里出现一个我封杀一个,没空理你们。
那帮明明是自己**丝,却弄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自为以自己是“富人有钱人而且还姓赵”的“自干资本家,自干赵,自干X二代”网上小资小清新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其实是在做着“贫下中农反对土改”,“血汗工厂的工人反对工运”之类的蠢事罢了。(注:自干资本家:自以为自己是资本家,为资本家的利益找想的自带干粮的网友,简称:自干资本家,其他的同上
“萨菲罗斯号”缓缓停靠在新加坡的码头。和当地海关人员的交道,自有船员去办理,林汉此时正待在船舱的**,娜塔莎和海莲娜对抱着被叠在一起,林汉站在床边,先前十二等分的部分变成了两等分,同时对两人疯狂地冲刺个不停,以奖励她们当年将吴小雨带到他的面前。
在萨菲罗斯教的十二名圣女中,被林汉引为心腹的是金发的德国妹子海莲娜和黑发的俄国移民塔娜莎。她们二人在入教前都是德国基尔大学的女学生,家境皆是中产阶级。
“哦,萨菲罗斯大人,哦.......”
“哦.......”
林汉眯着眼享受着两女如泣如诉的娇啼,感知力却已经扫描到千米外的码头出口处,正焦燥地来回踱步的吴小雨。
那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如今一扫和他初遇时的颓废,精、气、神,都已恢复到了同龄人应有的朝气。
穿越前,林汉的职业是个远洋货轮上的水手,他幼时的梦想,却是做一名空军飞行员,和海军的关系倒是不大。之所以后来成为海员而没有去报名参加飞行员,却完全是父母教育的结果。
“在我那个时代,其实是个比烂的时代。各国不是在比拼谁的制度更优越,而是在比谁的统治阶级更王八蛋。而这个时代则不一样,这是一个比谁的英雄更出色的时代。”
林汉一边用力地冲锋着,一边却在胡思乱想着。
“和现在正在为新中国抛头颅酒热血的那帮人相比,现在的我,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王八蛋吧......算啦算啦,就算我是个王八蛋,也做个不算太糟糕的王八蛋吧。”
林汉是生于七十年代末,成长、受教育于改革开放后的一代。和九十年代末出生,接受二十一世纪教育那批人完全不同,他成长接受教育的是时期,正是中国由红色向橙红色转型的时代。
主体思想、意识形态混乱就是那个时代中国的标记,崇洋媚外在当时甚至成了民间的时髦。
林汉从小接受的教育,父母告诉他:“小汉,要好好学习啊,努力学习,读好书,将来出国到美国去,那里才是自由的天堂国度。”
学校的老师,私下里教育他要好好读书时,同样也是:“小汉,要好好学习啊,努力学习,读好书,将来出国到美国去,那里才是自由的天堂国度。”
家中的亲戚,父母的同时,私下里鼓励他好好读书时,说的也都是类似的话。
可怕的是,这样的情况并不只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的同学,朋友,闲聊交流起家长的教育时,惊讶地发现大家接受到的教育都差不多。
以至于许多年后,当林汉世界观成熟,不再中二,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也为当时的中国后怕不已。
在这样的环境成长起来的林汉,很自然地就成长为比现代网上令人作呕的“公知”还要哈美的美分、带路党,达到了外国的月亮最圆的那种地步。
为了实现投奔“自由天堂”的理想,曾经调皮不爱读书林汉真的好好读书,然后高考时选了一个最容易“投奔自由天堂”的专业:海员,大学毕业后上船当了水手,终于有机会合法地出国。
然后,然后就象明星只可电视上看,鲜花只可远观一般。当真正有机会踏足外国的土地,亲身体会到那边的“风土人情”之后,就象粉丝一不小心凑近了明星,看到了他们厚重化妆品下掩盖的雀斑,闻到身上的狐臭一般,少时周围环境塑造出来的“想象中的美国天堂梦”,很快被击碎了。
再然后,随着中国的日渐发展,崛起,美帝的“民煮”遮羞布越来越掩盖不住身上的杨梅大疮,林汉年龄和见识也日渐增长,看清了世界原来处在比烂的时代后,逐渐脱离中二期,年龄也突破三十的林汉,个人的世界观和政治观点,也一点一点地从最初的美分带路党,向右派,中间派,以至于到现在向伪左派伪毛派转变。
“被你绑架前,其实我就是一个叶公好龙的伪毛派而已。”
这是在对吴小雨进行思想上的终极调(蟹)教前,林汉对汉娜说的话。
长期跑海的他,收入颇丰,正所谓饱暖而思**yin欲,个人私生活其实很糜烂。但在政治观点上,他认为只有真正的社会主义制度的那一套,才是拯救这个日渐腐朽的“比烂”的世界唯一希望,但个人情感上,他还是喜欢资本主义糜烂的生活。
“汉娜,一切革命问题,皆是屁股问题,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
林汉自嘲道:
“我常嘲笑你精神分裂,爱德国人却要把德国人往死路上赶。其实真正精神分裂的人是我!中国的那个男人,当他革命成功之后,先镇压的人,一定是我这样的混帐东西吧,可是我出于个人的民族感情,现在却在绞尽脑汁要去支持他,因为我这个穿越者知道,他所走的路,才是这个时代中国唯一正确的道路。可是我自己,是说不什么也不会在将来回到他的治下去生活......”
说着说着,林汉对着汉娜大笑起来。
“这就是人类,矛盾的人类!矛盾是是人类和非人类最大的区别!哈哈!汉娜,你明白吗?”
汉娜听了林汉的话,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理解人类如此复杂的情绪。
和纯粹是民族主义情怀的原因,理智与情感冲突严重导至行为矛盾的林汉不同,林汉的“猎物”吴小雨的情况,要简单得多。
这个年青人一年多前多前遇上林汉时,只是处于迷茫状态,而在来德国基尔留学前,吴小雨曾是一个热血青年。
吴小雨,是侨居东南亚婆罗洲的第二代华人,家境还算逾实,家中一拥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橡胶林场。原本他对中国的归属感并不强烈。直到东南亚的特产:排(蟹)华运动对他的家族造成了冲击后,年少的吴小雨的心中才诞生了民族意识。
1927年,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以广东为首的北伐军,一路高歌猛进,拦在他们面前的北洋军阀的部队一路溃逃,革命军高歌猛进。
北伐军打下上海的消息传到南洋后,当时身在南洋的吴小雨,年仅十八岁的他热血冲动地买了张开往上海的船票,准备投军加入当时如火如涂的北伐革命事业中去。
当是吴小雨的想法很简单,只有中国崛起了,东南亚华人的地位才能提高。
谁知风云骤变。
吴小雨到达上海,下船的那天,恰好就是四月十二日。曾经的“革命先锋”郑三发子常凯申校长,在上海抱上了江浙买办们的大腿,对着革命战友举起了屠刀。
那天,怀着一腔热血赶到上海的吴小雨,看到的不是红旗招展的革命海洋,而是无尽的革命者的鲜血。而后,急转而下的中国政局,KMT右派对左派的大(蟹)屠(蟹)杀,更令吴小雨寒透了心。
吴小雨只是个向往革命的浪漫主义者,而不是坚定的革命战士。骤变的中国形势,令他在理想破灭之余,更是对中国的前途陷入绝望。他没有象真正的共产党员GCD那般,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提着脑袋干革(蟹)命前行,又不愿意加入背叛者郑三发子常凯申之流,怀着热情而来,带着失望离开。
回家后,吴小雨颓废了一年,然后被父母送往欧洲留学。失去了奋发朝气的他,在欧洲的几年一直无所事事地混日子。他对家里说现在在基尔大学就学,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后排的旁听生。平时也就是在德国打打短工,靠着家中的接济,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林汉和汉娜穿越回到1929年后的德国基尔,闲得无聊的林汉创立了萨菲罗斯教,吴小雨的校友、学妹海莲娜和纳塔东莎先后入教成为“圣女”。
当时的林汉还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体,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拥有实体,关于在世界各地的布局,都只能通过代理人进行。而在中国的布局,最好得是由中国人来执行。当林汉开始物色对象时,在基尔大学就学的海莲娜和娜塔莎注意到了吴小雨的东方面孔,告之林汉后,很快引起了他的兴趣。
在林汉的命令下,海莲娜和娜塔莎使用了一点小手段,很快就将吴小雨的老底全套了出来。
吴小雨的烦恼很快通过二女之口,转诉给了林汉听。
林汉听后,命二女拿来纸笔,用念力,默写了一篇文章,然后交给二女命他们转交给吴小雨。
文章的名字,就叫《中国现阶段各阶级分析》。
英灵化的身体,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林汉能清楚地回忆起从前看过文章每一个字句。林汉是在二十八岁后才不再中二,三十岁时才饶有兴趣地捧起从前根本不屑一顾的毛选,读了之后拍案叫绝,然后思想一夜之间向左转,走上了叶公好龙的伪毛派之路。
林汉未曾相到的是,穿越之后,自己居然当了一回无耻的文抄公,在现作者还正当年时,居然拿他的作品去教育一位年青人。
吴小雨看了海莲娜和纳塔莎带来的文章后,很快就坐不住了,然后就在她们引诱下,主动来到啤酒馆,求见能给他解惑的“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