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源头处,李然拿到了梁州鼎。

长江尾处,李然拿到了扬州鼎。

喜马拉雅山脉深处,李然拿到兖州鼎。

昆仑天池底部,李然拿到了翼州鼎。

首都京城。

李然来到紫禁城处,这里藏着最后一只荆州鼎。

拿到荆州鼎之后,李然手中还差女魃手中的雍州鼎就将九鼎收集齐了。

酒吧的昏黄灯光下,李然与赵正忠并肩而坐,周遭被轻柔而略显迷离的旋律轻轻包裹,那是音响中流淌出的不知名歌手的浅唱低吟,似乎带着几分未尽的韵味。

“这好听吗?唱得就差一口气了的样子。”赵正忠吐槽了一句,对这酒吧的音乐品味很是不以为然。

李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对友人的戏谑,“哟,咱们赵大少何时也学会了品评音乐?莫非是娱乐界的璀璨星光正悄悄向你招手,准备引领一场听觉革命?”

赵正忠闻言,嘴角一撇,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后优雅地取出一根香烟,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吐槽道:“我跟你说,前面几天哥们差点**不保。”

嗯?

李然来了兴趣。

开玩笑道:“啥情况?你改变取向了?那我不喝酒了,怕明天早上起来屁股疼。”

“滚你的,哥们是个直男,直得不能再直那种。”

李然呵呵一笑接过烟点了起来询问道:“咋了?我倒是想听听赵大少爷的趣事。”

赵正忠喝了一口酒后说道:“你是不知道,哥们前面那段时间在网上聊了一个妹子,聊得还挺好,声音听着就让人微微一石更,然后我就约了见面。”

“然后呢?仙人跳了?”

“没有,我们就吃了个饭,然后就顺其自然地去了酒店,唉....”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正忠长叹一口气。

李然不禁一笑,看来是有事。

赵正忠继续说道:“他妈的,老子衣服都脱了,结果那妹子一下跑我后面去了,掏出来的家伙比我还大,真是造孽啊。”

“啊?还有这事?卧槽!”

李然听的是哈哈大笑。

“那你怎么跑出来的?”

“还能怎么跑?卷起被子就跑呗?难道还要被捅一下啊?”

“哈哈哈哈....”

李然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在自己没有解开胎中之谜的时候,赵正忠是他的死党好友。

可是现在,两人算是不同世界的人。

可能这一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在无垠的虚空深渊之中,隐匿着一座超脱尘世的浮空岛屿,它正是昔日青冥界中赫赫有名的悬空山,而今,却已悄然易主,披上了一袭新的神秘面纱。

女魃此刻正端坐于大殿之巅的璀璨王座之上,眸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她的身影,在柔和而庄严的光芒中显得格外高贵,她俯视下面的一干下属。

下方竟然有着上万的修士,皆是来自各个小世界的修士。

“主人,”不死草老者,以最为谦卑的姿态躬身向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女魃的忠诚与敬仰,“我等已整装待发,士气如虹,只待您一声令下,便可踏破虚空,直指人间。”

“攻入人间,我们要生存下去,我们要成仙。”

“我们要成仙!”

下面上万修士们高声呼喊着。

能收服他们,不单单是依靠女魃的实力。

还有成仙的**。

他们每一个眼中都有着贪婪和疯狂,那是为了成仙的疯狂。

女魃看着如此群情激昂的修士们,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畔,如同天籁之音,激**起每个人心中的狂澜。:“三日之后,我会打开空间通道,届时就是我们占领人间的时候。”

闻言,下方的修士们纷纷面露激动。

“攻占人间。”

“成仙!”

女魃轻抚着手心缓缓旋转的雍州鼎,眸光深邃而冷冽,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轻启朱唇,语带戏谑:“吕洞宾啊吕洞宾,你这缕元神,究竟还能在我这无垠血海的侵蚀下,坚持几许?日日夜夜,受我血海之力冲刷,我倒要看看,你的坚韧能延续至何时,呵呵……”

自那雍州鼎落入她手的刹那,女魃便洞悉了其中藏匿的秘密——吕洞宾的一缕不朽元神,正静静蛰伏于鼎内核心,守护着这上古神器的灵韵不失。

一时间没办法炼化,彻底把雍州鼎变为自己的法宝。

所以她只能慢慢的磨,现在更是用无尽血海来洗刷这一道元神。

在雍州鼎那幽邃而神秘的小世界内,吕洞宾的身影显得格外孤清,宛如一叶扁舟,在世间最为污浊不堪的血海浪潮中苦苦挣扎,面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之色。血海之水,仿佛能吞噬万物之纯,连他这位上洞八仙之首的心神亦难逃其侵扰,每一滴都如同万箭穿心,令人窒息。

他很是痛苦,听到女魃的话后他神念传音道:“女魃,我已经感应到其他八道元神已经融为一体了。那就证明生命之树的转世之身已经解开了胎中之谜,你等着吧,你炼化不了我的。”

女魃冷冷回应道:“生命之树?那又如何?他的根系已经被七情六欲腐蚀,估计现在已经枯萎了。等死亡之花从六道轮回中出来,就可以完全取代他。到时候,我,女魃,将凌驾于万物之上,成为这世界的唯一女王,我的意志,便是万物的法则。”

两人的对话,那些修士们自然不知道。

倒是不死草老者躬身在侧,他的眼眸中充满着不甘。

他是不死草,他也想成为足以和生命之树媲美的存在。

所以他不服,不服死亡之花,更不服女魃。

现在的臣服,仅仅只是因为实力不如人,所以他不得不臣服。

但是骨子里面,他是一个不甘心居于人下的性格。任何人都不行,包括那生命之树。

“等着吧,我在等一个机会,我会等到机会的。到时候我会将你们都炼化,包括生命之树,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