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般的玩法已经激不起他们的兴趣了,就想看看Queen能带给他们什么新鲜的刺激。
没想到这次的玩法简单粗暴。
玻璃缸里有两根管子,一根进水,一根出水。
贵宾们要想看管子进水淹死缸里的人,就去砸左边的铃铛。
铃铛一响,红管进水,铃铛一直响,红管一直进水。
反之他们要想放水救人,就去拿筹码牌去右边的铜碗。
筹码牌一扔进铜碗里,玻璃缸
游戏时长十八分钟,当玻璃缸里低于缸底黑线三分钟,或高于缸顶红线三分钟,游戏提前结束。
说白了,这就是个随意操控他人的游戏。
是这些权贵最乐此不疲的游戏之一,就跟罗马人的角斗场一样。
高高在上的贵族,能够决定普通人的生死。
当第一块筹码牌砸到铃铛上,头顶有冰凉的水倾泄而下时,玻璃缸里被打晕的萧凯瑞才猛地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困在玻璃缸里,气疯了,也急坏了。
他看向观赏台上的Kg,用尽力气朝他大喊,“父亲,救我!”
Kg坐在外面,却什么都听不到。
他耳边只有权贵们取乐的笑声,和一定要争个高下的投筹码牌的声音。
台下嘻嘻哈哈响成一片;
台上铃铛声,铜碗被砸发出的响声,连续不绝。
萧凯瑞一边忍受进水口凉水的洗礼,一边看着脚下的水一点点漫上来。
他疯狂地拍打玻璃缸的内壁,像只狂怒的困兽。
可无论他怎么咆哮挣扎狂怒,外面的人都听不到一点声音。
后台,司颜冷眼用余光瞟着无能狂怒的萧凯瑞,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这垃圾不是觉得她好欺负,觉得女人生来就该扒光了给人看吗?
接二连三地给她挖坑,现在他自己掉到坑底了,这感觉如何?
萧凯瑞突然转头身,面向后台的方向,伸手恶狠狠地指住司颜,又是砸玻璃缸,又是跳脚。
司颜只是冷蔑地勾了勾唇角。
这可是上一任佣官长发明出来,专门用来**不听话的敬茶女的非常手段。
玻璃是特制的,别说拿拳头去砸了,就是子弹也打不穿的。
“给他加点小乐趣。”
司颜吩咐了一句,连看都懒得看萧凯瑞一眼,就径直起身去了王殿。
她为了还击萧凯瑞用了非常手段,Kg坐在观赏台上一脸不满,她自然得去王殿上自惩谢罪了。
Lee立即按照司颜的吩咐去办。
当观赏台上的贵宾发现,水位漫到不同的程度,会给玻璃缸里的人不同的惩罚时。
他们兴奋极了。
砸铃铛的人格外卖力,就见水位漫上玻璃缸上的紫色线时,几条小电鳗被放进了水里。
它们滋滋冒电,电得萧凯瑞唧哇乱叫,手脚乱蹦。
萧凯瑞奋力地用手去抓,用脚去踩,想把几条小电鳗全部碎尸万段。
贵宾们被逗得哈哈大笑,“有趣!有趣!”
他们奋力砸钱,当里面的水位又开始上升时,几条水耗子被放了进去。
它们牙齿虽小,见肉就咬,萧凯瑞很快被咬得鲜血淋漓。
水位就在不同惩罚的刺激下,一直涨到红线。
红线一到,萧凯瑞就完全浸在了水里,连一丝新鲜空气都呼吸不到。
Kg于心不忍,亲自下场,往大铜碗里砸钱,生怕儿子就这么淹死了,没有人可以制衡司颜。
然而水位从红线下降到一定水位时,萧凯瑞经历过的那些惩罚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贵宾们一见如此有趣,又纷纷砸钱让水位下降。
直至十八分钟结束,水位始终在红线和黑线之间来回移动。
萧凯瑞死不了,却是活活地被折磨了十八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