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次就是两小时起步,司颜完全低估了她丈夫的实力。
以至于第二天吃早饭时,她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实在困得睁不开。
傅瑶憋闷了一晚上,见司颜这样忍不住嘲笑道:“哟,昨晚失眠了?”
傅厉行让司颜靠在他身上,亲自喂她吃早饭,并十分不经意地回了他姐姐一句:
“我昨晚要得太多,累着颜颜了。”
这话一出,可容纳十几人同时吃饭的早餐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傅瑶忍不住在想:
昨晚的酒那么厉害吗?
为什么她老公醉得跟头死猪一样,只有呼噜震天响?
“我吃饱了,先去忙了。”苏白放下了碗筷。
昨晚他是醉了,可他仍旧清楚地记得自己抱住司颜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香气。
那些话也是他压抑了好久的话,不借着醉酒,他永远不能再说出口的话。
“小白,你根本没吃几口啊。”
傅瑶急忙去叫儿子,无奈苏白跑得飞快,一晃连人影都不见了。
在场众人都明白,傅厉行刚刚的话就是说给苏白听的。
他在宣誓主权,也是在警告苏白,下回别再发所谓的酒疯了。
早餐桌上的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大概只有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司颜,迟钝得没有感知出来。
傅老太太及时转移话题,“阿行,听说昨晚那个戏曲小花旦出事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傅厉行压根不关心这事。
他的司机把人送到医院后,就会把车开回来。这个忙也就结束了。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傅老太太很喜欢那个小花旦的戏,不禁有些着急,“那孩子不是喝了农药吗?”
傅厉行头也没抬,一心喂他的饭:
“出来讨生活,哪有不受气的?那个傻子都没想要她的命,她却想不开自杀,也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傅老太太也觉得惋惜,“小姑娘嘛,一时悲愤上头,做了傻事。”
她轻叹一声后,让女管家去打电话跟医院打听一下情况。
女管家很快过来告诉老太太:
“她喝的农药不多,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就是嗓子倒了,以后恐怕不能再唱戏了。”
“什么?”老太太心头一揪,“可惜了。”
傅老爷子不忍看老伴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操心难过,便劝慰道:
“益江的医院,条件一般,等过几天给她转到上京的医院看看,没准还有希望。”
傅老太太连连点头,将这件事情安排了下去。
法事连做三天。
做完后,大家都松快了不少,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
傅厉行一早便放出风声,这几天他就会带着家人离开。想必Z已经在猜,他会通过什么途径回去了。
这天。
傅厉行偷得半日闲暇,带着司颜徒步爬山,欣赏山上的风光。
“其实在路上下手,不如在益江下手。Z却纵容我们安安稳稳地在益江过了这好几天,是在麻痹我们吧?”
司颜牵着傅厉行的手,满心忧悒,根本无心欣赏漫山绚丽的风景。
“果然是跟我在一起久了,看问题都深刻了。”傅厉行笑着赞赏道。
司颜觑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思说笑?”
为了安全起见,她根本没留简凝和封晟在益江久呆。
反正他俩只是出来玩的,司颜早早地就让他们去附近的旅游城市去玩了。
吃住全部报销,到时间记得回去就成。
也不知俩人是闹了小矛盾,还是封晟的作品要上市了,他们都没有心情玩了,昨天就已经回到上京了。
司颜不担心他们,现在只担心自己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安全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