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二爷爷二奶奶救救我……”
傅建当然明白不能把事情闹大,于是赖在地上一阵阵惨嚎。
只是他的表演刚开始,屏风内的陈礼芬就大喊大叫起来,“让我死,我死了他们就痛快了!”
家庭医生急忙阻止她,“陈女士,你冷静点——”
司颜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茶杯就冲了进去。
看到作妖的陈礼芬,二话不说,上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两声,打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陈礼芬被打懵了好几秒才回神,眼底瞬间燃起滔天的愤怒,扑过来就想扭打司颜。
可阿甜哪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给制伏了。然后提溜着她的后颈,把她扔到傅家二老的面前。
傅瑶一看到她就火大,怒骂了一声:“贱蹄子!”
陈礼芬被阿甜压着跪在地上,态度仍旧十分嚣张,“有种你们打死我啊,一尸两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真不想活,你会涂抹特制的阻燃油?”傅厉行冷声喝断。
陈礼芬被抬到这里救治之后,傅厉行就找人分析她身上涂抹物的成分。
虽然滑手,却根本不是油。
经过初步检测,那是一种特殊的混合材质。
最表面的油层燃烧时,更贴近皮肤的阻燃层会保护皮肤不受伤害。
所以陈礼芬身上的火才能被那么快浇灭,而且身上的皮肤毫无损伤,连个水泡都没有。
说白了,上吊自.焚就是她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达成自己的目的。
就连她上吊用的麻绳,也具有一定的弹性。
在她成功吊死之前,那条看着很粗的麻绳一定会断。
“我,我那也是被你们逼的!”
陈礼芬被当场戳穿她的把戏后,仍不知悔改,甚至怨起了傅老爷子:
“你说了会对我负责,会帮你的侄孙妥善安置我和肚里的孩子。可你没有做到?”
闻言,司颜忍不住冷嗤出声:
“冤有头债有主,你爬了谁的床就去找谁负责。我爸不欠你的,更不欠傅建一家!”
“都怪你!”陈礼芬听到司颜说话,又转过头来怨怼她。
“要不是你把我打发去厨房干活,我也不可能落到现在的下场。都是你害了我,你必须赔我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司颜只觉得这女人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她冷冷地勾起唇角,“既然你说我害了你,行,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用金钱腐蚀你。”
“阿甜,算算陈礼芬在傅家任职期间都领了多少钱,让她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你!?”陈礼芬一口气堵在胸口,她都忘了司颜并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她气恼地叫道:“那是我的工作报酬,凭什么吐给你?”
“就凭没有我,你根本得不到这份工作。而且直到现在,你的工作水准,也远远达不到一个合作点香师的标准。”
司颜讨厌废话,直接吩咐阿甜,“她要是还不出来,就把她卖到地下娱乐会所。”
“那里有的是有钱人,你这一身的本事,绝对能淋漓尽致地发挥!”
陈礼芬拧眉,“你吓唬我?”
司颜似笑非笑地冷冷蔑视着她。
陈礼芬明白这并非玩笑,急得大叫:“我可是你的亲表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司颜蹲身上前,一把掐住了陈礼芬的脖子,“就因为你是我表姐,我忍你忍得还少吗?”
“勾引我老公勾不成,就给我整这些幺蛾子,还往我爸头上扣屎盆子?我留着你干嘛?恶心自己吗!”
“你!你!”陈礼芬吓得说不出话来。
司颜却猛地放开了她,睨向她不远处的傅建。
“不过把你发卖之前,我允许你对傅建做一件事。不论你是想阉了他还是弄残他,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