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凝当场乐开了花，嘚瑟道：“那我也豪横一回！”
然而这群舞男里的明星人物并不是那位17号，轮到他竞拍时，甚至没几位富婆举牌叫价。
简凝只是加了一个竞价单位，就轻易地拍下了那位低配版。
她有点不爽地扔下手举牌，“靠！玩儿呢？”
倒是司颜心态好，“少花钱还不好吗？西京的豪门有几个能认得出上京的首富啊？”
简凝还是觉得不爽，“我妹夫是全国的首富好不好？”
“他只是人住在上京，不经常在西京露面而已。”
司颜拍拍她的手背，“好了，阿行在上京也不太露面，不认识他的人一抓一大把。”
笑了笑，“想好一会儿人来了，要怎么消遣他吗？”
简凝耸肩，“还能怎么消遣？查他的户口呗。”
两人说活间，人已经被送到了。
与人一起送到的，还有账单。舞者为顾客提供特别服务时，是需要另外支付费用的。
舞者根据自身等级的高低，会有不同比例的抽成。
司颜现场刷了卡，还额外给了那位低配版百分之十的小费。只因他的侧脸实在很像傅厉行。
服务人员收到钱，就第一时间退了出去。
17号似乎才入行不久，进来后站定了一个位置，就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再动。
此刻见简凝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不禁有些拘谨：“几位仙女想玩点什么？”
简凝想也没想，就吐出三个字，“脱光光。”
不想低配版连连摆手，“我们这里不提供那样的服务。”
简凝见司颜不吭声，坐在椅子上装老大。她只好没脸没皮地继续试探，“那能脱到什么程度？”
低配版脸上一红，“比基尼。”
“开始吧。”简凝一副老熟客的模样，指着包厢里的一根钢管，“我喜欢看钢管舞。”
低配版颇有点无奈的小声提醒，“那是包厢里的装饰。”
简凝：……！
还好低配版反应快，忙打圆场道：“不过只要仙女喜欢，它就是钢管。”
低配版很敬业地绕着那根钢管舞动起来。
应该是从小学舞的舞蹈生，钢管舞的动作虽然不太规范，跳舞的动作还是很丝滑流畅的。
只是那些极具调情意味的动作，司颜完全没眼看。
她用眼神不停地暗示简凝，可以开始提问了。
简凝却生怕被人看穿目的似的，耐着性子欣赏了好一会儿钢管舞，还上手去戳了戳低配版手臂上的肱二头股，才不急不徐地开口询问：
“是舞蹈学院的学生吧？”
对方一顿，不过仅仅三秒，又继续摆动身姿舞蹈，“仙女说是就是。”
简凝挑眉：看不出来，嘴还挺严！
“多大了？”她又问。
“二十。”这个数字一出口，简凝忍不住用余光瞟了司颜一眼。
她没想到低配版这么年轻呢。
忍不住笑道：“你少说了五岁吧？”
低配版又是一顿，“二十三了。”
简凝状似满意地点点头，“外形条件不错，怎么就来做这行了？”
她提醒对方，“好好说话，没准姐姐可以救你脱离苦海。”
不想低配版的声音微不可察的一沉，“之前那位小姐姐也是这么说的。但之后她就没有再点过我了。”
“为什么？”简凝好奇地问，“是你的服务不够好？”
“是我没答应她的过分要求。”
“有多过分？比我之前提的还过分？”
“我没交过女朋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红着耳根说完这句话，低版配已经伸手去脱西装长裤了。
“够了！”司颜突然出声，阻止了他解扣子的动作。
“干嘛呀？”简凝忙不迭地使眼色，“人家还没看过瘾呢。”
低配版也是一脸惊愕加慌张，“小姐姐，是我跳得不够好吗？如果客人不满意，我会被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