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柒微微一怔,随即心中**起层层涟漪,笑道:“我会让傅总看到我真正的实力的。”
“傅总真厉害,知道成年人的世界要的是【**】而非【表白】。”
“乔秘书当初就是这么让我上钩的?”
“那傅总也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两人相视一笑错开视线,目光所及是广阔的山河万物,觉得眼界分外开阔。
这一刻,他们彼此都想起,最初的最初,他们是因为彼此吸引而走在一起的。
只是走着走着,他们就忘了初心,忘了回到最初的地方看一看。
……
从山上下去的路上傅彦卿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工作的电话,晚上有应酬。
乔柒则表示要留下来回家住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乔柒每天走访村中的长辈,寻找镇子里的老建筑。
晚上回来便将收集的资料一一记录下来。
乔母见乔柒早出晚归,询问她在做什么。
乔母听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怎么不早点和妈妈讲呢?这个我也可以帮你做的。”
乔柒一时怔住,乔母不禁叹了口气,语含愧疚道:“是妈妈不好,以前都比较忽略你。”
“没有,妈妈能帮我做,我很开心的。”
乔柒很耐心地讲了自己的东西,以及如何收集起来。
乔母第二天起来想和乔柒一起去时,却发现乔柒已经走了。
乔柒打了电话过来:“妈妈,对不起,我给忘了,明天咱们一起去。”
“好……小柒……”乔母还要讲话时,乔柒已经收了线。
乔母走到屋子里的书桌前缓缓坐下来,拿起乔柒书架上的相册。
她轻轻翻开相册,看着乔柒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是和乔宜椿的合影,不禁湿了眼眶。
最近村子里偶尔有传言出来,说乔柒给人做了五年的情人被人抛弃了。
所以才那么辛苦的做事业吧。
如果以前她不执着于自己的情感,多给乔柒一点爱,她就不会走向歧途。
可即使如此,她的小柒一句怨言都没有。
乔母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相册里,最后双手捂住脸,不禁痛哭出声。
也许是时候放下执念了。
乔母走到院子里的树下,拿出工具,挖出深埋在下面的一个玻璃罐子。
打开罐子,拿出里面已经发黄的老照片,照片背面写的是:云锦与叶树留念。
乔母直接将罐子放到了明处,将碎土重新整理好,拿起照片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她对着镜子,看着那张和照片里已经面目全非的脸,泪如雨下。
乔母拿起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照片。
云锦从此时此刻真的彻底死了,以后只有韩锦淑,没有云锦。
乔母听着敲门声传来,立刻擦干眼泪。
“锦淑,你出来一下,帮我们看个账本。”
“好。”
乔母回来时天已经蒙蒙黑了。
她不小心撞到了人:“对不起。”
对方却一把抓住了她:“你是乔宜椿的老婆?你老公欠我的钱,给钱!”
“我们已经还清了……啊!”
对方扬手就给她给了一巴掌,乔母只觉眼冒金星啊,扶着墙才能站稳。
“你,你是……”
“听过霍三爷吗?告诉你之前免除的利息也得还了,否则,别怪我们手下留情了。
知道你是骨头硬的,但你有儿女。记得十日内,拿五百万出来。”
乔母知道这人是无赖,但霍三爷她听说过,好像是涉黑,这些人不能沾染。
她眼下只好假意配合:“好,好,我肯定拿,你一定不能对我儿女动手,否则,你什么都得不到。”
“放心,只要那你乖乖配合,我守信用的。”
对方凶狠地对她比了比拳头,突然车灯打过来,乔母不禁抬手挡住。
对面的中年男人却在灯光中看清了她脸,眸子里起了明显的欲色。
他突然转身回来:“哎,你陪我睡一觉,可以给你免除一万。”
“救命……”乔母一边向外跑去一边呼救。
跑出胡同口见一辆车开过来,她赶紧拍打车门:“求您帮帮忙,有歹徒……”
话到一半,乔母看到从车里看到的傅澍业,一时呆住。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偏要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才出现。
“臭婊子……啊!”
追上来的人被跟在傅澍业后面的保镖直接掀翻在地。
对方的惨叫让乔母回神,想起自己已经是另一张脸了。
她连忙躲开视线,低头道:“谢谢,谢谢。”
然后转身快速走了。
“云锦!”
傅澍业抬步上前,从身后试探出声。
乔母顿住又抬步上前,加快速度上前走去。
傅澍业忙不迭地追上去,挡住她的去路:“云锦……”
“先生,您认错了!”
乔母绕开她,却再次被傅澍业挡住:“云锦,我记得你的声音。”
“先生真的认错了,我真的不是你说的云锦,也不认识什么云锦。”
她再次绕开却再次被挡住:“云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被黛晴整容了吗?”
提到黛晴,她心中泛起恨意,手紧紧握拳,压制着情绪道:“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
傅澍业好像没听到一样,手不禁落在她的脸上:“云锦,都怪我……”
“先生,请您自重!”
乔母猛地推开傅澍业,向前快速跑去。
傅澍业这次只跟在后面,不近不远的跟着,没让她发现。
一直快到家门口时,傅澍业藏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看着乔母进了家门,一动不动地站了好久。
原来这二十多年来,云锦一直离他这么近,根本不在什么M国。
他竟然相信了黛晴那个疯女人的话!
她甚至还给云锦整了容,嫁到这村里来,她所受的苦,还有多少苦是他所不知道的!
傅澍业身边的人没人不知道他在寻找云锦,听到刚才自家老板喊出“云锦”很是震惊,保镖和司机都不敢贸然上前打扰。
此刻见傅澍业抬步走来,保镖立刻迎上前去道:“傅董,您有什么吩咐吗?”
傅澍业缓了缓道:“帮我了解一下这些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现在是怎样生活的……”
“傅总,您没事吧?”
傅澍业抚了抚头,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房门,好像还喊了一声“妈”……
他眸光一震,头袭来一阵更猛烈的晕眩:“快帮我看看,那,那是乔秘书吗?”
可千万千万不要……
“傅董!”傅澍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