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得知司宴清终于肯将她放出来,马不停蹄往她这里赶。

当然跟着她的肯定有江岫白。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南初直接一股脑全部告诉她。

还跟她说薄微竟然甩给她一百万让她离开京城,真是自不量力。

“她这些天没找你麻烦吧。”

“她要敢来,我绝对让她进医院。”

不过她也是好奇,这些天好像真的从来没见过薄微。

一旁的兰缔池低着头没说话,不然此时他的脸上明晃晃呈现两个大字。

心虚。

想必她们应该也很快就会知道薄微的下场,毕竟这可是司宴清去宣传的。

京城再次轰动,薄家大小姐薄微失踪。

现在她已经成为京城饭后闲谈的主人公,一次失踪就算了,两次失踪恐怕是她自己得罪的人。

“你们说这薄家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旁边嗑瓜子的女人突然凑近她们,左右来回看着有没有奇怪的人。

“我有个小道消息,你们想不想听?”

“听说这薄家小姐得罪的人薄家惹不起,上次快被打残废,这次已经被糟蹋了。”

这可不是谢原出去散发的消息,这个女人的老公平常喜欢去偏远地方钓鱼恰巧碰到那些男人离开。

出于好奇他进去看了看,看到里面的场景他连忙逃走。

就算是薄微他也不敢报警,如若他帮忙害怕背后的人报复他。

周围的女人一阵唏嘘认为她这些话都是造谣出来的。

“你们不相信就罢了,等消息吧。”

女人一脸不屑,她说实话都没人相信,等到以后看她们怎么说。

司宴清坐在沙发上揽着虞晚月的腰,靠在他怀里的虞晚月略显疲惫,昏昏欲睡。

兰缔池和南初看着虞晚月这般不断感叹司宴清的体力。

以前的虞晚月可是连续三四天做实验都没有这样的表现。

不过现在的她更有小女人的姿态,倒是放松自然不少。

还是这样的她最自在。

“我哥他来过没?”

想起回来还没有跟池曜说,害怕他回到池家被那些长辈教训,她问起关于他的事情。

“来过,我跟他说你在睡觉就走了。”

司宴清挑起她的发尾在手中把玩,她一出现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虞晚月虽然疲惫,却没有任何困意。

无聊的她靠着他拨弄他手腕的佛珠,既然回来得抽出时间去趟寺庙。

只希望不要玷污佛祖。

低着头玩手机的兰缔池看着突然弹出的爆炸消息猛地站起来。

司宴清的动作真快,这么短时间内竟然将消息散播这么快。

恐怕如今薄家还没有找到薄微所在的地方。

薄云州自然也看到热搜,紧锁的眉头表达他此时的不悦。

他早就警告过薄微会自作自受,报应迟早都会来的。

听着楼下吵吵闹闹的声音,薄云州下楼给他们看薄微的热搜。

“看看你们的好女儿。”

范晓婧一看到关于薄微的热搜第一反应是流泪和担心她。

“云州,你帮妈找找妹妹。”

“这热搜不都将地址标出来了吗?恐怕你们再不去,你们的好女儿要被彻底曝光了。”

范晓婧和薄远译连忙收拾东西出去接薄微。

看他们这么着急的模样,薄云州嘴角的冷笑没有停过。

母女情深真是展现得透透的。

待不下去的薄云州直接离开别墅去找司宴清,以后他也不会回薄家。

只要看到她们对薄微的态度,他心里满是南初以前的经历。

不是滋味。

如同薄云州所说,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周围满是记者,早已醒来被堵在中间的薄微用衣服碎布堪堪遮住隐私地方。

但**出来的皮肤明晃晃表示她刚才遭遇到什么事。

满身都是暧昧的痕迹,嘴角也被咬破。

甚至最先到达这座破旧别墅的记者清楚记下来她醒来的模样。

媚眼如丝,根本不像是被强迫的。

就看薄家怎么处理这件事。

范晓婧看到这样的她眼泪更加止不住,薄远译将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

直接将人横抱走。

“如果有什么视频流出去,薄家不会放过你们。”

薄远译的眼神扫过周围的记者,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范晓婧跟在身后抓着薄微的手给她安慰,慢慢的薄微开始崩溃。

惨烈的哭声让两人心疼不已。

管家请来的医生早已侯着,薄远译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这件事情他们薄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上一次对微微残暴的虐待并没有查到结果,这次绝对跟上次是同一个人。

薄家必定追查到底。

而此时正在司宴清那里悠闲喝茶的薄云州看着手机来电迟迟没有接通。

“不接?”

“找我无疑就是帮他们的好女儿调查这件事。”

那他怎么说?

江岫白看着愁眉苦脸的薄云州忍不住轻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倒是少见。

司宴清将旁边的毛毯扯过来盖在虞晚月身上,搭在她腰后的手移到背后缓缓拍着。

兰缔池看着他这副为难的模样微微扬唇。

“你直接告诉他人已经逃到域界,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找到?”

兰缔池的话一出,除了司宴清和虞晚月,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他身上。

呦,看样子还不知道是他做的。

“你做的?”

“那不然?”

薄云州微微垂眸,他一直以为对付薄微的事情是司宴清吩咐的,没想到竟然是他。

随即几人想起他的身份倒也是明白,他根本不怕薄家,更或者说他不在乎薄家。

并没有陷入深度睡眠的虞晚月眯着眼,他们所说的话都一字不落进入她的耳中。

“小池真是好计谋,他们到域界还有活着的机会吗?”

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在夸你。”

虞晚月起身捂着嘴打哈欠,跟司宴清简单说了句便回卧室继续休息。

待她离开后,司宴清交叠双腿,随意靠在沙发上,盖在腿上的毛毯跟他的黑色西装裤格格不入。

但他甘之如饴。

江岫白和薄云州看着矜贵清冷,不断摆弄佛珠的男人。

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栽得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