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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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裳此刻有些害怕了起来,可是却已经晚了。

孤傲天一手死死压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分开她挺翘的臀瓣,下一刻分身便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被生生撕开的疼,让花云裳一下子便哭了出来。“留着你的**滋润下面吧!”孤傲天又**了几下,看着花云裳疼得连哼都哼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心里也揪了起来。

他闭上眼睛,将她的一切都关在了心外,只一味地享受着她诱人的身子,他要让她清楚地知道,只有他才能占有她的一切!

可是,无数他此刻的占有却得不到一丝的欢愉?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血肉狰狞地曝尸荒野。

云裳,你知道吗?来之前,我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曾经做得不够好,才会让你走错了这一步;来之前,我还在告诉自己,只要你心里有我,像我爱着你一样爱着我,只要你肯回头,我不会再追究,我会杀了那个男人,然后我们依旧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

想到这里,一向阴冷淡漠的孤傲天此刻脸上竟然缓缓流过一行清泪。泪珠滴落下来,滴在花云裳**的腰间,沿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向了正在被他大力**的结合之处。

毕竟还是被他夜夜**过的敏感身子,撞击了几下之后,孤傲天便觉得身下渐渐润滑了起来,似乎有花液涌了出来,沿着她的身子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怎么样,爽了吧?”此刻,似乎唯有这些粗鄙的话,才能遮掩住他软弱的伤痛,维持他高高在上的尊严。

他的肉刃像是一把铁钳般,在她的肚腹里用力地翻搅着,似乎将她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绞成了肉泥。那彷佛拆骨剥皮般的痛,让她只能大张着嘴,发出疮痖的“啊啊”声。

“求求你……好……疼……”拼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她发出了微弱的求饶声。

细若蚊蚋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尖般瞬间划过了他血肉模糊的心脏,孤傲天猛然睁开眼,却看见了一片鲜红……

连着下了两天的大雪,整个院子都白了。书岚拎着食盒,踩着厚厚的积雪,朝着花云裳的卧房走去。

滚烫的泪水刚刚涌出眼底,便瞬间变得冰冷,书岚一边走着,一边抹着眼泪。为什么,公主那么好的一个人要遭这般罪?

走到房门前,书岚用衣袖将脸上的泪水仔细地擦干。失去孩子已经让公主痛不欲生了,自己更不该在公主面前哭。

火盆里的炭火有些灭了,书岚放下食盒,添了几块炭,一缕青烟冒了出来,她皱了皱眉,紧张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花云裳,只见她依旧面朝里面,裹着被子一动也不动。

书岚将火盆朝着花云裳身旁推了推,可是又怕烟熏着她,便又撤回了一点。

都是王府里那些该死的王八!以为公主失了势,便合着伙地来欺负她。不过就是皇太后、皇后没有派人来探望公主,那个阮如云凭什么就说公主要被休了?

“公主,来,起来吃饭了。”幸好还有元伯在,这一日三餐却还是不错的。

书岚扶着花云裳坐了起来,感觉瘦弱的身子靠在怀里,她鼻子一酸,险些又掉下泪来。这才几日,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整个人苍白得毫无血色,似乎一阵风儿就能把人吹跑了一般。

吃了几口,花云裳便摇着头,吃不下去了。

“公主,再吃几口吧!你现在身子太弱了,不多吃一点,怎么能恢复过来呢?”书岚好声劝慰着。

“书岚,大姐回信了没有?”她小产后的第二天,便让书岚给大公主写了一封信,用驿站的信鸽递了出去。算算时日,回信也该到了。

书岚摇了摇头,“还没有,等下午的时候,我再去问问。”

“不用去问了,那信鸽被本王拦下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外的孤傲天一身风雪地走进来,冷峻的容颜上带着一丝疲惫。

花云裳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躺回被子里。

她的冷淡让孤傲天很是恼火。孩子没了,他的心也疼,可是再心疼、再后悔又能怎么样呢?没了就是没了,他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

宫里因为这件事情已经乱成了一团,皇太后气出还哭了几场,差点哭晕过去,还要带着皇后来看花云裳,却被阮如云几句挑拨离间的话给打消了念头。这孩子是不是他的,难道他会不清楚?

那可怜的孩子分明就是他的,可是如今却连皇兄都劝说要他休了花云裳。他在宫里周旋了几天,总算是安抚了众人的情绪,这才抽身回来看她,却不料有人来报说王妃之前偷偷发了封信被他们给拦了下来,他拿回来一看,差一点便气疯了。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才酿成了这场悲剧,她居然还写书信回安泽,说是要与他和离?

看着花云裳用后背对着他,孤傲天只觉得一肚子的气,他走到床前瞬间将她写的那封书信撕得粉碎,“花云裳,只要本王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离开本王!”

花云裳叹了一口气,挣扎着转过身子。

看着她瘦得凹陷下去的两颊、灰蒙蒙的小脸,孤傲天也不由地吓了一跳,怎么他才离开几日,她就弄成了这般样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王妃不舒服,不知道给请大夫吗?”

一旁的书岚委委屈屈地哄了眼眶,“请了,可是大夫来了几次,便被云郡主给撵了回去,说是……说是……”

“她又来说了什么!”孤傲天一听到阮如云的名字便火冒三丈,又是这个女人!

“云郡主说公主马上就要被王爷给休了,大夫什么的都不能给请了,还说,过两日便让我带着公主离开王府。若不是元伯看我们可怜,公主早就被她给饿死了。”说道后来书岚哽咽着泣不成声。

“混蛋!”孤傲天一脚踢翻了脚边的火盆,火盆里未燃尽的炭洒在地上,冒出了一股股黑烟,呛得花云裳咳出了声。

见花云裳痛苦地皱着眉,一只手抚着肚子,孤傲天忙紧张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替她顺着气,“是不是又疼了?书岚,让元伯立刻去请御医!”李太医很快便带着医童赶了过来,一边隔着帘子给花云裳诊脉,一边皱着眉直摇头。

“李太医,王妃她到底怎么样?”

“唉……”李太医摇了摇头,“身体还可以调养,只是这心病难治啊!恕微臣说句不该说的,王妃,你若是依旧这般忧思多虑,郁闷寡欢,就算是吃再多的药,这身子也不会好的。”

帘子里,花云裳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李太医说的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李太医,你尽管去开方子,无论需要什么药材,你都尽管开,若是王府里没有,本王便进宫去要。”他只要她好好地,不许出任何事情。

“可是王妃的心结不解,老臣只怕这药也起不到多大作用。”李太医默默地叹了口气。

“你尽管开药,剩下的本王来解决。”

送走了李太医,孤傲天将元伯和家里几个大管事都叫了过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有几个队花云裳不敬、有意为难的下人,当场便被赶出了王府。

“你们记住,她永远都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赶来欺负本王的王妃!”

他的这一番话,吓得众人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议论王爷休妃的事情。上好的银霜炭用掐丝银制芙蓉炉装着,摆在了屋子的两侧,这次不再有烟冒出来,手炉也被送了过来,放到了花云裳的被子里。

这个时节难得见到的水果也端了来,孤傲天皱了皱眉,瞪了送水果过来的小丫头一眼,“王妃不能吃寒凉之物,告诉厨房用冰糖熬了再拿来。”

“是。”那小丫头吓得答应着,立刻逃了出去。

“云裳,你好好养着,待你身子好了,本王再带你入宫。”他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被炭火烤红的小脸,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

“前两日你不再,云郡主已经来过了,话也说得明明白白的了。如今,你不信任我,我又恨你,又何必苦苦地非要拴在一起?倒不如听皇上的,休了我吧!”

孩子没有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人欢迎她,她又何必非要留下?更何况,今后的日子里,她又怎么能和杀害她孩子的仇人朝夕相处?

“花云裳,我说过了,你休想!”孤傲天恶狠狠地说着,“你恨我?你凭什么恨我?若不是你做出那种下贱之事,我又怎么会误伤了你?说到底,也是你自己酿成了这场悲剧。那孩子是我的骨肉,没有了我也心疼,可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只要你答应本王,不再去找那个男人,以后跟着本王好好过日子,宫里的人本王自然能去说服,你也还是本王的王妃,我们以后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花云裳看了看孤傲天,低声地笑了起来,“事到如今,你终究还是不信我。孤傲天,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一根刺,日后又怎么能保证对我好?而我又凭什么跟着一个不相信我的人度过一生?孤傲天,我还是那句话,给我休书!”

“你……”这样执拗的花云裳简直要将他气死了,可是却偏偏打不得也骂不得。

孤傲天还要说话,门外却响起了元伯的声音,“王爷,安泽国大公主、大驸马来访。”

花厅里,花月清裹着厚厚的白狐围脖,靠在冷修言肩头小声地笑着,似乎是在讨论着这场她从未见过的大雪。

孤傲天一脸凝重,不知他们为何而来。按理说,那封信既然被拦下了,他们理应得不到任何消息,难道花云裳还有其他通信方式?可是算算日子,从安泽赶到这里也不可能这般快的。

他心里盘算着,可是面上却带着暖融融的笑意,“公主和驸马远道而来,本王有失远迎了。”

冷修言起身还礼,可是花月清却端坐在一旁,拿着茶杯浅啜了一口,“孤傲天,按理,你应该叫我们一声姐姐、姐夫吧?”

她倨傲的样子让孤傲天微皱了眉头,可是下一刻却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姐姐、姐夫。”

这一下,花月清终于笑了出来,“这样才对嘛!看来你和云裳的感情不错,怎么样,云裳在哪里?我想见见她,顺便问她一些事情。”

花天泽留书出走后,父皇又气又恼,无奈之下,她只好丢下刚刚满月的儿子跟冷修言一同离开安泽,往花天泽最有可能投靠的花云裳这里找来。只是一路走、一路找的,耽误了一些时间,也不知道三妹是否见到过玉琅?

“哦,真不巧,云裳入宫去了。不知道皇姐想问些什么,也许我会知道呢!”孤傲天不动声色地套着话。

花月清沉吟了半晌,考虑到若是真的想要在庆国寻找花天泽,还真的要用到孤傲天的力量。想到这里,她索性便将事情大概地说了一下。

“玉琅从小便跟云裳好,我考虑着他极有可能会投奔云裳,所以便先来问问,看云裳是否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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