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丈夫回国

“你的意思是这命案和你有关?”她们俩捕风捉影,开始把凌羽安往里面绕,可惜她是紧张,并不是傻了,双手一摊,身体往后一靠,无奈的说:“是你们觉得和我有关,我可没有承认啊,别还没怎么样就给我扣帽子。”

得瑟了两句,感觉身上不是很紧张了,她就靠在椅子背上,放松下来,心跳逐渐恢复正常,这时,那看着资料的女警快速的翻了几页档案,冲着她冷冷一笑:“不对吧凌羽安,你这话有水分啊,两年前你在本局大力扫黄的时候被抓过一回,这里都有记载的,做那种事,应该进出警觉都成了家常便饭,怎么还说是第一次进警局,紧张?你紧张什么?是心虚吧!”

两年前?有涉及到她的过去,而且还是这样的不堪,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脸色沉重:“不好意思,以前的事我不记得,我在一年半之前出过事故,失忆了。”

“失忆?因为什么事故失忆的?当时什么情况?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恢复了吗?”这问题犀利又刁钻,让凌羽安无言以对。

“对不起,这些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你们不是警察吗?想知道的话就去查啊,正好查到时候顺便告诉我一声,省的我总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凌羽安颇感无奈,如果现在能有人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以前的事,她会感激不尽。

“你这是什么态度?都跟你说要好好配合了,凌羽安。”两名女警开始有些不耐烦,好像是凌羽安故意这样似得。

“我真的不知道,信不信随你们,不知道的事我也没办法配合。”她更不耐烦,她和林天傲费了多大周展才让两人的关系可以避开之前的不愉快,重新开始,现在好了,来了一群警察,愣要刨根问底,这让她情何以堪?

“凌羽安,你不说实话对你丈夫一点好处都没有,将来如果再有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出现,我们掌握口证不足,会连替他说话的余地也丧失,懂吗?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你的丈夫林天傲,你如果再不配合,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了。”硬的不行,软的又来,可凌羽安偏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眼珠转了转,心里犯起了犹豫:“我能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哪里的枪案,你们为什么怀疑是我丈夫做的?他只是一个正经商人啊。”

两名女警又陷入犹豫之中,随后两人交换一下颜色,一个起身出门去,一个坐到了凌羽安正对面,替她解答:“我们是昨天下午四点半收到的报警,说是在你们别墅周围发生枪案,报案的是周围的村民。地点在距离你们别墅一千米开外的电缆维修亭,死者有三人,皆是工人之后,身家清白,生前不曾与人结仇,他们当时是在维修电缆,在他们的工作单位有详细的外出工作记录。”

“他们没和别人结仇,那你们怎么怀疑到我丈夫身上?”凌羽安就觉得纳闷,随便死三个人在她家的附近,难道就要怪在他们身上吗?

“是因为在案发现场附近我们发现了一个手机,里面其余号码都是空号,只有林天傲的手机在里面完整被保存着,按照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和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来看,案发之前,有人用那个电话给林天傲打过电话。”女警收敛神色,轻咳一声:“凌羽安小姐,我和你透漏的已经很多了,我觉得将心比心,你是不是也该和我说一点内容,让我有办法交差?”

凌羽安眼神游走,心中猜测那手机究竟是谁掉的,早上听黑鹰说要去查周边信号干扰的问题,到了晚饭时间他都没有回来,林天傲他们又是为了寻找黑鹰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只有三个人回来,黑鹰依旧不见踪影,这是不是就说明,他是凶手。

“凌小姐,凌羽安小姐。”女警狐疑的打量着她,那神色分明就是有话隐瞒。

“啊?”凌羽安茫然的抬起头来,盯着那女警的小脸看了看,轻咬住嘴唇:“我,我……”

她惆怅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那个在车上给凌羽安讲情的年轻男警察探进头来,看了看她们俩,咧嘴一笑:“师姐,要不要喝水?”

女警官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摆摆手,可他却不走,端了两杯水进来,一杯给女警放好,一杯递给凌羽安:“我都端来了,你还让我端走啊,问了这么久了,不如喝一口吧,喝口吧。”

他也冲着凌羽安示意一下,让她安心喝。

凌羽安双手捧着那晚热水,冰凉的小手得以缓解,她的思绪也跟着沉了下来,她不能说,如果说了,那他们这些人包括后面牵连着的所有人,林天傲的那些生死兄弟,就都完了。

“不,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坚持不了,我心里很不舒服,你们能先送我去医院吗?”林天傲给了她这个借口,她就顺着往上说,再被问下去,她肯定无法招架。

“你最好先把事情交代清楚,不要浪费时间好不好凌羽安。”女警又回了着急的语气,凌羽安却捧着水杯再不开口。

旁边小警察拱了拱那女警的胳膊,嬉皮笑脸的说:“刚才上头交代了,让咱们别太逼得紧了。”

“去,你哪边的啊,人家都结婚了,不要看着楚楚可怜的你就瞎着急行不行?”女警白他一眼,三说两说把他塞出门去。

现下,房间里就有剩下她们两个,凌羽安保持镇定,捂着胸口,牵强一笑:“如果你不打算送我去医院,那最好把我丈夫叫来,我的药在他身上,吃了药我就没事了,不然今天我可就要死在你们这里了,传出去你们也不好交代啊。”

女警看凌羽安的脸色真的不太好,心里有点担心,可现在她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摧毁,如果现在找她的丈夫进来,就等于是给她了一颗安心丸,再想问出什么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