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秋水共长天一色 纠缠不止,不死不休

他终于还是来了……

秋水的眼前有些恍惚,下一秒,就被莫长天狠狠的攫住了下颌,几乎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唔……”秋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痛,是吗?”莫长天阴狠的出声叱问。

秋水努力的睁大眼睛,似乎才看清了莫长天一些,她的唇颤抖着,却并没有说出什么。

“说话!”莫长天又用了几分力道,秋水感觉到,下颌骨似乎是要脱臼了。

“莫,莫先生……我,我……”她眼前的恍惚散去,又蒙上一层水雾,她想问他,要她说什么?说痛,他就松开手了吗?

莫长天走进地牢,第一眼看到蜷缩在牢房角落里,三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圈的秋水时,就已经被愤怒充斥了周身,这一刻,在听到她叫他“莫先生”时,那些愤怒,瞬间灭顶。

他记得,他将她堵在书房,说出她警察卧底的身份时,她就已经开始唤他莫先生,呵,这个女人,真是把绝情和无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且,三天不吃不喝,怎么,是想用绝食来寻死?他不肯杀她,不肯给她个痛快,她就想用这种方式从他手掌心里逃脱?

莫长天勉强压抑着心底沸腾的愤怒,狠狠的眯着眼睛,“驰秋水,你三天滴水不进,想死,是吗?”

“没,没有……”她是真的没有故意绝食寻死,只不过,她什么都吃不进去。

也许,是这几天的遭遇,对她来说,太过沉重,所以她的胃病又犯了吧!

之前,她曾经因为一门心思调查一个案子,每天三餐不定时,偶尔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上,后来闻到饭菜的味道,就会恶心想吐。

没办法,只能去医院检查,医生最后诊断说,她的症状属于心理性胃病,很可能是因为职业关系,长时间焦虑、紧张,三餐不定时才会引发的。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才算是康复,幸运的是,倒也没有再复发。

可是这三天里,她只是试着喝了一口水,却不曾想到,一口水就让她干呕了半天,更遑论吃饭了,这样的感觉对她来说,不陌生,应该是那困扰了她一阵子的心理性胃病又犯了。

在莫长天身边卧底,她几乎是每天都处在焦虑不安的状态中,又因为深陷情网,爱难自拔,心备受煎熬,这样的折磨,胃病不复发倒是奇怪了!

她的胃里空空的,其实她很饿,很想吃点东西,可是闻到那些饭菜的味道,都会想吐,所以,她真的并非是刻意绝食想死,

“没有?”莫长天冷笑出声,“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别忘了,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如此我就让你死,想得美!”

“我……没想死……”秋水轻轻的,声音细小的回道。

“没想死,就给我吃饭!”莫长天一把甩脱秋水的下颌,拿过一旁的餐盒,‘啪’的掀开盒盖,拿起一块煎成金黄色的肉饼,捏开秋水的嘴,往她的的嘴里塞。

秋水被迫的吃下那块肉饼,一股腥膻的味道就直扑而来,秋水顿时呕了出来,用全身仅剩的力气,推开莫长天捏着她嘴的大手,尽数将肉饼吐了出来,还连带着一阵的酸水……

莫长天的大手,顿时攥成了拳头,回头,厉声对身后的项谏喝道:“项谏,出去!”

项谏看着秋水将吃的东西都呕出来那一幕,都感觉到有些心酸,他抿了抿唇,不敢违抗莫少的命令,转身离开了牢房,走出地牢。

项谏离开后,莫长天一瞬就扑上去,凶狠的将秋水身上的衣衫撕裂,解开自己的皮带、长裤,掰开她纤白的腿,不顾什么前/戏,凶悍的就顶入进去……

“啊——”秋水痛苦的叫出来,只是她没有什么力气了,最痛苦的嘶叫,声音也不比蚊咛大多少。

莫长天根本就不等秋水适应他的存在,已经狠狠的深入,几乎冲入最尽头。

他在发泄,发泄他的怒意,他的恨意,发泄他付出的爱,却遭到了最前所未有的背叛!

原来,他莫长天这辈子的爱情,竟然是这么可笑!

他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不断的让步,不断的妥协,可却还是,眼睁睁的面对她的背叛和伤害!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他在驰秋水这个女人的心里,算什么?算是她的男人吗?

如果她有十分之一的心认为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就不会仍旧这么绝情的背叛他,把他交易的信息传达给那些恨不能他死的臭警察,甚至想要拷贝莫门所有的资料,让他死的更彻底!

如果,不是他已经事先怀疑她的身份,暗中重新调查她的背景资料,那么也许,这一次的交易,就真的是他的末日以及忌日了!

这么想着,莫长天便更加的恨,眸光落在被她吐出来那一滩秽物上,他眯着眼睛,冲撞的更加猛烈,真的几欲把秋水撕裂成两半。

秋水紧紧的咬着嘴唇,感觉到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干呕的感觉刚涌上来,莫长天狠狠的撞击,就让她眼冒金星,想干呕的感觉立即散去些。

可是,这种折磨,几乎是非人的啊!

她纵然紧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种好像站在悬崖峭壁,前面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海的不安感,好像是骇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将她吞噬……

如果,她还是他的女人,也许,她可以求饶的,也许他会对她心软一些的。

可是,现在的她,在他眼中,是罪人,是不可饶恕的,他又怎么可能对她心软?

终于,秋水的神智已经有些昏沉,她不知道莫长天折腾了她多久,只知道,她那好像海中扁舟的身子,总算是停了下来,不再拼命的摇晃了。

莫长天仍旧冷着一张脸,从秋水的身子里退出来,居高临下的穿好裤子,扣好皮带,瞬间就一身整齐。

他低下头,看着被他狠狠折磨过的秋水,无力的躺在地上,白希的身上都是青紫掐痕,两腿间都是浊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破烂了的娃娃,没有生命一样。

他又扫了一眼被他撕碎,已经不能再蔽体的衣衫,脱下身上的长外套,‘刷’的扔在了秋水的身上,转身,离开了地牢。

沿着通往地牢的阶梯走上来,项谏就等在阶梯口处,看到莫少只着衬衫上来的,顿时了然。

他的记忆力,还不至于差到无可救药,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莫少下地牢的时候,身上可是穿着一件黑色长外套的。

是……留给嫂子了吧?怕嫂子在阴森的地牢中着凉?

莫少不说,他自然不好多问,莫少和嫂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直接把人关进地牢,不过看着莫少摆出冷冽无情的态度,可是做出的事,却还是留着情的,项谏就觉得……嗯,很累!

“项谏,让廖南立刻来找我!”莫长天看到项谏,开口吩咐道。

“是,莫少,我这就去叫他!”叫廖南过来,怕也是因为嫂子这几天滴水不进,怕她的身子出问题吧!

“等等,还有……”莫长天唤住项谏,“找两个女人来照顾驰秋水,给她添一*被子,每餐换清淡一些!”

“好的,莫少,我这就去安排!”

领了莫少命令的项谏,不由得无奈叹息,老实说,他倒是挺想提醒莫少一句,就算把地牢给重新装修一遍,改造成能住人的地儿,它也是地牢,与其又添被子,又把三餐换清淡的折腾,倒不如把人从地牢里放出来……

看着项谏远去的背影,莫长天垂在身侧的两手却渐渐的合拢成拳。

他刚才吩咐项谏去做的那些,不是担心驰秋水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只是不想她死了,如果她轻易就死掉,那么她欠他的,谁来还?

他就是要留着她的命,折磨她,反复的折磨她,这样,才能一解他心头的恨意!

驰秋水,既然你主动招惹我,那么这辈子,我们就这么耗下去好了,纠缠不止,不死不休!

地牢的牢房里,秋水迷迷糊糊的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有了点体力,她撑着,从冰凉的水泥地上坐起来,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因为几天滴水未进的原因,额头就渗出冷汗,大口的喘息起来。

莫长天扔在她身上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从身上滑下来,秋水的小手探下去,抓住外套,两手紧紧的攥着,眼泪,噼啪掉落……

她仿佛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原来,她竟然是这么想他,他的出现,哪怕是带着伤害而来,也让她的心,瞬间安生!

三更送上,安安累瘫了,遁去休息了,爱你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