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莫非是他惯的?
“霍震炀,你放开我,放开我……”悠然一路挣扎着,手腕处都火辣辣的。
这条麻绳是前几日,霍婉婷搭他的车,用来捆东西的,用过之后就随手扔在了车上的置物箱里,他一直没在意。
可是今天实在是被小家伙气极了,想着用什么把她绑起来,让她老实点,别再胡闹,打开置物箱就看到了这条麻绳……
麻绳质粗,小家伙的肌肤又太细嫩,霍震炀不去看都知道小家伙的手腕这会儿肯定红了,甚至擦破皮。
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次他不想再惯着小家伙,她跟他置气可以,闹别扭也可以,甚至离家出走都可以,但是去跟顾聿铭约会就是不可以,她难道不知道顾聿铭对她存的心思还没放下吗?
于是,霍震炀硬是压抑着心疼,头也不回的看着前挡风玻璃,淡淡的开口:“放开你不可能,不想受苦就老老实实的!”
悠然绷紧小脸,看着前面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的霍震炀,再低头看看自己被粗麻绳捆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两手,顿时强烈的委屈就涌了上来,眼泪犹如狂风暴雨倾盆而来,簌簌的往下掉……
“霍震炀,我讨厌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绑着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要跟你了,不要你了,你放开我……”悠然哭的忒为委屈,一边哭还一点胡乱的嘟囔着。
悠然一哭,双眸、鼻尖一瞬就红了,任谁看起来都很难不怜惜,更遑论是霍先生?
他的霍太太一哭,那等于是在他心口挖个窟窿,汩汩往外流着血……
霍震炀连忙一脚踩住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侧过身子立刻把缚着悠然手腕的麻绳解开,大手轻柔的揉着悠然真的已经擦破皮的手腕。
悠然垂着头,解开绳子之后,哭的更伤心了,感觉更委屈了,这会儿也不嚎啕大哭了,改成低声的抽泣,一抖一抖的缩着小肩膀。
“小家伙,别哭了,好不好?”霍先生的强硬顷刻间就烟消云散,温声的哄着悠然。
悠然根本不买他的账,就一径的抽噎,眼泪无声的掉落,时而掉在霍震炀正揉着悠然手腕的大手上,好像是100°的水珠,灼的他心都跟着一疼。
霍震炀沉沉的叹息一声,松开悠然的手腕,推开车门下了车,又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大手揽着悠然的小肩膀,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
本来这件事是小家伙的错,为了气他就跟初恋去约会,他生气不应该?可是小家伙一委屈的抹眼泪,瞬间错误就转嫁到他身上了,他成了罪不可赦的混蛋……
霍震炀实在有些无奈,可是没办法,谁让他爱她,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
明明刚才冷硬的声线,这会儿温柔的如同清风细雨,一只大手哄拍着悠然,另一只手继续给悠然揉着娇嫩的手腕,“小家伙,不生气了,也不准哭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对你了,嗯?”
悠然抽抽噎噎的抬眸看着霍震炀,一双眼睛哭的通红,满是狼狈的眼泪,鼓着小腮帮,“你哪儿错了?”
霍震炀一愣,“不应该对你发火,不应该用绳子绑你……”
悠然挣开霍震炀的手,抹了抹眼泪,“不对,还有!”
“还有?”霍先生不解反问。
悠然顿时又恼了,小手‘啪’的一下打在霍震炀的手背上,气哼哼的道:“敢情你觉得你和姐姐这么合伙骗我是对的?”
“是,这件事我也做错了!”霍震炀继续无奈点头。
这的确是他的错,可是即使现在被小家伙知道一切,他也不曾后悔当初这么做过,因为除了这种方式,他再没办法让她名正言顺来到他身边,比起眼睁睁的看她走进别人的怀抱,即使用的方式卑鄙一些,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可以了。
“当然是你做错了,难道我错了嘛?”悠然的眼眶还有泪痕,明明可怜巴巴的,可是却像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就带着火冲了天,“霍震炀,明明是你错,你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竟然还当着聿铭哥的面把我扛走,把我扔到车上,还用绳子绑我,你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情,居然还想我轻易的就原谅你?我就那么好欺负嘛?”
此刻,霍先生有种很深很深的感触,古语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是真理!
小家伙刚才还委委屈屈的抹眼泪,这会儿就像只小辣椒一样爆发了,这脾气,莫非是他惯出来的?
“霍太太,我的确错了,那么你就没错?想气我有很多种方法,就一定要找顾聿铭来?”霍震炀不着痕迹的轻叹,眉心微蹙着反问。
“我找聿铭哥又怎么了?我们是青梅竹马,他是我的初恋,我也是他的初恋,我们当初是被你活生生拆散的,我们现在约会,甚至将来复合,都与你无关!”悠然说着,两手端在胸前,挺了挺小胸脯,学着面前猪头的理直气壮!
“别忘了,你还是霍太太,结婚证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是在一起的,小家伙,我们的婚姻还存续,你就和初恋约会,甚至还要复合,这种行为在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霍震炀眉心微沉了沉,从小家伙嘴里听到顾聿铭三个字,就从心底的憋闷和不爽。
他还没忘记,当初小家伙被他逼婚的时候,是怎么因为怕他动顾氏,就在他面前答应会乖乖的;又是怎么临近婚期突然变卦,要和顾聿铭私奔,在机场被他追回来的……
即使最终,顾聿铭看似释然的放手了,甚至在婚礼上祝小家伙幸福,但是那不代表他就能从此把小家伙从心底拔除!
所以,正是应了他的想法,这一次,顾聿铭再回来,一直给他一种卧薪尝胆,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的感觉,而他眼中对小家伙那深邃到藏不住的感情,也根本瞒不了他的眼睛。
再回来的顾聿铭,不再像当初那么浮躁,反而给他一种经历了沉淀的感觉,而他作为一个阅历胜过他的成年男人,自己的太太被另一个男人倾慕,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动用卑劣的手段,那么他自然也只会用成熟的手段去反击!
可是,他没有去动顾聿铭,不代表就能容忍小家伙跟顾聿铭牵扯不清,小家伙是他的女人,那么她眼里,她的世界里就只能有他一个男人,除他之外,再不能有别人的存在!
“法律不允许又怎样?怎么,你是打算用律师来压我嘛?”悠然说着,昂起小下颌,撅着小嘴,一双水眸愤愤的瞪着霍震炀。
“我不需要律师来压你,只是提醒你,法律会保障我的权利!”霍震炀淡淡的说着,然后挑了挑眉梢,“另外,你是我太太,我怎么可能让除我之外的人压你,能压你的人,只有我!“
“霍震炀,我跟你没办法沟通……”悠然的小脸,一瞬变了色,说他是色胚,都是抬举他了,他们明明在争论着很正常事情,可是到他嘴里,说着说着就变了味,而且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吼完,悠然的小手就想去开车门,可是她还不等触上车门,整个人已经被霍震炀一把扣进怀里,牢牢的箍住。
悠然使劲挣扎,手脚并用,可是到底是在车里,再灵活的小身子也因为空间问题而有所局限,霍震炀一只大手抓住悠然的两臂,长腿压制悠然的两腿,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猛的就吻了上去。
他和小家伙的生活,时而就会用上全武行,小家伙摆明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总是不服输,总要被他好好教训过,才肯认输。
霍震炀薄唇碾磨着悠然软软的唇瓣,牙关挑开她的贝齿,缠上滑溜的小舌头,狠狠的吮着悠然口中的蜜津……
悠然的手被霍震炀的手牵制着,双腿也被他压覆着,完全就没能力反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她愤恨的紧闭着牙关,不想他那么得意,每次都用这种方式逼迫她,可是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迫的缴械投降,大脑被吻的有些缺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悠然温热的小嘴,软嫩的小舌头,轻易的就勾起了他的欲/望,大手放开悠然的小手,悠然也已经不再反抗,两手软软的垂落,他揉着悠然的小身子,真恨不能就在车上把悠然吃了!
可是,这儿不能长时间停车,一会儿就会有交通警来打扰他,而且他也不想在车上,只能立刻回家。
看着小家伙迷迷茫茫的小样子,应该是被他吻的有些动/情,这会儿也懵懵的,他目测了一下这儿距离家的路程,至少还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但是他明显已经等不及了,是以他决定不再耽误大好的时光,直接就抱着悠然从后座上下来,看到路对面就有一间连锁酒店,直接锁了车,打横抱着悠然,快步穿过马路,走进连锁酒店。
从霍震炀过马路到进入酒店开/房的十多分钟里,悠然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但是随着被他抱着走进电梯,往房间走去,悠然就一点点的清醒了。
这个猪头大色胚,她还没原谅他,他就又惦记着这种事了?而且居然临时就带着她来开/房,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悠然的小脸紧紧绷着,气的头顶几乎冒烟,而霍先生双眸猩红,一身的欲/望无处发泄,他已经禁/欲了两三天了,正想着一会儿进了房间,要好好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狠狠的疼爱他的小家伙,根本没注意到小家伙已经清醒了。
用房卡刷开/房门,走进房间,回身踢上房门,就抱着悠然走向里间的大床,将悠然放在**。
脱下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地毯上,沉重的身躯就覆上了悠然,将她压在身下的大**,大手迫不及待的开始解开悠然身上的大衣纽扣。
正待继续解开悠然大衣里面小衫的扣子,悠然倏然就抓住霍震炀的胳膊,尖利的小牙隔着霍震炀身上的衬衫,就咬了上去,一边狠狠的咬着,一边抬起膝盖,对准霍震炀的下身,猛的顶了上去……
霍震炀一瞬闷哼出声,悠然松了口,又换了个位置,继续咬了上去,然后她一使劲,就将霍震炀沉重的身躯推开,跳下了大床,跑的离床边远远的位置才站住!
“霍震炀,你个大猪头,我还没原谅你你就又要碰我,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你做梦!”悠然拧着小脸,气的小脸通红,“今天我就要你好看,不让你长长教训,你以为我是hello kitty嘛!”
霍震炀从**坐起来,胳膊隐隐作痛,下身更是酸疼,他额角冒着冷汗,一脸阴翳的瞪着小家伙,如果他现在能站起来,绝对会把小家伙抓回来,让她也好看!
“过来,悠然……”霍震炀嗓音中都带着颤音。
悠然哼了一声,“过去?你当我傻啊?”说着,悠然晃了晃小脑袋,直接按了墙上的客房服务钮,喊道:“救命啊,救命啊,1204房有人强/暴啊……”
喊完,悠然当着霍震炀的面,解开了两颗衣扣,露出白希的小脖颈,“霍先生,你看我这样,像不像差点被人强/暴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