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79 章 半笼汤包,快来暖床
“为什么?”薄可萱闻言登时变了脸色,看了乌苏雅一眼,叫道:“难道是因为她吗?可是她现在不是已经嫁给哥哥了吗?那我为何还不能与骏王爷在一起?”
薄可萱用力的绞着手上的帕子,感觉心也同手中的帕子一般绞的生疼,没有人晓得她喜欢百里骏有多久了,自从那日搬进忠勇侯府,百里骏跟朝中官员前来祝贺,她看见他的那一眼开始,她的心里便想烙上了这个人一样,再也忘不掉了。她记得当时百里骏拍拍她的头,说“好漂亮的小姑娘”,那时候她便跟自己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嫁给这个大哥哥。
可是后来她却晓得这个大哥哥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还即将成为她的嫂嫂,她原本是很期待有个嫂嫂的,可是这样一个夺走了她心爱的大哥哥心的人,她怎么能接受她成为自己的嫂嫂?也就是这样,她才会讨厌乌苏雅,讨厌她的冷傲淡漠,讨厌她即便什么也不做也会被百里骏惦记,说到底,她讨厌的是乌苏雅占据了百里骏的心,占据了她原本想占据的地方。
原本,薄可萱以为乌苏雅失去了一个孩子后,便认清了现实,甘心情愿的在侯府当她的侯爷夫人,不会在惦记着百里骏了,所以在听姜嬷嬷说了太后想要立她为骏王妃的时候,才会放心让乌苏雅跟她一起安平公主府里,甚至期望过她能在百里骏面前为自己说说好话,却没想她不仅不帮自己,竟然还扯自己的后腿,言明让百里骏不要去她,换去求娶别家的姑娘,更让她气恼不过的事,就连薄非阳也站在乌苏雅的那边!
“侯爷不相信我?”乌苏雅见薄非阳不说话,试探的问道。
“既然苏雅以前的事在府里已经成为禁忌,那以后最好也一直延续下去,我不希望再听到有关她以前的事情,尤其是从娘的嘴里说出来,更不愿意听到!”薄非阳沉声说道,像是要太夫人保证一样,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只看的她眼神都闪烁了起来。
乌苏雅见薄非阳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火,想必是相信了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要不一定会像上次那样不依不饶甩袖子走人的,便高兴了起来,毕竟这是个好的开始,忙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见碧绢要替他们盛粥,伸手接了过来,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她是可萱的大嫂,又是当朝宰相的女儿,自然要帮这可萱寻摸。”薄非阳却看也没有看乌苏雅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
“多谢侯爷体谅老奴!”裴嬷嬷倒是会倚老卖老,以前在乌苏雅面前一直都是自称奴婢的,现在竟然称起老奴来了。
“噗!”乌苏雅忍不住笑了起来,见薄非阳皱眉望着自己,忙一手捂着嘴,一手摇了摇,深吸了一口气才到:“没什么没什么,你说许文强怎么了?”
“可萱!”太夫人赶着唤了一声,见薄可萱根本不理自己,忙高声让外面的人跟着,待听见应答的声音,才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望着薄非阳道:“可萱······是真的不能嫁给骏王爷吗?”zvxc。
“那是,嘿嘿!”乌苏雅见薄非阳脸色没有先前那看了,笑着端起他面前的茶碗递了过去,道:“侯爷喝碗茶消消火!”
正在这个时候,裴嬷嬷通禀了一声走了进来,胡乱说了一些小事后,见薄非阳和乌苏雅两人面色都淡淡的像是心情不错,轻咳了一声道:“天色不早了,不知可要为侯爷准备洗澡水?”
“等等!”薄非阳却唤住了她,待她转回头来才难得温和的道:“裴嬷嬷今日辛苦了,让丫鬟们去准备!”
“哎!”裴嬷嬷像是的了天大的宝贝一样,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往外走。那也中还。
乌苏雅头上黑线直落,他这是在表示对裴嬷嬷“仗义执言”的衷心感谢吗?
“没有。”碧绢摇了摇头,道:“侯爷好像已经不生气了,姑娘也是一脸的笑,还说不用我伺候了,我出来的时候,姑娘正在给侯爷盛粥呢!”
薄非阳正准备低头喝茶,闻言好奇的看着乌苏雅一眼,她以前可不是这么喜欢打听的,却也开口答道:“许夫人还在鄞州老家,没有跟着许将军一起上京,这次只有许将军和几个老仆从住进来,所以其他的人你要安排好。”
“你真是好人!”乌苏雅献媚的笑着说道,伸手便用筷子夹了一个汤包放在勺子上,刚要放入口中又顿住了,“我忘记问了,你今儿个晚上可用过晚膳了?”
乌苏雅这才想起她现在是有人伺候的,不像前世要吃汤包还要叫外卖,等老远的送过来她都不想吃了,现在若是薄非阳饿了,只要一张嘴,还不是什么都有的吃了。
“你不说怎么晓得我会不会相信?”
“阿弥陀佛,这真是太好了,先前见侯爷那样,我还以为又要吵起来呢!”裴嬷嬷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说道。
乌苏雅闻言嘴角抽了一下,薄非阳现在是眼神分明便是在说,你吃啊,你吃啊,我看你怎么吃得下去!这让她怎么吃嘛,慢慢的又把汤包放了回去,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万分不舍的道:“那还是你吃,我少吃点就当减肥好了。”
薄非阳今日与皇帝讨论边关留守问题也没有顾得上用晚膳,原本皇帝是要留他一起用晚膳的,他却因为听皇帝偶然说起百里骏也会出席安平公主的寿宴而婉拒,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心里有事,自然不觉得饿,可是现在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他便也觉得饿了起来,慢悠悠的解决一半食物后还没有饱,却见乌苏雅一脸乞食小狗般的眼神,不由的把面前的汤包往她面前送了送道:“我吃饱了,这些你吃了!”
薄非阳却不了解裴嬷嬷在想些什么,进了主屋后直直的坐在靠窗的交椅上,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刚进门的乌苏雅,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个什么一样。
薄非阳看了乌苏雅一会,手一伸接过茶碗来,却没有就口,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趁我还没有发火之前赶紧说!”
“不用了。”薄非阳却开口说道,有些不满的看了乌苏雅一眼,往内室里走,道:“不劳驾夫人的丫鬟了,我自己动手便好,有什么话等我沐浴完了再说!”
“许将军可会带家眷过来?”乌苏雅两手扯着帕子好奇死了,盯着薄非阳道,“那个,许夫人叫什么名字?”
乌苏雅为会不会上床,该不该上床的问题纠结的时候,薄非阳已经沐浴完毕,一身神清气爽的走了回来,见她还整整齐齐的坐在外室,像是在想着什么,脚步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进来,道:“还坐着做什么,还不去沐浴!”
“没······没什么,你刚刚说谁要来了?”乌苏雅用帕子捂着嘴清了清喉咙,一脸茫然的望着薄非阳问道。
“你与骏王爷说了什么,萱这么生气?”薄非阳对公主寿宴的事不甚在意,开口问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转头望着乌苏雅。
薄非阳认真的看了乌苏雅,见她并没有异样才接着道:“许将军明日辰时便会来,你让人多准备好了吗?该安排的下人都过去了吗?”
薄非阳盘腿坐在**,正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因为乌苏雅的磨蹭,原本想等着她来帮他擦拭的头发已经半干的擦不出水来了。
“我看,只是想提醒你,这样穿很容易着凉,最好多穿一点。”乌苏雅被他一瞪,忙收回视线,撇了撇嘴道,说完便准备起身去沐浴,刚走出一步,却差点被薄非阳的话雷倒。
“娘,可萱的婚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会安排的。”薄非阳面色不郁的说道。
“是啊非阳,骏王爷······确是一门好亲事。”太夫人晓得薄非阳会反对这门亲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可是她的女儿可以成为王妃啊,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怎么能就这么白白的错失了呢?
薄可萱是他最疼的妹妹,没想到竟然会为了百里骏与他对着干,还有乌苏雅······薄非阳转头望了乌苏雅一眼,想起她也是为了百里骏才会一直冷落自己,脸色便更加难看了。
“那许夫人叫什么名字?”乌苏雅提醒薄非阳他忘了自己最想晓得的一个问题。
“嬷嬷放心,咱们姑娘是什么人呀,侯爷怎么舍得跟姑娘置气呢!”碧绢笑着说道,偷看了裴嬷嬷一眼,见她没有话要跟自己说了,笑眯眯的悄悄溜开了,方才乌苏雅让厨房准备汤包,厨房也特意给她多留了一份,她得赶紧去吃,一会凉了可不好吃了。
听见乌苏雅说减肥,薄非阳挑眉在她身上扫了一下,道:“你吃,我看着你吃就饱了。”
“若是侯爷相信我,即便我不说侯爷也应该对我毫不怀疑。”乌苏雅平静的说道,见薄非阳连一沉,忙眼睛一眯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要生气,首先我很感谢你先前在太夫人没有为了这件事对我发火,好歹也也给了我些面子。”
“我说的话侯爷相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你都不能嫁给骏王爷,即便是太后娘娘下旨赐婚,我也不会答应!”薄非阳甩袖说道,视线冰冷如铁。
“嗯。”薄非阳请了一声,端起茶碗轻轻的撇着上面的浮茶。
man啊!乌苏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穿着衣服的薄非阳见多了,还以为他干瘦,没想到衣服下的身材这么有料!
“王······笑笑。”好在不是冯程程,要不她还以为这两人也从上海滩里面传过来了,只是王笑笑这个名字也够搞笑的,为什么不干脆叫王笑算了?
“我让她以后不要再找我说话,让人看见不好,况且我已经嫁人了,以后应该井水不犯河水才是,还让她不要招惹我身边的人。”乌苏雅据实说道。
“娘,可萱与骏王爷绝对不会是良配!”薄非阳肯定的说道,见太夫人有了些动摇,望着薄可萱道:“可萱,大哥一定会为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你······”
“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许,将军来了便能入住。”乌苏雅磕绊了一下,抿了抿唇道:“那个,我有个问题,能不能问一下。”
生活在封建社会就这点好,乌苏雅一边暗爽,一边毫不客气的对薄非阳点了点头,夹起汤包便放入口中,感觉香浓的汤汁从又劲又软的表皮中流入口中的时候,忍不住幸福的笑眯了眼。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我不想再管你们的事了,这叫什么事,做儿子的竟然为了自己的媳妇······”太夫人的声音越说越小,见薄非阳和乌苏雅还站在自己面前,冷哼了一声,扬声让外面的丫鬟婆子都进来,扶着自己往后面去了。
裴嬷嬷出去后,屋子里又静了下来,乌苏雅看了看薄非阳,见他还在盯着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让屋子里的丫鬟都出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道:“侯爷有什么话便问,一会吃的便来了,我可不想吃的不消化。”
“怎么样?侯爷可有对姑娘发脾气?”裴嬷嬷把碧绢拉远了一些才小声的开口问道。
乌苏雅想得太入神,没有发现薄非阳已经回来了,闻言吓了一跳,怔怔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只见他乌黑发亮的头发已经打湿,随意的盘在头上,凌乱的垂下几缕搭在额头上和脖子旁边,水珠顺着发尖滴落,调皮的滑进他只穿了一件的月白色锦缎长袍里,长袍的领口微敞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左边胸口处一条长长的疤痕从长袍下伸展出来,淡淡的,却可见当时伤口的凶险。
“你放心,我会盖被子等你!”
“王笑笑。”薄非阳干脆利索的说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不!我不要!凭什么我不能嫁给骏王爷,连太后都觉得我可以做骏王妃了,你为何不答应!大哥,你太偏心了,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要毁了自己妹妹的大好良缘!”薄可萱不相信薄非阳会这样对自己,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乌苏雅的身上,愤愤的指着她说道。
薄非阳也不说话,只是笑笑的望着乌苏雅,见她始终躲避着自己的视线,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终于不再逗她了,面色一整,道:“明日许文强便要搬进府······你怎么了?”薄非阳刚说了一句话,便见乌苏雅呛了一下,忙问道。
或许这才是她一直抗拒的原因,可是她已经很努力的在为以前的乌苏雅做原本是她该做的事情了,为何不能享受一点属于她的福利?······若这也算是福利的话······乌苏雅不得不承认,她在面对薄非阳的时候是有过心动的。
薄非阳刚要放下茶碗,听裴嬷嬷这么一问手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放了下来,却没有说话,像是在等谁帮他拿主意一样。
薄非阳收回视线睇着手里的茶碗,碧绿的茶叶在茶汤中缓缓的往下沉,碗盖一过,茶叶又缓缓升起,在茶汤中起起伏伏,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很想沉定下来相信乌苏雅说的话,可是他也听的出来,百里骏并没有答应乌苏雅,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记着,总是件让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乌苏雅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低着头慢慢的转向薄非阳,见他一本正经的真起身来,心中一惊,难不成今晚便要与他同床共枕了吗?忙嗖的一下站起来,拉着他道:“你要去哪?”
纠结了好一会,乌苏雅终于皮笑肉不笑的对裴嬷嬷道:“嬷嬷去准备!”
薄非阳眉毛挑了一下,面色不动,道:“那骏王爷这么说?”
因为出席宴会的关系,乌苏雅的肚子一直都是处于半空状态,晚上又折腾了这么久,更是觉得饿了,快速的解决完自己的那一份汤包后,犹觉没有饱,眼睛一直盯着薄非阳那笼只吃了一半的汤包上。
“哎,奴婢这便让碧绢吩咐厨房去做。”裴嬷嬷看了薄非阳一眼,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劳驾丫鬟?你是嫌我没有亲自动手!乌苏雅耸了耸秀气的鼻子,突然又想起薄非阳后面一句话,沐浴后再说······在哪说?**吗?
“嗯,下去!”薄非阳点头应道。
裴嬷嬷点点头,对乌苏雅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屁颠屁颠的吩咐小丫鬟们准备热水去了。
“骗人!”薄可萱厉声说道,她从来没有这样对薄非阳说过话,可是为了成为百里骏的王妃,她什么也顾不了了。
薄非阳见乌苏雅纠结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动手把汤包亲自放在她的碗中,道:“你吃,我若是想吃的话让人再做便是了。”
“可是她······”太夫人没想到薄非阳会回答的这么干脆,张口说道,可还没说完,便被薄非阳打断了。
“你就没有马上想对我说的?”薄非阳面沉如水的说道,他以为乌苏雅会主动跟他解释与百里骏见面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再住了这么一大堆事以后才开口对他说话,还是为了怕一会吃东西不消化!
“我想吃······”薄非阳倒是已经不饿了,反正他吃多吃少都无所谓,见乌苏雅这样谄媚的样子便忍不住逗她一下,话说到一半似是在考虑到底要吃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转头乌苏雅。
“看什么,还不去沐浴!”乌苏雅的眼神和表情让薄非阳的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可是他却不打算就这么让她看看便完了,故意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若是她这样说的话,不用薄非阳,就连裴嬷嬷保证都会想掐死她!
乌苏雅转头看了薄非阳一眼,原想谢谢他对自己的袒护,还没有开口,却见他转身走了出去,忙也抬脚跟了出去。
既然这样为何不能接受薄非阳呢?因为没有感情基础,因为她并不是他真正的妻子,因为她只是用了别人的身体,如今还要用别人的老公?
“真的?”乌苏雅觉得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在胸口化开,可是还没等那种甜丝丝的东西化完,她的脸扭曲了,道,“你这么说,让我还怎么吃得下去······”
再解决完半份汤包,乌苏雅终于满足了,笑眯眯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发觉薄非阳一直在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侯爷若是没有吃饱,我让人再去帮侯爷做些好了,侯爷想吃什么?”
“呃······”乌苏雅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拽着薄非阳袖子的手,忙松了开来,笑着道:“那个,让丫鬟去做便好了,我有事跟你说。”说着便要扬声让人进来。
一想到孩子,乌苏雅猛然反应过来,她今日真是忙昏了头了,竟然忘了要跟薄非阳说孩子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是要把薄非阳留下来吗?总不好说,侯爷不沐浴,我还有几句话跟他说,说完他便走。
乌苏雅虽然不心虚,可是被人这么盯着也实在难受,假装不在意的换了衣裳出来,又喝了一碗茶以后终于忍不住了,转头对裴嬷嬷道:“嬷嬷,今儿个晚上在公主府我没有吃饱,现在有点想吃汤包,你去厨房问问看还有没有,若是有给我端一笼过来侯爷你也要吃吗?”乌苏雅故意没话找话的对薄非阳说道,见他只是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也不催促,便接着对裴嬷嬷道:“那就这样,端两笼过来,再让厨房做一大碗翡翠山鸡肉沫粥,晚上吃的太油腻容易不消化,就这样便行了。”
薄非阳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乌苏雅一眼,“你不去给我准备换洗的衣裳,难不成也不让我去吗?”
其实乌苏雅心里很清楚,她现在和薄非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起上床睡觉,或者是做的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一想到要和薄非阳躺在一张**,她便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就像自己在**一样,难道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刘小武?不,乌苏雅晓得绝对不是这个原因,早在她晓得刘小武和殷琳有一腿的时候,她便再也没有和他同过床,甚至每次看着他用谎话欺瞒自己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若是还喜欢的话,一定不会这样的。
乌苏雅感觉到太夫人的视线,没有抬头也不没有说话,她还不晓得薄非阳方才到底听到了多少,是不是连她和百里骏在树林里见面的事情也听见了,若是听到了,会不会像上回一样气急败坏,这些她都不晓得,所以她情愿不说话,以免万一她说错了话,让薄非阳当着太夫人的面,还有外面这么多下人,狠狠的训斥她一顿,那她便丢人了!
“我管他怎么说怎么想的。”乌苏雅偷偷看了一眼薄非阳的脸色,道:“我只管得了我的人我的心,难不成还能管的了他吗?”
薄非阳看着乌苏雅吃的满足样子,这回真的有饱的感觉了,张嘴原本想让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漱口,却不想打扰到她吃东西,更不想让人分享她现在这般幸福的样子,便干脆坐着看她吃。
乌苏雅原还等着薄非阳后面的话,见他久久不说话,只拿眼望着自己,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直觉的脸烧了起来,赶紧道:“侯爷若是不想吃的话,那便让人把这些撤了!”说着也不得过薄非阳反应,赶紧转头让丫鬟进来收拾桌子。
“这件事与她无关!”薄非阳见薄可萱这样,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看也不看乌苏雅一眼说道。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进来!”就在乌苏雅踌躇不前的时候,薄非阳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心情忐忑的沐浴完,乌苏雅磨磨蹭蹭的回到屋内时,外室的灯已经熄灭,只留了内室一盏昏暗的羊皮灯,投射出昏暗暧昧的光线,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踌躇着不敢进去,她先前虽然垂涎薄非阳的“美色”,可是那一点点**还不足以影响她内心的纠结,况且她还刚刚洗了澡。
正好这时乌苏雅要的粥和汤包送了进来,薄非阳没有回答乌苏雅的话,起身朝圆桌边走去,回头见乌苏雅没有跟过来,状似无意的道:“你不是饿了吗?还不赶紧吃。”
“算你识好歹。”薄非阳哼声说道。
“哦!”乌苏雅撇了撇嘴,斟酌了一下才道:“今日安平公主寿宴,娘让我带可萱去,之前我不晓得骏王爷也在安平公主府中,中午开席的时候他才出来,宴后他假借我娘的名义让丫鬟带我去见他,我先也没想什么便跟着去了,没想后来越走越偏,我便起了疑心,不想去了,谁知他会走出来,我与他也不过说了两三句话,兴许是被来寻我的可萱看见了,听见我和骏王爷说的话便闹起脾气来了,回来的路上还忍着没说,谁知回府的时候却发起火来,不仅当着下人的面指着我,还跟太夫人告状,后面的事侯爷也听见了,错真的不在我。”乌苏雅说着一脸的委屈。“没有。”薄非阳老实说道,眼睛望着乌苏雅,像是想看她会作何反应一样。
碧绢小心翼翼的看了薄非阳一眼,见他脸色没有之前来的时候难看了,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刚出去,便被裴嬷嬷拉住了。
乌苏雅很有自知之明的晓得薄非阳一定是在等自己开口留他,心里暗骂了几句“闷骚”“装大爷”,难不成以前都是那个乌苏雅开口留他,他才会留下来的吗?一定不是!先前的那个乌苏雅一定巴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若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连孩子也不会有,可是他却用这个问题来为难自己,他们才见过几次面,说了几回话啊,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留男人过夜!!!
太夫人也是晓得薄非阳的,见他话说的毫无转圜余地,晓得想让薄可萱做王妃的打算定是要落空了,顿时一阵失落感袭来,让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可是一听薄非阳说不让她管薄可萱的婚事,她却不乐意了,不悦的道:“我可只有可萱这么一个女儿,连她的婚事我都不能亲自过问吗?你一个男人,怎么晓得女人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才会过的幸福,若是误了你妹妹一辈子怎么办?还是你打算让你媳妇帮着参谋?”太夫人说着看了乌苏雅一眼,像是很不相信她能帮助薄可萱嫁个好人家一眼。
“哦~!”乌苏雅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听见自己发出的,几乎变调的声音,差点想去撞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薄非阳出了金辉堂没有直接回外书房,而是朝朝阳院走去,裴嬷嬷跟在乌苏雅的身后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薄非阳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朝阳院了,今日看样子是准备去的了,忧的事先前在她外头已经听青罗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虽然真的不再乌苏雅,可是她担心薄非阳会不会相信乌苏雅说的话,若是像以前一样又因为百里骏的事情吵起来,那倒还不如不让薄非阳去朝阳院呢,至少这样也不会吵架了。
薄可萱只觉得薄非阳的话像一把尖刀一样刺入自己的心脏,让她心中一窒,像是快要喘不过气一样,她了解薄非阳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就是她现在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索性也不再与他吵闹,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朝门口冲了出去。
“洗个澡怎么这么磨蹭!”薄非阳忍不住抱怨道,抬头见乌苏雅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含胸缩背的站在自己面前,手一挥,把手中的帕子扔到她的头上,道:“赶紧擦擦上床,冷死了!”说着也不管乌苏雅的反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乌苏雅不晓得薄非阳那句冷死了,是在关心自己,还是说他冷死了,让她赶紧上去给他暖床,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下了头上的帕子,一边擦拭着湿湿的头发,一边往床边靠,慢慢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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