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总裁,女人诱你下地狱
乔晔寒说着,便将她轻柔的放在**,柔软的唇瓣瞬间朝着她的颈项落了下去。
郁纤纤满脸冷漠的看着覆在自己的身上吻得如痴如醉的男人,忽然冷笑道:“又想用强的,是吗?”
只感觉伏在胸前的人影怔了怔,半响,身上猛然一轻,他却是沉默的躺在她身旁。
谁都没有说话,明亮的房间里静寂无声,然而郁纤纤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一阵沉稳的呼吸声,郁纤纤微微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却只见他双目轻阖,似乎已经睡着了。
半支起身子,郁纤纤掀开被子轻轻的盖在两人的身上,随即按下床头的开关,一时间,房间里顿时漆黑不见五指。
然而当她刚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时候,腰间猛然横来一只有力的臂膀,随即她的身子瞬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一刻,她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下意识的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头顶顿时传来他沙哑低沉的声音:“郁纤纤,我只想这样抱着你。”
她的身形莫名的颤了颤,却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这一夜,乔晔寒紧紧的搂着她,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
这一夜,她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却是一种别样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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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二十多天,乔晔寒都像一个家庭主男一样,接送小贝上学,按时做饭,时常还到她的画廊不帮忙。
转眼间,一个月的期限就只剩下七天。
在这二十天里,他试探过她很多次,也问过她很多次,然而她回复他的却只是冰冷,或是躲避。
她看到他每次接电话都是躲着她接的,她明白,是那边的人催他回去了。他是乔氏企业的总裁,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本就不该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虽然这二十几天她过得很快乐,甚至是很幸福,也是这五年从来都没有过的。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里陪她过这种平静的生活。
她应该劝他离开的,可是她却很舍不得。那一个月的期限她本就不该给他。现在倒好,她比之前更加舍不得他离开了。
吃过晚饭后,郁纤纤正在收拾碗筷,却听他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郁纤纤忍不住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紧皱,却并没有接听电话的意思。
放下碗筷,郁纤纤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盯着屏幕上跳跃的三个字,低声开口:“是你爸爸乔仲林打来的,为什么不接?”
只见他忽然放下手机,猛的站起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沉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急促:“纤纤,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们永远也不再分开……”
郁纤纤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抱着。
见她沉默,他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低沉的声音似乎含着一丝颤抖:“纤纤,我不想失去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一个月就快到了,我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忧伤的语气中满含哀求,让她不忍拒绝。
可是,一想起五年前受的伤,她的心就会莫名的浮起一丝恐惧,那样的恐惧,仿佛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了一般。
她害怕自己沉沦后又会被他无情的抛弃,她的心已经承受不住一丝一毫的伤害。
“纤纤……”他紧紧的拥着她,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哀求道,“跟我回去吧,我们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谁也不可能再将我们分开……”
郁纤纤忽然莫名的笑了笑,低声开口:“乔晔寒,为什么要我跟你回去呢,你就不能留下来么?永远的留在这里陪着我?”
只感觉他的身子狠狠的颤了颤,半响,只听他沉声开口:“在那边我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但是,纤纤,请你相信我……”
“够了……”郁纤纤骤然打断他的话,猛的推开他,认真的看着他深沉的眸色,有些伤感的开口,“我不过是随便那样问问,你不要当真。”
“纤纤……”乔晔寒伸手想要拉她的手,却被她刻意的躲过了。
只见她满脸苦笑的开口:“我就说,你乔晔寒怎么会为了我放弃整个乔氏企业,毕竟,你曾经为了利益,将我送进别的男人的怀抱。”
“不是那样的……”乔晔寒急促的开口,俊逸的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
“叩叩叩……”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顿时响起。郁纤纤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去开门。不想一个小小的身影瞬间跑到门口,动作比她还快。
“妈咪,是威尔德叔叔……”
瞬间,只听郁小贝雀跃的欢呼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一般。
乔晔寒的眸色瞬间黯了黯,站在茶几旁一动不动,深沉的视线只定定的盯着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
看到乔晔寒站在屋子里,威尔德不禁愣了愣,半响,深情的视线落在郁纤纤的身上,低声开口:“对不起,纤纤……”
郁纤纤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半响将他拉进屋,勉强的笑道:“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还有,天都黑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威尔德定定的看着她,脸上满是歉意:“那天早上我本来是回家和我父母商量我们两人的婚事的,可是却被他们关在家里了,结果到现在才来找你,真的很地不起。”
郁纤纤看着他消瘦的脸颊,低声开口:“威尔德,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跟我道歉。”
“你怎么会知道?”威尔德顿时惊讶的看着她。
“因为你那高傲的母亲到纤纤的画廊里闹过事,还打过纤纤。”正在这时,乔晔寒忽然冷冷的开口。
“乔晔寒,你住嘴。”郁纤纤急忙出声喝止,看着满脸伤痛的威尔德低声开口,“你不要听他瞎说,你母亲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会到我的画廊里闹事呢。”
“纤纤……”威尔德忽然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一脸坚定的开口,“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结婚,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哪怕是离开那个家,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和乔晔寒比起来,威尔德话里的坚定,以及眼里的深情似乎更能让她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毕竟她的心里没有他,即便是他再如何的对她好,她都无法动心。
当初只是为了小贝才答应嫁给他,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的家庭背景,没有考虑过他的父母。如今他的父母不同意他们两人的婚事,那么这场婚事似乎已经没有争论下去的意义了。毕竟,她不愿意看到他和他家里人反目。更何况,乔晔寒的出现已经彻底扰乱了她的心。
正欲开口拒绝,不想他忽然紧紧的搂着她,忧伤的开口:“纤纤,不要拒绝我好不好,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不要给我希望,又将那抹希望残忍的夺去好不好。那样的话,你对我真的是太残忍了……”
透过他的肩膀,她看到乔晔寒的脸上又浮起那抹浓浓的杀意,眼眸中的寒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刻,郁纤纤忽然好害怕,急促的想要推开紧紧搂着她的威尔德,却发现他搂得竟是那样的紧,仿佛怕她消失了一般。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威尔德是怎么度过的,她只知道他瘦了很多,人似乎也变了,没有之前的开朗和自信。此刻的他就好似是一个害怕失去的可怜孩子。
正在她心疼眼前的男人时,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强势的将她和眼前的男人分开,力量之大,差点将她推到在地。
扶住桌沿的她看到乔晔寒扬起拳头无情的打在威尔德那张俊逸的脸上。
郁纤纤心中一惊,急忙冲上前去,紧紧的抓住乔晔寒的手臂,低吼道:“乔晔寒,你在做什么,太过分了……”
“我过分?”乔晔寒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浓浓的讽刺,忧伤的笑道,“难怪你舍不得跟我回去,原来你真正舍不得的就是这个男人……”
说完,扬手将她狠狠的甩在沙发上。他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天,她语气冰冷的对他说,威尔德是她真正爱上的男人。
男人往往就是这样,女人的真话他不会相信,气话往往会相信。
“妈咪……”郁小贝见乔晔寒发疯似的将郁纤纤甩到沙发上,顿时冲过去,抓着郁纤纤的手臂,哭道,“妈咪,痛不痛,小贝好怕……”
“乖,小贝……”郁纤纤挣扎着坐起身,一把将郁小贝搂进怀里,眼泪忽然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个从来就不肯信任她的男人,她为什么还要这样痛苦的爱着他。
见郁纤纤抱着郁小贝哭泣,威尔德顿时气得眼睛发红,瞬间从地上爬起来扑向乔晔寒,语气森冷的吼道:“乔晔寒,你总是伤害纤纤,像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爱她,更不配得到她的爱……”说完便扬起拳头狠狠的朝着他的脸招呼去。
乔晔寒眸色瞬间一寒,伸手拦住他的攻势,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郁纤纤见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心里焦急到了极点,急忙将郁小贝送进房间,随即去拉扯两人。
然而此时两人都打红了眼,完全不听她的劝,郁纤纤顿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威尔德被乔晔寒一拳头狠狠的打倒在茶几旁,郁纤纤看见他的额头撞在茶几的一脚上,顿时有一抹刺眼的血红从他的额角上流下。
郁纤纤心底一惊,急忙跑到他的面前,挡住乔晔寒的攻击。正要扶起他时,却只见他忽然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随即狠狠的推开她,向乔晔寒刺去。
郁纤纤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急促的转过身,却只见乔晔寒一手死死的握住威尔德抓着水果刀的手,另一只手正紧紧的掐着威尔德的脖子。
“你们不要打了……”郁纤纤悲戚的哭喊道,瞬间上前拼了命的分开他们。
“乔晔寒……”郁纤纤将他从威尔德的面前使劲的拉开,看着他血红的双眼,无力的吼道,“你走好不好,求你马上离开,我的生活本来就很平静,你为什么要出现……”
乔晔寒的眸色黯了黯,绝望的看着她:“郁纤纤,你真的要我走?”
郁纤纤盯着他哀伤的眸色,几乎连嘴唇都在颤抖。
忽然,身体猛然被他推开,那样的用力,以至于她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全身的骨头几乎快要散架。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见那把水果刀忽然握在他的手中正要往威尔德身上刺去,锋利的刀身上竟然还染着刺目的血红。
郁纤纤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冲着乔晔寒绝望的嘶吼道:“乔晔寒,你滚,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凭什么还要纠缠我,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扰乱我的生活,你滚、滚……”说到最后的时候,郁纤纤忽然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乔晔寒终于放开威尔德,摇晃着身子看着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人,半响,忽然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容却是无比的哀伤。
“郁纤纤……”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低垂的脸,悲哀的笑着,“这是你让我滚的,是你让我绝望的……”
说完,将水果刀狠狠的扔在地上,身形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外。
一直过了很久,郁纤纤才敢抬眼朝门外看去,漆黑的夜色却已再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他走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纤纤……”威尔德身形摇摇晃晃的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扶起来,担忧的开口,“你没事吧。”
郁纤纤紧咬着下唇,半响,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坐到沙发上,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呆,那是乔晔寒的手机,他还会回来拿手机么。
她说是她让他绝望的,真的是这样么。可是,他曾经不也是让她绝望么。
手被人紧紧的握住,郁纤纤抬眼看去,只见威尔德满脸深情的看着她:“纤纤,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看到乔晔寒拿刀要伤害我的时候,你竟然会让他滚,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男人。”
郁纤纤将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眼神忽然有些闪躲,低声开口:“对不起,威尔德,我叫乔晔寒离开,不全是关心你,我只是害怕他会杀了你,那样的话,他也会死。”
威尔德的眸色瞬间黯了黯,忽然讽刺的笑了起来:“郁纤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同时伤害两个爱你的男人。”
郁纤纤浑身颤了颤,半响,抬眼看向他,低声开口:“威尔德,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威尔德冷冷的开口,忽然站起身冷漠的向门口走去。当眼角瞥到那把带血的水果刀时,又讽刺的笑了笑,“或许,要去医院的根本就不是我。”
说完,回过头看着神情呆愣的郁纤纤,语气坚定的开口:“纤纤,纵然你真的对我一点情感都没有,我也不会放手。因为我不甘心。”
说完,颀长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空****的门口,心中回想的却是他刚刚那句话——或许,要去医院的根本就不是我。
从沙发上站起身,郁纤纤一步一步的朝着地上染血的水果刀走去。
威尔德除了额角上流着血之外,身上似乎没有其他流血的伤口,那这把刀上的血迹又会是谁的?难道是……
想起那一刻乔晔寒突然将她推开,郁纤纤的心顿时慌乱起来,难道被刀刺伤的人就是他。
“妈咪……”听到外面没有声响,郁小贝静悄悄的走出房间,冲着蹲在地上的郁纤纤问道,“妈咪,叔叔他们呢?”
见郁纤纤一动不动,郁小贝顿时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衣角,有些害怕的开口:“妈咪,叔叔们为什么要打架,小贝真的好害怕,小贝喜欢威尔德叔叔,也喜欢乔晔寒叔叔,小贝不喜欢他们打架……”
“小贝,你喜欢乔晔寒叔叔?”郁纤纤看着她,忽然悲伤的哭了起来,“可是妈咪对不起他。”
“妈咪为什么对不起乔晔寒叔叔?”郁小贝怔怔的看着她,说道,“其实小贝一开始很讨厌那个叔叔的,因为他一开始就对妈咪凶,可是,这些天,他对妈咪和小贝可好了……”
“是啊,这段日子,他对妈咪真的很好。”郁纤纤低声呢喃着,忽然猛的站起身,朝着屋外冲。
郁小贝见状,急忙跑向她,急急的问道:“妈咪,你要去哪里,外面好黑啊。”
“小贝,乖乖的待在家里,妈咪去把叔叔找回来。”
“嗯……”郁小贝重重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脸色就像是一个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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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耀眼的彩灯打在硕大的舞台上,让柔媚性感的舞姬越发的**。
整个酒吧充斥着浓厚的烟酒味,以及高亢的呐喊声,嗨歌声。
乔晔寒坐在吧台上不停的喝着酒,脸色阴郁得吓人,以至于没有一个美女敢上前与他搭讪。
然而有些**的女人在看到像他这样俊美的男人时,不免又有些心痒痒。
只见一个妆容艳丽的黄发女人在到他的身旁,用脚尖有意无意的挠着他小腿肚,蓝色的大眼睛冲着他暧昧的眨着,笑道:“o meet you。”
见眼前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仍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女人便以为他不说英语,于是又不死心的吐出一句别扭的中文。
“你好,帅哥,喝酒一个人不闷么,让我陪你吧?”
乔晔寒有些烦躁的瞥了她一眼,正欲起身离去,忽然眼角瞥到一抹纤瘦的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
想也没想,乔晔寒瞬间揽住刚刚那位美女,将她压在吧台上,疯狂的吻了起来。
女人心中一喜,顿时热情的回应着他,纤细的双腿勾起,紧紧的夹着他劲瘦的腰身。
郁纤纤抬眼在人群中焦急的搜索着,附近的地方她都找过了,饭店、酒店、超市,咖啡店,她都找过了,剩下就只有这间酒吧了,若是连酒吧都没有他的身影,那她真的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了,他还受了伤,她真的很担心他。
小心翼翼的在人群中穿梭,郁纤纤抬眼仔细的寻找着那袭颀长的身影,忽然,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到一袭瘦削的背影伏在吧台上,那个背影像极了那个男人,郁纤纤心中一喜,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想要奔向吧台,却不想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lovely girl, where are you going?”被她撞到的外国男人顿时拦住她的去路。
郁纤纤心中一急,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想要躲开他朝吧台走去,不想几个高大的男人瞬间将她围了起来。
郁纤纤的脸色变了变,再次向被她撞到的男人弯腰道歉:“先生,对不起。”
然而那个男人却异常**邪的笑了笑,随着高亢的音乐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邪肆的笑着:“美丽的小姐,和我跳一支舞吧。”
这一次,他说的是中文。
心知眼前的男人是故意找茬,郁纤纤心中顿时有些焦急,看着他冷声开口:“这位先生,请你让开,我是来找人的。”
“no,美丽的小姐,你撞了我,应该给我道歉才对。”
“我不是已经跟你道过歉了吗?”郁纤纤冷声开口,心里只想尽快的摆脱眼前这几个男人。
却不想眼前的几个男人将她越围越紧,最后竟然还拉扯着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郁纤纤心中大惊,不禁焦急的大喊道:“救命啊,乔晔寒,救命……”
然而不知是音乐声太大,人们沉浸在歌舞中,还是这里的人本来就冷漠,只见没有一个人愿意救她,就连伏在吧台上的男人都没有出手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