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疼
最终,一诺决定什么都不叫。
“你,找我吗?”
听到一诺的话,慕子夜将眉毛挑起,抬眼看着她,“你在和我说话?”
刚刚鼓起的勇气,仿佛被人扎了一般,就这样,瞬间泄了气。
慕子夜放下手中的文件,将烟掐掉,“过来!”
声音虽冷,却透着毋庸置疑。
一诺缓缓地走了过去,站到慕子夜的桌旁。
他不耐的语气再次响起,“我让你过来!”
一诺这才意识到,慕子夜所谓的“过来”是让她站到他身边。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过去。
慕子夜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你和顾涵熙,什么关系?”
听慕子夜如此问,一诺忙摇头道:“我们没关系,我和他昨天才是第一次见面,绝对不是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子夜哥,你要相信我啊。”
意识到自己慌乱之中又叫出了“子夜哥”三个字,一诺忙收住口。
慕子夜玩味地看了一眼一诺,眼中突然寒光一闪,“你跟贺腾风是什么关系?”
就知道他会问贺腾风。
顾涵熙她还好解释,可是,贺腾风她要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是贺腾风自己一厢情愿吧,那样,慕子夜定会说她是自作多情。
想了想,一诺缓缓地开口:“贺腾风,我对他,真的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哼”,一声冷笑,慕子夜突然站了起来,站在她的对面,气势逼人。
“文一诺,我告诉你,你现在既然是公开的慕家的媳妇,你就给我守着点儿本分,做好你当妻子该做的事情!”
说罢,慕子夜突然手一伸,将腰一弯,把一诺压在了办公桌上,而桌上的东西,则被二人扫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一诺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折了,痛苦地皱着眉,强忍着,没有哼出声。
“很痛吗?不痛,你怎么可能记得住,今天的教训!我说过,我会告诉你,作为慕家的媳妇,你该做的是什么。”
说着,慕子夜伸手就去撕扯一诺的衣服。
动作粗暴,一诺被他弄的身上钝痛,忙伸手去推慕子夜,却不料,两只手被慕子夜抓住,向上举起,一交叉,便被他的一只手压在了办公桌上,双腿也被慕子夜钳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只剩下不断扭动的腰肢,表示着她的反抗。
可是,她的腰部,恰好卡在了办公桌的棱角处,摩擦的生疼。
没有办法,一诺喘着粗气,放缓了动作。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从自己的身体上方压下,那厚重的压迫感与陌生的恐惧交织翻滚在一起,让她即使喘着粗气,也觉得胸口憋闷。
慕子夜唇角一勾:“这样就对了,这是你做慕家媳妇该尽的义务,反抗,只会让你更痛苦。”
说着,慕子夜一把,将一诺的连衣裙扯下。
呵呵,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和昨天一样,她只穿着内衣在他的面前。
一诺咬紧牙关,将头歪向了另一侧,不敢再看慕子夜肆虐的眼睛,还有那嗜血的表情,以及心中那无处遁形的恐慌。
又是“撕拉”一声,慕子夜已经将她的小内内扯了下来,就这样,丰盈跳了出来。
伸手握上那丰盈,揉捏在掌心之中,没有半点怜爱,一诺却浑身颤抖了一下,触电一般。
而握在她丰盈上的手,不觉加大了力度,这意外的一捏,让一声隐忍从一诺的口中溢了出来。
一诺自己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收紧牙关,将声音咽在肚子里。
又是一声嘲讽的笑,咬紧牙关就可以了吗?真正的暴风骤雨,才刚刚开始。
握着她丰盈的手突然松开,一诺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刚想松口气,那只手,却出现在了她的秘密花园。
又是浑身一颤,这下,一诺不得不忍着腰上的疼痛,继续猛烈地挣扎起来。
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不,不要,不要”,可是,她的声音不像是一种阻止,更像是一种呐喊助威,那只手更加的肆无忌惮,一诺疯狂地扭动起身子,却无济于事。
终于,那只手一把扯下了她最后的防御。
没想到,这一刻意识却开始清明起来,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如何反抗也是徒劳,一诺放弃了挣扎。
抵在一诺秘密花园上的坚硬没有等太久,便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试探,有的只是最原始、最粗鲁、最野蛮的律动,带着属于慕子夜不可一世,就那样,一下,一下,将撕裂的疼痛,粘附在一诺的身上。
原来,清醒也不好,因为这一刻的疼,居然那样蚀骨噬心,再也忍耐不住,一诺发出了求饶般的低吟声。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置若罔闻,继续做着原始律动。
感觉有**在流,是出血了吧,一诺心中想着。
腰部也有濡湿的感觉,这样一下又一下的摩擦,那里,应该也出血了吧。
这就是她的新婚夜吗?
祈盼多时的婚礼,已经是一场笑话了,而这被强迫的新婚夜,更像是一场笑话,演绎着她的无助与心痛。
想到这里,一诺再次闭上眼睛,将忍着疼痛、惨白了的脸,扭向一边,继续忍耐着身上的强硬。
耳边却突然回**起慕子夜乍寒的声音:“文一诺,十年前的事情你以为我就可以这样一笔勾销吗?想要振兴文家,这简直就是你的妄想!想要借助贺家与顾家的势力,更是妄谈!既然文家只剩下你一个,那你就该承受一切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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