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魂灵牌
“众护卫莫要造次,速速退下,先看清我是谁?”那人影见前面影影绰绰浮起不少的人影,自然知道自己异乎寻常的举动已然惊动了仙帝宫中的护卫们,却是并不慌张,而是出声大喝道,说着,手中还掣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朝着那些拦路的护卫们晃了晃!
“啊?宫中令牌?是苗无天苗总管,奇怪啊,苗总管一向老成持重,今日何故这般惶急?”
“是啊,苗总管前不久好似还犯了什么错误,据说是被仙帝罚去看守地底魂灵殿,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可是纵然是总管,也不应该在这仙帝宫上空急速飞行啊,那我们身为仙帝宫护卫,是拦不拦啊?”
“还拦什么啊拦?,苗总管行事虽然不合规矩,但是他身为仙帝宫总管,自然应该清楚这宫中的禁令,如今天上狂奔,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仙帝禀报,我等还是莫要阻拦的好,否则误了苗总管的大事,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对,对,再说了,苗总管这个人睚眦必报,今日我们若是触了他的霉头,今后定然被其报复,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的好啊!”
“嗯,嗯,就是如此!”
……
众位护卫军之间用神识交流着,由于都是用的是神识,所以虽然只是一瞬间,便已经传递了不少的信息,而且做好了决定,于是,仙帝宫中的众位护卫便瞬时间有齐齐的隐退下去,任由苗无天在仙帝宫上空狂奔。
苗无天也是丝毫没有停留,见众位护卫散开,更是朝着那仙帝宫的中央急速赶去,这也是因为仙帝宫中禁制重重,虽然苗无天身为总管,对这些很是熟稔,却是也不敢太过快速,而触动了禁制。
而等到苗无天飞至了仙帝宫的上空之后,突然一股无比巨大的吸力从身下传来,苗无天虽然身为大罗金仙,却是根本无法抗衡,朝着下方坠落下去,不过,即便苗无天可以抗衡这股力量,也不敢用力反抗,因为他心里清楚,这股巨力可是仙帝梦先觉发出来的啊!
须臾间,苗无天已然被那股巨力抓到了大殿之中,面前却正是那仙帝梦先觉,苗无天不敢怠慢,赶紧翻身拜倒在地,口中恭声呼道:“老奴苗无天参见仙帝陛下,祝仙帝陛下仙寿永昌、洪福齐天!”
仙帝梦先觉却是阴沉着脸,被苗无天打扰了修炼,让梦先觉很是不悦,口中沉声说道:“苗无天,你也是这仙帝宫中的老人了,难道不懂得这宫中的规矩不成?这仙帝宫上空不准高速飞行,莫非你不知道不成?”
苗无天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出言回答道:“回仙帝陛下的话,这个老奴自然清楚,只是……”
梦先觉听到这里,却是一声冷叱,打断了苗无天的话:“哼!大胆奴才,你既然知道规矩,还要明知故犯,莫非视朕为无物不成?”
梦先觉说着,伸出手微微一挥,“啪”的一声,苗无天顿时翻倒在了地上,脸上依然多了几个指印,嘴角有鲜血溢了出来,已然是被梦先觉隔空抽了一记耳光!
苗无天却是赶紧爬起来,保持着跪姿,嘴角的溢出来的血丝也不敢抬手擦去,而是继续恭声说道:“回禀陛下,老奴并非是不敬,而是实在是有大事要禀报陛下,所以急着赶来,一时之间,就顾不上了宫中的规矩,还请陛下明察!”
梦先觉却依旧是沉着脸说道:“呃?好,那你就说说是什么事情,若真是大事也就罢了,若是拿一些微末小事来打扰朕的修行,朕绝不轻饶于你!”
苗无天闻言又是一个哆嗦,微微沉吟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说道:“老奴奉陛下之命,前往仙帝宫地下魂灵殿看守魂灵牌,却是不敢怠慢,每日尽忠职守,就在刚才却是发现,魂灵殿中的魂灵牌不久前竟然发生了变故,那……”
“啊?你说什么?莫非是梦仙她的魂灵牌有了什么问题?”梦先觉闻言大惊,却是立即打断了苗无天的话出言问道。
原来这魂灵殿中乃是树立着仙帝宫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魂灵牌,和仙帝宫中每一个人都是息息相关,若是哪一个人发生了什么意外,身死道消之后,那魂灵殿中和他相对应的魂灵牌便会自动崩散成为碎片,之所以梦仙出走了那么长的时间,梦先觉不担心的原因便是,梦仙的魂灵牌一直是安然无恙,而梦先觉如今听苗无天说起了这魂灵殿,顿时想起了自己之前派出魔影铁卫们暗杀风小天的事情,可是自从这些魔影铁卫们出发之后,梦先觉的心中便一直隐隐有些不安,如今听说魂灵殿有变,自然是害怕自己手下的魔影铁卫们和风小天交手时,对梦仙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毕竟是知女莫若父,梦先觉还是知道自己女儿性格的,很可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万一真的为了风小天做出什么傻事来,自己可是追悔莫及了!
苗无天闻言,先是一愣,不明白仙帝怎么会拉扯到公主殿下的身上,继而看到仙帝陛下那急切的眼神,赶紧出言回答道:“非也,公主殿下的魂灵牌没有什么事情,还好端端地立在那儿!”
“哦!梦仙无事就好,那魂灵殿还能有什么,只是宫中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殒,也值得打扰朕的修炼吗?”梦先觉听到梦仙没事,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继而又严厉地责问道。
苗无天又是一个哆嗦,赶紧出言回答道:“回陛下的话,是陛下秘密训练的那些魔影铁卫们的魂灵牌突然一一崩散,一个不留!”
“啊?你说什么?魔影铁卫们的魂灵牌齐齐崩散,一个不留?”梦先觉闻言又是一惊道。
“正是,一个也没有剩下,崩散时间在半个时辰之内,估计这些魔影铁卫们齐齐是身死道消了!”苗无天虽然见梦先觉脸色愈加的阴沉,但是却不敢有着丝毫的隐瞒,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