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立刻心都跟着提起来了,顾小姐这是出事了啊?

他还没有跟风熠宸说话,只见他已经蹭的站起来,往外走去,边走边打电话。

“靖西,顾好不见了,你帮我查一下陈立飞。”

“怎么了?”迟靖西一愣:“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人不见了,你是怀疑跟陈立飞有关系?”

“别废话!”风熠宸沉声道:“立刻去查陈立飞。”

“好。”迟靖西没有再废话。

风熠宸安排完了,挂了电话进电梯。

梁晨紧跟着,也是立刻安排人去查找顾好的下落。

电话通了。

“梁特助,找到了陈立飞的车子。”

梁晨立刻对风熠宸道:“总裁,找到了陈立飞的车子,他的车子现在就在郊区的灯泡厂方向,刚进去灯泡厂。”

风熠宸面容冷酷,眼底都是森冷的气息。

他不发一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郊区灯泡厂。

顾好为了挣脱绳索,使劲用绳子去摩擦椅子,磨了很久都没有弄开。

倒是那双手被弄得血迹斑斑的。

她也顾不得疼,因为不知道陈立飞去了哪里,她很着急,想要在他回来之前,赶紧的弄开绳子,逃出去。

“砰——”忽然,门开了。

陈立飞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关了门,啪的一声,把袋子丢在了地上。

“哼哼。”他看着顾好,邪肆的笑着:“等急了吧,死女人。”

顾好立刻就坐直了身体,她嘴巴里塞着脏毛巾,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陈立飞一把抓住了她嘴里的毛巾,扯出来,扔在了旁边。

“你快点给我解开绳子。”顾好沉声道:“我尿急。”

她怕陈立飞看到她挣扎的痕迹,到时候更加不会给她解开。

她先一步道:“我实在弄不开绳子,你再不来,我真尿裤子了。”

“呵呵。”陈立飞阴险一笑:“你尿裤子里好了,我是不会给你解开的。”

指了指地上的袋子,沉声道:“除非你喝了这个。”

顾好目光看过去,袋子里放的是什么神眯的东西,好像写着男人壮阳,女人滋阴的字眼。

还有一个什么最薄最安全的盒子,不用想里面装的什么了。

她一愣,立刻明白了,那些东西,根本是给男人用来心怀不轨的。

原来他刚才出去是去买这些东西了,陈立飞真是恶心。

如果她喝了药,怕是要真的失去理智了。

她不能喝。

看出来她的犹豫,陈立飞微微一笑,从地上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塑料瓶,拧下来盖子,朝着顾好走来。

那瓶子包装简陋,看起来很是廉价。

陈立飞很快走到了顾好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无法动弹。

“不喝吗?”他冷笑着看顾好紧抿着唇。“不是说配合我吗?你反悔了?”

“你让我先去厕所。”顾好道:“我去厕所回来咱们也可以尽兴,是不是?”

“呵呵,不,”陈立飞摇摇头:“你这点把戏我知道。”

顾好拧眉:“我没有,我真的想要去厕所。”

被猜到了心里,顾好着急的不行。

“顾好,我告诉你,不喝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放开我上个厕所回来喝。”顾好再度开口道。

“顾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陈立飞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下颚骨给捏碎了。

“疼——”顾好低叫。

“疼?”陈立飞冷笑:“疼死你这个死女人,你之前那么骗我,你连风熠宸都敢偷拍,你这个女人主意大的很。”

“那是为报社赚到了钱,也是为你谋利了。”

“呵呵,可也给我带来了麻烦。”陈立飞冷声道:“我警告你,别耍花招,我不会上当的。我要你记住,我陈立飞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实在不该招惹我。”

顾好猛摇头,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可是陈立飞却很有力气,依然牢牢地捏住他的下巴:“这药,你喝也得喝,不喝我就灌进去了。”

说完的瞬间,他眸光阴狠的一闪,把药灌进了顾好的嘴里。

下巴一合上,他用力捏住她的嘴,厉声道:“喝下去。”

“咕咚!”顾好还是不自觉的咽了下去。

她一下子无比的绝望。

该死的难道她要跟这个糟老头子发生关系么?

她宁死也不要。

“你可以给我放开了吧?”顾好厉声道。

陈立飞笑了笑,道:“好啊。”

这药两分钟不到就会起作用,这可是印度的药,据说这是来自古印度的神药呢。

他自己也打开一个瓶子,不过不是喝的,是吸的。

吸了一口,他陶醉的摇晃了下脑袋,很是得意的开口道:“我也用点药,你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别的经验没有,这个确实几十年实践出来的积累,丰富的很。”

“你给我解开绳子。”顾好再度喊道。

此刻,她已经觉得不太一样了,跟之前的感觉不一样了,血液都变得在热了。

她很是担心。

“等着!”陈立飞并不着急给她解开绳子,而是蹲在地上,打开那个印着最薄最安全的盒子,从里面逃出来一个塑料装的环状东西。

那是用来避免怀孕的东西。

顾好一眼看到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子。

越是着急,越是害怕,血液的温度越是上升起来了。

尤其是肚子,就像是在烧开水。

陈立飞在做准备工作。

他邪肆的看着顾好,他又看看表:“三分钟,很快就好了。”

说着,他大手伸过来。

“给我松开绳子!”顾好厉声道。

她的脸也温度在升高。

陈立飞摸了顾好的脸一把,道:“好啊,差不多了,你看你的脸,都红了。小宝贝儿,我这就给你松绑,我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他走到她身后,给她松绑。

这一看,立刻看到了她的手腕上都是血,那白皙的屁股被绳子勒的道道血痕。

陈立飞眉头一拧,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厉声道:“死女人,你居然敢试着挣脱,幸好我回来的快,绑的也紧,要不然,真是被你给挣脱了。”

说着,他把绳子给解开。

顾好的手一得到自由,她立刻咬紧牙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着陈立飞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