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的手中紧捏着流星锤,但此时射程不够,王双便也没放暗器攻击吕布。

待王双进入了射程之内,王双连大刀也顾不上了,左右手各捏一个流星锤,朝着吕布便砸了过去。

吕布刚欲抬手了结陶商,但这时背后又是两股恶风袭来,吕布扭头一看便看到了两个呼啸而来的流星锤。

吕布暗骂一声,只好抬手挥舞画戟挡下了这两个流星锤。

但这还没完,王双对吕布的武艺怎么会不清楚,王双抛出了两个流星锤后,便再度从腰间掏出了两个流星锤朝着吕布砸去。

吕布被气的火冒三丈,这人怎么没完没了?

盛怒之下的吕布放弃了击杀陶商的打算,提着画戟便杀向了王双。

王双见此不惊反喜,一边朝后撤一边继续朝吕布砸着流星锤。

吕布脸上的表情已经被王双气的狰狞至极,吕布嗷嗷怪叫的大步朝着王双杀去,就连眼睛都被王双气红了。

吕布武艺高强,速度也是不慢,外加吕布身高九尺挂零,他迈着大步便死追王双,二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的缩减着。

王双见这样不是个办法,他环顾四周后突然眼睛一亮,原来王双看见了依旧在挥舞擂鼓瓮金锤的李元霸。

王双笑着朝李元霸的所在跑去,吕布见后一愣,随即便坚定的朝着王双追了过去。

此时吕布心中已经被愤怒所充斥,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拦着他杀王双!

而李元霸眼中的石灰依旧没有清除,眼睛中的泪水与石灰混合,发生了化学反应,李元霸只觉得眼前一阵剧痛,顺带着连整个脑袋都跟着一起灼烧。

李元霸疼的发狂,手中的擂鼓瓮金锤一刻也没有停下,似乎是要以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痛苦。

王双来到了李元霸附近,朝着李元霸便是一记流星锤。

李元霸耳听六路,流星锤的恶风被李元霸清晰的捕捉,李元霸怪叫一声便抬锤击落了飞来的流星锤。

随即李元霸仰天怒吼,朝着王双的方向便杀了过去。

王双站在原地如同被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呆立在原地。

吕布见此眼神一凝,他可不愿意和李元霸这个疯子对上!

可王双岂能如他所愿,在李元霸接近之时,王双飞身朝着吕布的方向跑去。

吕布见此怒骂道:“狗贼引颈受死!”

说罢吕布提着画戟便迎了上去,但王双此时突然来了个就地十八滚,迅速的滚到了一旁。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王双喘着粗气,不料李元霸飞身而起,一对巨大的擂鼓瓮金锤朝着王双的面门便砸了下去。

王双完全来不及躲闪,直接被李元霸一锤砸中面门,整个脑袋和脖子都被砸的粉碎。

砸死了王双,李元霸将擂鼓瓮金锤横在胸前,口中高喝道:“大个子,俺兄长在何处?”

吕布不假思索的说到:“李儒已死!”

“啊!你骗俺!你该死!”

李元霸厉声咆哮,随即便提着一对擂鼓瓮金锤杀向了吕布。

只听得风声虎虎,巨大的擂鼓瓮金锤直奔吕布面门而来,吕布暗骂一声,赶紧抽身跳到了一旁。

但李元霸仿佛不死不休一般,拎着一对擂鼓瓮金锤听声辩位,追着吕布便是一通猛砸。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吕布这个高傲之人。

吕布也懒得和李元霸多言语,直接提着画戟迎上了李元霸。

“铛!”

画戟和擂鼓瓮金锤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力气,二人握着兵器的手都是不住的颤抖,李元霸退了两步,但吕布足足退了五步!

不等吕布平息翻涌的气血,李元霸便再度提锤朝吕布杀来。

吕布眼中猛然闪过了一抹杀机,执迷不悟,那便死!

吕布手中的画戟全力施展开来,只见银光闪烁,刚猛异常,声若霹雳,势如雷霆!

李元霸也是不甘示弱,一对擂鼓瓮金锤势大力沉,雷霆万钧!

一对大锤挥舞开来,简直是翻江倒海,山崩地裂!

二将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的战作了一团,只听兵刃撞击声不断响起,二人的脸上都被战意所充斥!

……

而童渊与王君可和葛从周的战斗仍在继续,三人从院内战到了院外,杀的难解难分。

但很明显,这场战斗是童渊占了上风,童渊的一袭白袍上虽然血污点点,但上面没有一滴血是童渊的!

而王君可和葛从周二将,身上却是都已挂彩,面色苍白。

童渊的百鸟朝凤枪枪势如狂风骤雨般迅捷猛烈,打的葛从周二将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院外传来了一声爆喝:“武威张绣在此!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来和我过过招!”

说罢张绣挺着一杆银枪便加入了战团,见授业恩师被人围攻,张绣心中自然是万分恼怒。

于是张绣也就没留手,一出手便是杀招使出,手中银枪狠狠的刺向了王君可的喉咙。

王君可见此慌忙低头闪躲,张绣见此冷笑一声,手中银枪转动,一枪便刺中了王君可的右肩。

王君可痛呼一声,随着张绣的拔枪,王君可踉跄着摔在了地上。

张绣举枪便欲刺死王君可,但童渊却是提枪架住了张绣的银枪。

张绣不解的看向了童渊,童渊摇头道:“得过且过,何必徒增杀孽?要是老夫想杀他们两个,此时他们二人焉有命在?”

倒地的王君可这时才明白童渊的良苦用心,一旁的葛从周脸上也是闪过了一抹羞愧。

老枪身如此高风亮节,他刚才还想着杀死老枪身扬名,当真是不该!

葛从周苦笑一声,将手中的长枪扔在了地上,脸上很是坦然。

王君可的青龙刀本来也没在手中,刚才便被张绣给打落了。

葛从周拱手道:“如何处置我等,老枪神请便!”

童渊语重心长的对张绣说到:“绣儿,你要记得,得饶人处且饶人,战场之上各为其主不假,但能不添杀孽便放人一马,这些你要记在心中。”

张绣恭敬的点点头:“多谢师父教诲,徒儿定铭记在心!”

童渊见张绣的表现明显很满意,笑着拍了拍张绣的肩膀。

这时,夏鲁奇等将鱼跃而入,他们也顾不上跟童渊寒暄,因为陶商还在内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