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德和杨延昭二人相视一笑,这小七还是这个性子,急得很!

接着杨延德便提着哨棍和杨延昭一同来到了院中。

杨延昭对着杨延德耳语道“五哥,你可要小心,小七这几年力气大涨,每次和他过招,我的胳膊都会被他震的发麻,不宜和他硬碰。”

杨延德听后笑着说到“无妨,为兄这士大多待在客栈中看书温习,想要来个临阵磨枪。

毕竟他们能否鲤鱼跃龙门,全都指望着科举考试,不好好温习一下怎么行呢?

而武人们则是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蓟县的醉仙楼中,为蓟县的gdp尽了心意,做出了他们的一份贡献。

他们久闻锋行酒的名声,如今来了蓟县,当然要先喝为快。

况且练武这玩意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成的,临阵磨枪对他们来说并不适用。

蓟县的醉仙楼内座无虚席,人满为患,客人们都在悠哉的喝酒吃菜。

屋内的客人中,不少都是参加武试之人,随身都佩戴着兵刃。

这醉仙楼中的客人里,又有两桌的客人最为瞩目。

这两桌的客人都佩戴着兵刃,几人都是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汉子。

其中一桌坐着两个大汉,一人的身后放着钩镰枪,另一人的身后放着长柄大刀。

另一桌同样坐着两个大汉,一人的身后放着长枪,另一人的身后放着大刀。

这两桌的四名大汉引来了不少客人的瞩目,想必武试的头几名,这几人定会有人进入。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提着大斧的汉子,他带着满脸的风霜和尘土,急匆匆的走进店来。

只见这汉子长得豹眼戟须,面如锅底,虎背熊腰,几乎可以达到让小儿止啼的效果。

伙计急忙走上前来说到“这位壮士,您白跑一趟,店里已经没有座位了,请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闻言,这提着大斧的汉子叹了口气“哎,看来俺是和这醉仙楼的美酒无缘了,罢了,告辞!”

就在这时,有两个声音同时传来“壮士且慢!来与俺同坐便是!”

原来是使钩镰枪的汉子和使长枪的汉子同时开口,随即二人相视一笑。

使钩镰枪的汉子笑着说到“即是如此,几位兄弟都来同坐便是!”

习武之人大多性情豪爽,不拘小节。

使枪的汉子也没有推辞,应诺一声道“这便来!”

手提大斧的汉子嘿嘿一笑“那俺便也不客气了!”

说罢这豹眼戟须的大汉迈开脚步,一屁股便坐在了使钩镰枪的汉子身旁,冲着他们几个拱了拱手。

他可是全然没拿自己当外人,把大斧扔到了身后便端起了酒碗,直接来了个一饮而尽。

使钩镰枪的汉子笑道“兄弟莫急,酒有的是,定会让你喝个痛快,你慢慢喝便是!”

这豹眼戟须的汉子喝完之后,由于胡须太过浓密,酒水便顺着胡须淌了下来留了一身。

他抹了一把胡须上的酒水,随即大声喊到“好酒啊,好酒!”

不少客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纷纷寻找着声音的来处,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嗓门给他们吓了一跳。

但他们转过头来却发现了这汉子的长相,这长得就不像好人,还是别开口了,免得惹上什么祸端。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怕事之辈,二楼上一个豹头环眼的汉子直接就怒了。

这豹头环眼的汉子摔碎了手中的酒碗,冲着楼下怒喝道“谁在那鬼叫什么?给老子滚过来!”

这豹眼戟须的汉子顿时就恼了,一把拽起了大斧冲着楼上喊到“你个兔崽子,在那胡咧咧甚么呢?给你爷爷我滚下来!看看是你个兔崽子的脑袋硬,还是你爷爷的斧子硬!”

锋行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