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瀛曜情不自禁地附身,薄唇贴在她水润的红唇上。
白婷婷惊呼一声,像是要逃跑,白瀛曜却直接扣住她的后脑。
两人的吻越来越深。
半晌。
白婷婷突然将白瀛曜推开,她眼睛红红地看着他,“你是我哥哥,我们……不可以。”
白瀛曜声音沙哑,“我知道,今天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哥哥一直很爱我,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心里只有封淮,如果他愿意的话,就算他取了安安姐姐,我也愿意献上我自己。”
白瀛曜拳头硬了,“他配不上你。”
“哥哥,我爱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得到他,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能得到他的人。”
白婷婷逐渐停住了呜咽。
她小心翼翼地凑到白瀛曜的面前,“哥哥,就算这样你也喜欢我吗?”
少女的双眼清澈干净,微微咬着下唇,一副担心害怕却又羞涩的样子。
白瀛曜轻抚她的脸颊,“当然,为了婷婷我能做一切。”
白婷婷笑着点头,“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白瀛曜从白婷婷的房间离开,回到自己的书房中。
高道长还没离开。
他坐到他对面,面色阴郁。
高道长看他愁眉不展,淡淡开口:“白少,点两根香烛转转运吧。”
他叹了口气,“这样也好,能让我心里稍微舒服点,还是八十八万一根?”
“没错。”
“我给你转八百八十八万八,点十根。”
高道长笑的身体前后摇摆,“好说,好说。”
白瀛曜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后靠了靠。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才刚说要点香,心里的烦闷就去了不少。
……
叶家。
叶老太太并没有歇息。
她坐在主位上,叶天赐和秦芳芳坐在她对面。
三人对坐着饮茶。
片刻。
叶清华放下茶杯,“你们两个是怎么打算的?”
叶天赐表态,“这件事里,我认为白小姐非常值得信任,其次,大少爷和封少的处理方式我们也最好不要过问,至于我和芳芳,肯定是不会离婚。”
“这些都是小事,我问的是大事。”
叶天赐一愣。
他本以为母亲是想让他跟秦芳芳分开,没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
叶清华叹了口气,“芳芳三番五次被人盯上,很有可能是有人盯上她了,我想你先带着她出去避避风头。”
“可是,妈,白小姐不是说了吗,是不同的三方人。”
“就是这样才最可怕。”
叶天赐聪明,瞬间心领神会,“您的意思是,这三方人都是受同一个人指使?”
“不一定是指使,也有可能是蛊惑或者利用,总之,不得不防。”
“这个事,我们跟白小姐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叶清华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秦芳芳轻轻拉住叶天赐的衣袖,“要离开多久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确定,你不想走吗?”
“我不想出去,但是我也怕给你们惹麻烦。”
叶清华轻声一笑,满目慈爱。
其实,她已经记不清最开始的时候,秦芳芳是什么性格了。
但是现在的秦芳芳,她很喜欢。
很乖巧懂事,但也能坦率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媳妇儿,值得疼。
“不麻烦,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我们本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我,我可以一直在家里不出门,白小姐说过,会在家里做法阵,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我的安全了,老公,你也可以安心上班。”
对现在的她而言。
无论是叶天赐还是叶清华都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既依赖他们,又不敢完全依赖。
这让她更令人心疼。
叶清华觉得这样不错,“那就先这样吧,正好小笙最近也要在家静养,我这个老婆子也该消停一阵子了,公司的事小二你尽量在家办公,要出门就多带点保镖,我们一起把这个风波度过再说。”
叶天赐颔首,“是,妈。”
秦芳芳也乖巧地点头。
另一边。
洗完澡吃完点心的白安然有些闲不住了。
她换上封淮叫人给她拿来的新白色背心,拿着钥匙往仓库走去。
封淮一直陪着她。
两人在仓库前停下。
说是仓库,但占地面积恐怕超五百平,比一般的别墅还要大,设计风格也很贵气,窗沿上甚至镶嵌了宝石。
这么一个豪华的仓库,里面肯定还装了不少玉石,却没有一个佣人看守。
足以说明,叶家这么多年来都很安全,也不知道秦芳芳是怎么会被人盯上,被害成那副摸样的。
白安然拿出钥匙打开门。
她直接愣住。
一整层的铁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石。
这些玉石非常漂亮,很多都还没来得及雕刻的,即便如此它们仍然有很强的观赏性。
白安然感慨,“这一仓库玉石,恐怕得值上百亿。”
她转了一圈,挑选了三块玉石,“这三块玉石的灵能最强,用来做锁魂法阵刚好。”
封淮微微皱眉,“锁魂法阵?”
“想要窃取一个人的三魂七魄并不简单,白家能得到三魂七魄肯定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所以我有个猜测。”
白安然顿了顿,“窃取秦芳芳三魂七魄的人,是想用这个东西换钱,和白家认识的道士买到了这个三魂七魄,用来帮白家得到叶家的好感度,或是由白家卖给叶家。”
封淮认同地颔首。
这个猜测,最接近现实。
“所以。”白安然举起一块玉石,“我要下一个法阵,把在叶家身上动脑筋的人抓出来。”
“可以试试。”
“那我们走吧。”
白安然带着封淮在叶家不同的三个地方放下玉石。
又找到了一个制高点,以自己的身体当阵眼,展开寻人法阵。
很快。
一束蓝光锁定在叶家的一个房间上方。
这么近?
白安然立刻站了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跑去,连封淮都顾不上。
她一路跑到房间前。
这里看起来是杂物间之类的地方,房间并不大,而且位置非常偏僻,平日应该很少人来这里。
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潮湿腐烂的气息涌入鼻腔。
白安然皱了皱眉,将灯打开。
一具干尸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她面前。
她闻到的那股味道,就来源于这句干尸。
她向后退了半步。
赶来的封淮看到干尸,面色一沉,“人已经死了至少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