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新官上任
从卡比拉的嘴中了解。其实在玄门中不仅仅只有三股势力,其实是四股,第一股自然是战家,战家在玄门中有人数超过三千人,仅次于天门,这么多人中主要以战家第四代和第五代居多,四代中战氏七雄战铁和战风,他们一个在人事部,一个则在运输部,第五代就更多了,足足有十四人之多,名字就不一一叙述了。
第二股力量就是仆从营了,为首的自然是副门主祁丰年了,然后就是他的左膀右臂,文觉和武绰了,还有就是他的妻弟段怀远等一批人,这一次被海族俘掳的人当中就有属于仆从营的四人,占据了一半,可谓是极大的损失。
第三股力量是寒门,也就是俗称的中立派了,这些人没有什么首领。但是实力不弱,在玄门中属于比较中坚的力量,底下有一大批人不愿意趋炎附势的,就跟着他们,只不过这些人力量太过分散,没有形成一股力量,所以自然不能够和战家和仆从营相比。
齐鹰飞算起来应该就属于这股势力!
第四股力量是监察处,这些人隶属总堂,只对总堂负责,属于总堂长老院管理,是制衡堂主权力的一股力量,人员都是精心挑选培养出来的,对战堂无限忠诚之士!
走马观花式的观看了几个部门的情况,在祁丰年的带领下,萧寒来到了专属门主办公的五楼!
萧寒一看身后长长的一队人,于是对祁丰年说道:“祁副门主,你看我今天到任,你们都到门口迎接我,这个心意我领了,这会儿也该让大伙儿忙去了,别耽误了工作。”
祁丰年自然明白萧寒不愿意身后这么多人跟着,当下领会道:“门主既然这么说,我就让他们各司其职吧。”
“如此甚好!”萧寒微笑道。
祁丰年转身过去将尾随其后的众多部长、管事们都劝回去了,就留下文觉和武绰这两个左膀右臂,萧寒身边也只有一个卡比拉,五个人一起进入了第五层。
第五层,说白了就是门主一个人的地盘。但因为君门主长期不主持工作,第五层也就只有一些低级的杂役人员,这些人除了每天的例行打扫和归拢文件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可干的。
所以第五层七八个人,除了干打扫的两个人,剩下的基本都是被发配过来的。
门主不抓权,这里就是玄门最闲散的部门,门主一抓权,这里就是整个玄门最要害的部门。
第五层有一个秘书室和一个侍卫室,秘书室是给门主传递消息以及向下传递命令或者文件的部门,当然更多的是负责起草各种文本,同时但承担着智囊的工作,侍卫室,自然是门主安全的保障部门,但是现在这个部门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家伙,是侍卫室管端茶递水的,可以说侍卫室空无一人!
“按照总堂定下来的规矩,门主你可以拥有十六名侍卫,这些侍卫的人选你有完全的决定权,君门主喜欢独来独往,也就没有选侍卫。所以侍卫室就没有人。”祁丰年解释道。
萧寒想了一下,这走出走进的前呼后拥,不利于自己单独行动,于是道:“既然君门主都没有给自己配侍卫,那我也不需要了!”
祁丰年点了点头,心道,反正你修为这么高,配侍卫除了摆摆威风,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门主,这是秘书室,门主有什么需要,可以唤他们。”祁丰年与萧寒一道跨进秘书室的门道。
秘书室里一共五个人,一个人埋头写着什么,两个悠闲自得的喝着茶,嘴里哼着小曲,还有两人正兴奋的在棋盘上杀着呢!
很显然,这五个人已经被边缘了,不然新门主到任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通知门主最近的秘书室的人!
看到祁丰年出现,五个人顿时都有点惊诧,不过惊诧过后,继续各干各的事情,完全把祁丰年五个人当成了空气。
祁丰年虽然是副门主,可这第五层是门主直辖,他们既然被发配到这里做闲人,当然不买祁丰年的帐了,反正他们已经打算在这里赶到退休了,祁丰年一堂堂副门主也用不着给他们这几个小人物过不去。
既然你管不到我,我又不是给你干活。那用得着给你鞠躬行礼吗?
“祁副门主,我今天到任,你没有通知他们吗?”萧寒很清楚,祁丰年什么部门都通知了,却惟独没有通知他的秘书室,很明显是想要借自己手整治这几个对他不恭敬的人。
这种小手段实在是不名一钱,完全是小人做派!
不过萧寒这么一问,反倒是将了祁丰年一军,不但悄然的把矛盾转移了,还让秘书室的这几个人警醒,他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祁丰年不傻,很快就明白自己这点小心思被人家看破了,这个隐士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对付,连忙一笑解释道:“我都让人一一通知了,可能是下面的人遗漏了吧。”
“对不起,门主,这事副门主是交给我督办的,我没有办好,请求惩罚!”文觉自动的将责任揽过来了。
通知这样的小事自然不可能要一个副门主亲自跑一边,必然是下面的人安排的,祁丰年既然这样解释了,加上文觉又主动揽责任了,那这件事也就只能重重的抬起。轻轻的落下了。
新官上任,总不能给下属一个过于苛严的印象,就算是人家故意的又能怎么说呢,玄门如果不是接连出了大变故,也轮不到他这个新扎门主突然上位了。
“最近门内发生了不少事,大家的精神都难免崩的很紧,出错也是难免的,这也未必是文部长是文部长的错。”萧寒微微一笑,整件事就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谢谢门主理解宽宏!”文觉感激道。
倒是屋子里的五个人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新老大第一天上任,就看到他们这样一幅懒散的模样。这下完蛋了,祁丰年管不了他们,可新门主是他们顶头上司,决定着他们的生死呀!
现在这五个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同时他们心中更加恨祁丰年,要不是他没有派人通知他们,他们又怎么会被新老大抓了一个现形呢?
“你们继续吧,我第一天到任,先熟悉一下情况,没什么事吩咐你们!”萧寒冲屋子里的五个人微微一笑道。
完了,这个新老大太阴险了,简直就是笑里藏刀。
祁丰年也暗暗警惕了,这个齐鹰飞绝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修为高不算,就连手段心机也是一流,摊上这么一个上司,舒心的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门主,这是你的办公室。”祁丰年推开一扇精致的小门走了进去道。
“这是一个小门房,秘书室每天都会派一个过来值班。”祁丰年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给萧寒解释门主办公室的布局。
不愧是一门之主办公之所,空间之大,布局之完善那是出乎萧寒的意料之外,会客区,酒柜吧台,还有里间的休息室,卫生间,小厨房,应有尽有,还有两个小客房,估计是留给伺候的下人临时居住的。
另外还有一间巨大的修炼室,全部隔绝神识。
“门主,办公室的布局是君门主的前一任留下来的,君门主基本上没有用过,你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我马上派人过来?”祁丰年道。
“不用了,这样已经很好了。”萧寒摇头道,他知道自己这个门主做不长,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反正他的适应性也是很强的,人家考虑这么周到,自己就顺着使用就是了。
酒柜里的酒时间最短的也至少有五百年了,萧寒一看到那琳琅满目的酒瓶,他心里就不禁垂涎三尺,这些酒怕是一瓶都能卖出天价来!
而现在这些酒可就任由自己随意支配了!
“好了,祁副门主,你有事忙去吧,我先熟悉一下环境,有事再叫你。”萧寒道。
“是,门主。”祁丰年微微一躬身道。
祁丰年和文觉、武绰三人退了出去,房间内就只剩下萧寒和卡比拉两人。
“胖子,随便挑一瓶,咱们喝一杯,如何?”萧寒微笑的走到门主那张超大豪华型的办公桌后面的真皮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抬腿,搭在桌边道。
“好叻,三哥!”卡比拉兴奋的窜到酒柜前,一个个的盯着酒瓶子上的标签仔细的查看起来。
“三哥,这瓶八百年的胭脂扣怎么样?”卡比拉取了一个粉红色的水晶瓶道。
“随便。”萧寒无所谓的说道,这里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所以非常干净,一尘不染,而且空中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十分舒服。
两只水晶高脚杯置于桌上,卡比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拔去瓶塞,犹豫密封的非常好,这封存了八百年的胭脂扣居然还有一大半,粉红色的酒液顺着杯壁流进杯中,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光彩!
一股浓郁的酒香散发开来,还没喝,人就感到醉了!
“三哥,我只知道你迟早会一飞中天的,来,三哥我敬你!”卡比拉兴奋的端起酒杯,激动的说道。
“谢谢,我也没想到我会有一天成为这件办公室的主人,卡比拉,我不是在做梦吧?”萧寒道。
“早就让三哥你来领导我们,没想到三哥你居然当上了代门主,这简直就是天意呀!”卡比拉激动的语无伦次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萧寒哈哈一笑道。
虽然不知道这件办公室有没有窃听设备,可小心无大错,萧寒还是仔细的用神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这君橙舞五百年来这间办公室只来过七八次,就算装了窃听的设备,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况且窃听设备对普通人或许有用,对修为高超的高手来说,并无多大用处。
这种陈了八百年的美酒入口微甜,但进入喉咙这是就开始发热,然后到了肚腹之中就如同升起了一个炭火盆儿,由内到外的暖烘烘的,舒服的令人感觉飘飘欲仙!
“好酒!”闭上眼睛回味了许久之后,萧寒大赞一声道。
可是当他睁开双眼卡比拉这厮的时候,发现这厮手中酒杯的酒液已经干了,而人则脸颊通红如火烧一般,这八百年的陈酒力道那是何等强,火力是持久发散,这如果一口饮下,一开始或许没有什么事儿,但是时间一长,那劲头一上来,就是神灵也抵挡不住。
“三哥,这酒劲儿好大,我,我撑不住了……”卡比拉大着舌头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萧寒摇头苦笑一声,幸好他没有跟卡比拉一样一口气把杯中的酒都饮下,不然他说不定也跟卡比拉差不多醉倒在地了!
放下酒杯,萧寒将卡比拉那如山中的身体拖进了小客房,他没有把他放到**,因为他怀疑那张小床能不能承受这死胖子的重量,万一把床给压坏了,那可不好了。
重新回来后,又抿了一小口,觉得又是一番味道,回味无穷。
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萧寒迅速的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才道:“进来!”
“门主,被俘的船员的家属在总部门前闹事。”
“闹事,我刚到任,不太熟悉情况,让祁副门主去处理一下,尽量的安抚。”萧寒想了一下道,这早不闹事,晚不闹事,这不是故意的给自己难堪吗?
“祁副门主已经去了,但是这些人要求赔偿和抚恤,而且数额挺大的,祁副门主不敢做主,派我来请示门主。”
“这人还没有救回来,怎么要求赔偿和抚恤?”萧寒奇怪的问道,虽然知道海族抓了玄门那艘叫“美甲”号的补给船上的船员,但是具体伤亡数字并不清楚,谁活着,谁战死都没有搞清楚,这时候怎么赔偿,又怎么抚恤呢?
“这些船员的家属说,落到海族手里,基本上就等于没命了,而现在战堂跟海族爆发了冲突,这些俘虏肯定会被海族杀死的,所以他们认定他们的亲人已经死了,所以硬是来要赔偿和抚恤,不给他们还不走了!”
“这是讹诈,现在我们还在努力的跟海族沟通,希望用他们的被俘的族人换回我们的人,你去告诉祁副门主,赔偿和抚恤可以给,但给过了之后,假如我们救回他们的家属,那么这些人直接会以叛徒处死,既然他们都认定了他们的亲人已经死亡了,那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海族没有杀他们,肯定是他们做了叛徒!”萧寒说道。
“门主,这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就这么对祁副门主说,出了事我兜着!”萧寒大声道。
“是,门主!”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办公室的门又给敲响了,这一次进来的是祁丰年,身后还跟着文觉。
“门主,他们同意您提出的条件,但是问题是总部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大笔钱来!”祁丰年道。
“他们居然同意了?”萧寒感觉有点怪异,照理说,这些闹事的人听到他这个处理办法,应该偃旗息鼓的散了,就算有人挑拨,也不会有人冒着亲人被杀死的危险,难道他们就不想让他们的亲人回来了吗?
“那需要多少钱,总部还有多少钱?”萧寒感觉这里面有蹊跷,但是问题出在哪儿,他一时还想不到。
“美甲号上,一共有船员五百三十七人,按照普通船员伤亡每人一万金币的抚恤,至少需要五百三十七万金币,还有船长、大副、机械长等一共三十四名,这些人的抚恤从十万到百万不等,财务部估算了一下,至少需要五百万左右,至于船上的八名护法高手,每人的抚恤至少千万,但又一位没有任何亲人,所以大概需要七千万金币,加起来一共需要将近八千零五十万左右的抚恤!”文觉取出一张纸来,逐一念道。
“总部还有多少钱?”萧寒问道。
“不到三万金币!”文觉讪讪的说道。
“不到三万,堂堂玄门总部就只有不到三万金币,祁副门主,这是怎么回事?”萧寒厉声问道。
果然是给自己下马威了,一套连着一套的,感情是真要给自己好看来着。
“门主,本来总部还是有钱的,但是……”祁丰年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不会是总部失窃,被人偷了吧?”
“不是的,昨天,副堂主命人来提钱了,一共提走了两亿三千五百万!”祁丰年道。
“战副堂主到我玄门提钱做什么?”
“也是抚恤,前几天天门与海族发上激烈冲突,死伤了上万人,这些钱是战副堂主临时从玄门抽过去的。”祁丰年解释道。
祁丰年明明早就知道玄门没钱了,他却不早早的告诉自己,却等着自己下了那道命令,与船员家属达成协议的时候,再告诉自己玄门没钱,看自己如何面对那些船员家属!
他这个门主说话不算数,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的,可他能说什么呢?他怎么会想到偌大的玄门总部,居然只剩下三万金币,而且非常凑巧的是,战小慈居然就在昨天从玄门提走了大批的金币!
诸多巧合凑起来,那还是巧合吗?
他一没后台,二没人脉,三手底下没人,这样一个光杆门主,谁会把他放在眼里呢?
“祁副门主,我知道我们玄门掌握着战堂的资金来源,你告诉我,我们玄门真的没钱吗?”萧寒逼视祁丰年道。
可能是如山的压力让祁丰年感到一丝不适应,这时候他才想起他面对的可是跟韩家老祖宗那样的绝顶高手,万一他要真怒起来,自己可不是对手。
“回禀门主,钱我们不是没有,只不过现在回不来,海族现在封锁了航道,我们的船滞留在人类大陆,不敢冒这个风险!”祁丰年道。
祁丰年倒也说的是实话,玄门每年去人类大陆进行贸易,春季一次、秋季一次,每次往返都需要四五个月的时间,今年的第一次贸易,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但是就是因为这一次冲突,航道让海族给封锁了,玄门的船回不来了。
“那我们派人去取,一两亿金币,不需要多大的空间,应该没问题的。”萧寒问道。
“派人去取,这是可以的,可万一走漏了风声,美甲号就是因为有人给海族通风报信,不然海族怎么会这么巧的在航道上设伏呢?”祁丰年道。
“有没有别的办法,能不能找战副堂主先要回一亿金币?”
“可以试试,但不保证能够要回。”祁丰年道。
“事不宜迟,那就分头行事吧,祁副门主,你坐镇总部,尽量的稳住那些家属了,我呢,去找战副堂主要钱!”萧寒当机立断道。
当得知战小慈去了天门总部,萧寒就从祁丰年的手下借了一个认识去天门岛路的手下,然后就起程去了天门岛。
在天门岛天门的总部,萧寒见到了战小慈。
萧寒也不跟他废话,张嘴就管他要钱。
战小慈好不容易从玄门抠了两亿多金币用来抚恤在冲突中死伤的天门将士,这笔钱当天夜里就组织人手发放下去了,此时他手中是一枚金币都没有。
战小慈耍起无赖来,就连萧寒都感到不敌,这老小子一副光棍模样,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还真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战小慈给不了钱,但是却给萧寒指出了一条明路,玄门肯定有钱,只是这钱都被人藏起来了,只要用心找,一两亿金币不在话下的。
萧寒也听明白了,祁丰年这是为难自己呢,自己搞不到钱,而他到时候搞到了钱,他这个副门主自然是声望大涨,而他这个正牌的门主岂不是变得极其无能?
这又是涨了声望,又落得一个好名声,这算盘打的可真是精明呀!
看到从天门岛空手而归的萧寒,祁丰年表面上还义愤填膺的安慰了几句,心里可是乐开花了,他早就知道,齐鹰飞是要不来钱的,落到战副堂主口袋里的金币,想要再让他掏出来,那是何等的艰难。
回到办公室,卡比拉还打着呼噜呢,萧寒心中不快,一把将他拖起来,一直拖到卫生间,将那大浴池放满了冷水,然后直接把人扔了进去!
被冷水这么一激,卡比拉立刻就苏醒过来,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脸无辜的望着萧寒。
“洗一下,换件干净的衣服,我找你有事。”萧寒直截了当的说道。
“是,三哥!”卡比拉连忙从水池里爬了出来。
三分钟后,卡比拉肥硕的身躯出现在萧寒的身边。
“卡比拉,哪里可以搞到钱?”
“三哥,你缺钱用吗,我有,要多少?”卡比拉赶紧说道。
“不是我要用钱,而是玄门现在缺钱!”萧寒纠正道。
“玄门缺钱,三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咱们玄门缺什么也不会缺钱呀!”卡比拉笑道。
“既然玄门不缺钱,那就是有人故意的给我下马威了!”萧寒眼神一寒道。
“是谁,祁丰年吗?”卡比拉顿时严肃了起来。
“我想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了!”萧寒点了点头,“你有没有办法在极短的时间内凑出一大笔钱来?”
“三哥需要多少?”卡比拉问道。
“至少需要一个亿!”萧寒道。
“这也不算多,我马上就可以给你!”卡比拉满不在乎的说道。
其实这点钱对萧寒来说也不算什么,可他没有这么做现金,换句话说,他空间价值内随便拿出一点东西来,都能换给十亿、八亿的,可那不是现钱,他能够拿出的现钱也就是四五千万的样子,这还算上三娘押注赢回来的那一千多万。
“你这个钱只能用于暂时应急,我想接下来咱们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所以咱们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出钱来,你明白吗?”萧寒手指不断的敲击桌面,脑海中不断的思考着。
“三哥,玄门至少还有一个地方有钱,但是这个钱没有人知道它存放在什么地方。”卡比拉道。
“哦,什么地方?”萧寒惊喜道。
“历代门主都有一个小金库,这是一个秘密,金库的地址都是门主亲自掌握的,每年门主都有一笔相当数目的特殊资金,这笔钱用于门主一些特殊目的的开销,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入账的。”卡比拉解释道。
“特殊目的的开销,是什么?”萧寒奇怪的问道。
“这个就多了,比如宴请属下,或者是购买一些特殊物品等等,凡是不能够走公帐的,都从这笔支出中走!”卡比拉道。
“那这笔钱有多少?”萧寒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一般的情况下,前任离任之后都会取走一笔,大概是总数的三成左右,然后将剩下的留给下一任,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不过这些年君门主当家,基本上没有动用过这笔钱,每年按照规矩,至少往这个小金库里存进五千万左右,君门主已经做了五百多年的门主,小金库内至少有超过两百五十亿金币的财富!”卡比拉道。
“两百五十亿,好惊人的一笔财富,这么多钱都是实物金币吗?”萧寒惊叹一声问道。
“不清楚,小金库从来都是门主亲自掌握的,在什么地方都没有人知道,何况里面的情况呢?”卡比拉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萧寒怪异的问道。
“又一次门主无意中提起这件事,她告诉我的。”卡比拉道。
“这么多钱,一定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现在君门主不在,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会被小金库藏在什么地方,就算知道有这么一笔钱在,也无法取出来用呀!”萧寒苦笑道。
“君门主不在,可上一任门主还在呀!”卡比拉道。
“对,这个小金库如此隐秘,肯定不会轻易地挪动地方,上一任门主应该知道这个地方。”萧寒高兴的说道。
“不过三哥,上一任门主早已经不问世事了,据说交任之后就寻了一个荒岛闭关了,就连总部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死胖子,你的说了不是等于没说!”萧寒恶狠狠的瞪了卡比拉一眼道。
“三哥,你别着急嘛,我还没说完呢!”卡比拉委屈道。
“那你就接着往下说!”萧寒没好气的道。
“上一任门主的孙子就在我们玄门总部做事,我估计他应该知道老门主闭关的地方!”卡比拉嘿嘿一笑道。
“那你还不快点帮我把人找过来!”萧寒瞪了他一眼道。
“遵命,三哥!”卡比拉嘻嘻一笑道。
“这样吧,美甲号没了,你就暂时负责我的秘书室的工作,头衔嘛,就叫秘书长。”萧寒道。
“三哥,这秘书长是个多大的官儿?”卡比拉问道。
“就是老子的跟班儿,明白了吗?”萧寒道。
“明白了,卡比拉以后就是三哥的跟班儿!”卡比拉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萧寒按了一下桌上的秘书室的魔法铃。
不一会儿,推门走进来一位秘书室的秘书,萧寒一看,是那位伏案疾书的那位,估计是被那四个人硬推过来的。
“坐吧。”萧寒淡淡的吩咐一声。
“门主,我还是站着吧。”细弱蚊虫的声音传来出来,听起来好像还是一个女人!
怪不得她跟那四个人格格不入,原来是个女的,一直都低着头,萧寒也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秘书室还有一个女人,他以为五个都是男人呢!
“叫什么名字!”
“回门主,我叫万绮雯!”
“万绮雯?”萧寒愣了一下,倒是跟自己前世香港亚视那位美腿明星同名,就是不知道这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有没有那双天下无双的美腿。
“你进秘书室工作多长时间了?”萧寒虽然从卡比拉嘴里了解不少玄门内部的事情,但是卡比拉毕竟在运输部,而且一年到头基本上都在外面,没有比这种在总部机关的人熟悉内情了。
要了解总部的实情,秘书室自然是最方便的途径了。
“三年零四个月!”
“怎么进秘书室的?”萧寒很奇怪,秘书室在君橙舞时代根本就是一个养闲人的地方,凡是跟祁丰年不太对付的人基本上都塞进总务处或者秘书室,考虑到秘书室的人员编制不能太过出阁,也要考虑到君橙舞的面子,所以才搞了五个人。
“上面的安排,我就进来了。”
“秘书室的工作怎么样,忙的过来吗?”萧寒问道。
“还行,就是时间太多了不知道如何打发。”
这孩子还挺实在的,要是换了个上司她这么回答,还不得直接炒鱿鱼,以玄门的用人机制,这样的人若非没有特殊原因,早就下岗了,还能再秘书室这么一个养老的地方,过着衣食无忧的清闲日子。
“抬起头来说话!”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萧寒却发现自己连对方的脸是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这可是自己的直系下属!
万绮雯缓缓的抬起头来,待看到萧寒正注视她的时候,又慌张的地下了头。
好一张精致的瓷娃娃脸,如此绝色佳人居然在秘书室这种地方虚耗青春,这事儿有定蹊跷。
“刚才我看你在哪里伏案疾书,写的什么?”萧寒问道。
“门主,我随便乱写的,没注意到门主进来,对不起!”万绮雯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赶紧给萧寒低头鞠躬道歉道。
她需要这份职业养家糊口,虽然拿的钱不多,可已经能够让家人过上不用饥饿挨冻的日子了,弟弟妹妹们也可以进黄门的学校学习武技魔法,长大了也能自力更生了。
“没关系,可以给我看看吗?”萧寒尽量的柔声问道,他害怕吓着这个修为还不错的小丫头,真不知道她的修为还不弱,居然胆子这么小。
“门主,我真的是胡乱写的,求您别把我给开除了,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万绮雯急的哭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开除了?”萧寒奇怪道。
“真的吗?”小丫头年岁也不小了,怎么又胆小,又爱哭鼻子的,怪不得被人发配到秘书室里来了。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门主才当了一天,连手下都没认齐,怎么会胡乱开除人呢?”萧寒笑道。
“那我就给门主看!”万绮雯扭扭捏捏的说道。
“嗯,拿过来我看看。”萧寒鼓励的一个微笑道。
万绮雯小脸不由的一红,一路小跑回去,取了一摞纸回来,然后放到萧寒面前的桌子上。
纸当然是新月纸,萧寒怎么会不认得自己名下工厂出产的产品呢,不过却是最差的一种,不但粗糙,还有些泛黄,最便宜的也要一枚铜币一张。
萧寒发现万绮雯的字迹非常工整,而且不像是用毛笔书写的,倒像是一种他很熟悉感,对了,这是铅笔,没想到自己忘记了的小小铅笔居然已经被人发明出来了。
萧寒一时间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但是等他朝纸上的内容读了下去,他更加动容了,这个万绮雯写的东西很散,几乎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但是从字里行间他看到了她对玄门的热爱,还有对这份工作的认真,他虽然是第一天上任,但是最玄门的诸多产业还是很清楚的,比较粗放,基本上都是以原料出口为主,很少加工后的产品,这样一来,玄门的利润就属于产品的最底层,也是利润最薄的一层,就比如珍珠吧,可以加工成首饰,那价值就成倍增长,也可以做胭脂,做成一款名贵的胭脂,那价值就更高了,但是玄门的珍珠多数直接出口,这样就把大量的利润送给了别人。
还有矿石、魔晶、宝石等等,这些几乎都以原料出口到人类大陆,虽然赚取了大量的金币,可利润确实最低的一层!
万绮雯这个小姑娘居然很敏锐的发现这一点,并且提出了一些设想,有些可行,但有些还不行,毕竟这涉及到方方面面。
“万绮雯,你写的这份东西很有价值,可不可以给我回去仔细的参详一下?”萧寒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份东西价值很大,如果落到战小慈或者战倾城的手中,以他们老辣的目光肯定会发现它的好处的。
萧寒可不愿意让这份东西落到别人手中,好东西最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门主,我只是胡乱写的,您别当真。”万绮雯看萧寒要收走她写的东西,有些焦急道。
“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这份东西我只给我自己看,好不好?”
“好。”得到萧寒的承诺,这下万绮雯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以前在什么部门工作?”萧寒收起那一叠纸,郑重的放进了抽屉里,实际上已经放入他的空间戒指中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最好了。
“财务部!”
“财务部?”萧寒眼睛一亮,这可真是瞌睡送上一个枕头,他正想找一个人了解一下财务部的情况,没想到上天就送来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这个万绮雯在财务部工作的时间有多长,对财务部的了解有多少?
“你在财务部工作几年了?”萧寒问道。
“五年!”
“五年,时间不短了。”萧寒心中又是一喜,这么长时间,应该可以了解财务部的基本情况吧,而他正就像了解这些的。
万绮雯是在财务部管理后勤这一块的支出的,她是负责审核后勤报销清单的,但是不经手金钱,所以基本薪金和奖金加起来就是她所有的收入了,不过这两笔收入加起来也是不菲的,她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还要供弟弟妹妹上学,虽然钱不少,但很少有余钱,日子也过的只能说一般。
但是梦魇从她遇到了一个男人开始,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她从财务部一份薪水优厚的岗位上被调到了秘书室这样一个暮气沉沉的地方,她才三十岁不到,难道就要在这里养老不成?
她知道,如果她只要一点头从了那个男人,立刻就会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甚至还会有机会升职,但是她不愿意那么做,用身体换前途!
实际上,在万绮雯的心里,那个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用身体去换前途,假如那个人变成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或许她会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的。
女人更多的价值就是在于她的那张脸,而不是她的才能,如果能有一个男人既欣赏她的才能,又喜欢她的脸,未尝不可以成为她的靠山!
在秘书室三年零四个月,这种无言的折磨比恶毒的诅咒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