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啪啪啪

随着太阳慢慢落入海面,黑夜就突然降临,这一点和陆地上极为不同。

而且陆地上到了掌灯时分,还是有不少灯光,不用说没有宵禁的汴梁,就算是明州也是灯火通明,但在海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旦入夜,每条船上除了必要的灯光用于标示和各船之间用灯语交流之外,没有多余的光亮,就算点起再多的灯光也无法冲破整片整片的黑暗。

当然,船舱里面还是有不少灯光的,尤其是各个房间里面,少说也有一盏油灯,西门庆的房间最大,点的不是油灯,而是某种特制的蜡烛,一是没有黑烟,二则亮度远比一般的为高,更有一种好闻的香味可以安神。

西门庆特意问过邹洪,似乎是在蜡烛制作时混入了某种特制的原料,另外还混入一些类似于后世精油的东西在里面。

西门庆问完了之后,不免在心中又暗骂邹洪这土豪。

这年头蜡烛还并不是采用石蜡,而都是从动物油脂中提炼出来的,用的最多的则是蜜蜡,这玩意儿老实说百姓家里头是用不起的。

在汉朝时南越就给上贡过蜡烛,足以说明此物的稀少,基本上只有上层社会使用;唐朝还专门设置了一个专门管理宫廷蜡烛的官员,证明这玩意儿在唐朝的时候还是相当珍贵的。

大宋的情况好一点,但也不是普通百姓家可以用得起的;而邹洪这厮不但大量的使用,而且还用的是专门特制的蜡烛,有点像后世的芳香蜡烛。

西门庆曾经看过一篇文章,由于工艺的问题,油脂皂化的时候必然生成少量甘油,这便会造成黑烟和难闻的气味,而邹洪用的蜡烛似乎用加入精油掩盖了这种气味。

邹洪只不过是买了就用,并没有什么认识,反倒是塞瑞娜知道这蜡烛里面有一部分是所谓的“人鱼膏”,所以亮度高,燃烧时间长。

西门庆知道人鱼膏当然不是抓来美人鱼熬制的,而有一种说法人鱼膏其实是鲸鱼的脑油;史记里面便有秦始皇陵地宫内“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所以对这种说法倒是坦然接受。

纵然是邹洪这样的土豪也肯定比不上秦始皇倾全国之力所谓,当然不可能全用“人鱼膏”。

邹洪夫妇告辞出去,西门庆拉着雪儿早早上了床,反正这海上也没有其他娱乐...西门庆有点后悔忘记带一副麻将过来。

雪儿这小妖精白日里早就看倦了风景,这会儿依偎在自家老爷怀中,非常的惬意:“老爷,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东瀛那个什么博多津?这东瀛真是奇怪,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博多博多,难道是赌大小?”

“哈哈哈哈。”西门庆忍俊不禁:“无非是个名字,拿来这么意义,不过各国商人基本上都是到这博多入港,赌场恐怕确实不小,所谓津就是港口的意思。顺利的话也要二三十天才能到罢。”

雪儿嘟起嘴道:“原来也没什么意思,这海上的风景虽然好,但一天就看腻味了,中午太阳大的时候连颗遮阴的树都没有,要不是塞瑞娜给了我点好东西,都快晒脱皮了。”

说着雪儿把手臂伸给西门庆看,西门庆看那手臂白嫩嫩的,哪有脱皮?鼻端隐隐能闻到一丝幽香,恐怕就是塞瑞娜给雪儿的“好东西”了,相当于后世的防晒霜。

这倒是西门庆没有想到,也没有准备的,不由暗道一声“惭愧”,若是把好好的一个雪儿晒成黑乎乎的脱了皮,可就有点唐突佳人了。

雪儿又凑到西门庆的耳边,低声道:“老爷说的那个使女,确实有点问题,说话拿腔捏调的,只怕本来说话不是这个样子...”

“那你照我说的安排好了?”西门庆伸出手去抚摸着雪儿光溜溜的后背,逗得后者咯咯笑起来,胸前那对小白兔更加是在西门庆怀中乱动,已经发硬的尖端划得西门庆心里直痒痒。

“老爷,人已经安排在门口服侍,不过那使女真是百花楼的老板?我不信。”雪儿笑过一阵,小手伸下去在西门庆胯间一捞,慢慢把玩起来,低声道:“百花楼的老板是什么身份,会独自扮作使女混上船来?”

西门庆非常肯定,一只手摸了上小白兔,轻轻的一捏:“那使女就是百花楼的桑三娘无疑,她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改变了声音...也难怪,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听过的都不会忘记。”

雪儿被西门庆这一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咬了下嘴唇道:“难道比我这声音还好听?老爷太偏心了,莫非想把这桑三娘收入府中?”

“送上门来的当然不会放过,不用些手段老爷我就不是西门庆了。”西门庆嘿嘿一笑:“不过此女性格独立,老爷我倒没有打算收她入府...一切还是走着瞧罢。”

话音刚落,西门庆便把雪儿放倒,双手开始施展魔力,向那对小白兔发动接连不断的进攻:“咱们先来个上半场,也好让这桑三娘春潮涌动...”

“不行,我要全场。”雪儿微微眯着眼睛:“这船上还是头一回,似乎有些别有滋味...老爷莫要偏心才是。”

“应了你便是。”西门庆忙里偷闲,在雪儿双腿之间一摸,早已经湿哒哒的:“那雪儿你可要叫大点声,让那桑三娘听个清楚。”

“啊...哦...”

雪儿会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西门庆翻身上马,操起两条白腿,那物已经**,鼓弄起来。

开始的时候雪儿还是刻意大声,但到了后来已经是出自本心,没有半点故意了。

西门庆那物的长度硬度热度都让雪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老爷...好美...雪儿快不行了了...”

门板虽然很厚,但雪儿的声音却极具穿透力,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桑三娘还找来一个碗,刻意贴在门上听动静。

被安排成雪儿的使女,这让桑三娘暗自高兴,这个位置正是她所需要的,离西门庆很近,但又不会近到让西门庆认出自己来。

今晚本来是个好机会,桑三娘打算利用这份便利来偷听,如果能得到一些关键信息,桑三娘可算是不虚此行。

同时腰间的胁差也提醒桑三娘这是一个刺杀西门庆的好机会,桑三娘知道,只要是男人,**之后必然是疲惫的...到那时,便是最好的时机。

桑三娘没有杀过人,但也并不代表她会手软。

可现如今里面传出的声音让桑三娘心乱如麻。

同样作为女人,桑三娘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叫唤,每每到了妙处,桑三娘总是刻意强忍着自己不大声叫出来,必要的时候还会用早就准备好的丝帕捂住嘴。

从来没有人也不会有人知道,身为百花楼的老板,居然在床笫之间如此的克制。

里面传来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似乎这大海的海浪一般,拍打着桑三娘的一颗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来,几乎连用来偷听的碗都要脱手。

幸好那叫声慢慢的小了下去,桑三娘急忙把碗放到一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留下了羞人的滚烫**,一股海风吹过,大腿根有些凉意,同时也让她发烫的双颊稍微平复了一些。

长吁了一口气,桑三娘正准备悄悄离开做些清理工作的同时,里面突然响起雪儿的声音。

“碧桃!”

桑三娘唬了一跳,似乎被人抓了现场一般,迟疑着应了一声:“小婢在。”

雪儿的声音再度响起,似乎还微微有些喘息。

“碧桃,你进来一下。”

桑三娘猛然变色,到了这份上,她才想起来作为贴身使女,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从伺候主人穿衣,到收拾床褥,甚至于偶尔还要迎合主人的兴趣,有个名称说得好:填房丫鬟。

贴身使女被填房,不管是否自愿,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桑三娘原先在蔡府的时候,蔡攸就没少干过这事。

怎么办?

桑三娘手足无措,里面又传来了雪儿的叫声。

“碧桃,怎么还不快进来!”

正巧此时,有另外几个使女路过,看着桑三娘的样子便交头接耳,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

“西门大人还真是风流啊...”

“西门大人怎么就看上她了?”

门内又传出雪儿的叫声:“碧桃,快来!”

这声又高又尖,那几个使女明显都听到了,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打量着桑三娘。

桑三娘无可奈何,红着脸低头,推开门进去,便听到帷帐里面传来一声雪儿的呻吟:“碧桃,救命!”

事到如今,桑三娘也只好硬着头皮把帷帐拉开了一条缝,虽然有所心理准备,里面的景象顿时桑三娘惊呆了。

不用说西门庆和雪儿自然都是赤条条的,而雪儿正分开双腿背对着西门庆马趴着,西门庆掰开两片雪臀,强劲有力的进攻并没有因为桑三娘的到来而停止。

二人的身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桑三娘赶紧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