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争
拂樱正给易寒缝制衣衫,不是他对易寒不闻不问,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宁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来到拂樱的房间,拂樱见到易寒,脸色的冷漠顿消,雀跃的像个小女孩一般,拉着易寒试着她新做的衣衫,让易寒感叹一个天之骄女落得如此平庸实在可惜。
易寒边试着衣衫,边向拂樱暗示,因为心斋青竹修佛,拂樱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见她心,觉得这样挺好的,也就收敛**.心,试着拂樱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脸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两人的小叙,野利都彦敲了敲门,在门外喊道:“易大人”。
易寒走了出来,迅速关上房门,他刚才趁拂樱不留神的时候,掀开了她的裙,偷偷扯了一下亵裤,这粉白的臀儿边可不能野利都彦瞧见了,更重要不能让拂樱察觉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彦喜道:“门口来了一队兵马,狼主召你进宫见圣”。
易寒讶道:“这么快”。
“快不好吗?这事越早解越早安心”。
易寒点了点头,“我只是有点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却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门口,蹲守在思院门口的那帮官员已经散去,一个将军模样的中年男上前,向野利都彦打了个招呼之后,对易寒说道:“易大人,狼主召你进宫”,说着手一摆,“大人请上轿”。
易寒感觉自己像新娘上花轿一般,心里有些兀,笑道:“我还是骑马好了”。
那将军也没有反对,易寒骑上马匹,在这一队兵马的护送下往皇宫方向前去。
将军与所带领的士兵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宫门口站着几位女,当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装华丽,头戴莲冠,正是那一日为他指点迷津的拓跋宫令,只是一面之缘,却留给易寒很好的印象,看来这拓跋宫令是来带领她进宫的,她官至一,亲自来迎,可见望舒对易寒如何重视。
拓跋宫令见易寒到来,走上前来对着那护送易寒前来的将军道:“颇超将军,辛苦你了”。
那将军正色道:“宫令客气了,狼主命令,是颇超羽的本份”,说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营”,说着带着士兵。
拓跋宫令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还是感觉拓跋宫令为我指点迷津”
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请吧,我带你进宫”。
易寒迈步,这拓跋宫令站在易寒右边偏慢他一个身位,其她宫女整齐列队尾随其后,看起来却好像易寒在领一般,然而没此需要拐弯的时候,拓跋宫令都会抬手指导易寒该往那边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这皇宫他可是偷偷来过几次,就算没有拓跋宫令指导,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过进了御月院,拓跋宫令没有带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没有带去书房大厅,却将他带到一个院落,院栽种各种奇花,此刻春临,花齐放芳香扑鼻,阳光照射在院内,花与娇阳齐妍,木绕亭台,数簇乔松如泼靛,中夹翠竹与晴空斗碧绿,当中有一方砌圆池,渠水萦绕院墙从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见此布局,心中认为定是请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这么美的院难道只是观赏而已,却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东方向一处门庭,朱栏玉阶,径铺白石,墙栏雕图凿画,上挂有一悬扁,大书写着“萦水池”,看到这个名字,易寒感觉奇怪,明明是一件厅堂,却为何写着“萦水池”,他朝身边的拓跋宫令问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宫令脸露笑意,“大人进去便知”。
易寒阔步踏入,眼前顿时映入层层纱帘,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厅,香云袅袅,阳光透过窗轩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雾仙霞,让人感觉来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泽艳丽,又有种凡间的靡丽。
纱帘摆动,突然走出来四个年轻女,易寒大吃一惊,一视之下心立即有些飘,倒不是四女玉容娇嫩,肌香肤腻,美貌妖娆,实乃四女衣着有些清凉**,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罗衫,只遮浮凸*,易寒觉得这个男很可怜,他只不过是别人利用的工具,脸露善意的微笑朝往利虎翼看去。
往利虎翼却用不善警惕的眼神盯着易寒,狼主生下了孩,却不是他的孩,因为狼主从来就没有让他侍枕过,这个女神她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身为她的丈夫只能远远的看着,却无法,这个世界上他最痛恨的人是费听元昊,为什么狼主肯怀上他的孩,却不肯与他亲近一次,难道她自己成为王夫,只是让自己作为摆设的吗?这让他开始痛恨所有接近狼主的男,眼前的男也是一样。
往利虎翼其实早该死了,望舒曾想杀了他,但是最后她还是改的念头,招了西夏另外一个勇士费听元昊成为王夫,这其中的奥妙却是她要为易寒保留一丝善良,如今的望舒自从卷入这世俗之中,她就不得不变,但是有些美好还保留在她的内心深处,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都没有错,易寒也没有错,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像两国的士兵,他们也没有错,有些事情就是得这么发生。
拓跋宫令微微施礼:“往利大人”。
往利虎翼虽然霸道,对这个皇宫内院的第一把手却不敢有丝毫傲慢,礼道:“拓跋宫令,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说着眼神却朝易寒瞥去,突然看见易寒的衣冠打扮,有些气愤道:“莫非狼主又要招夫”,因为对方的衣着打扮与当初自己进宫面见狼主是那么的相似。
易寒有些讶异,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拓跋宫令却道:“不错,狼主正有此意,我此番带易大人前去面见狼主,却看能否让狼主一眼相中”。
“什么?”易寒顿时失声。
往利虎翼冷道:“这人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拓跋宫令平静道:“往利大人,这是狼主的意思,你敢阻拦”。
往利虎翼冷静下来,理智道:“不敢,只是要成为狼主的丈夫,必须要里挑一,我与费听元昊都是西夏数一数二的勇士,又是出身名望部落,此人籍籍无名,有何资格让狼主甄选一二,除非他能过得了我这一关”,他的意思是易寒连让狼主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拓跋宫令沉吟,这个易大人身份自然是非同小可,可是狼主却没有像她透露半点,如今面对往利虎翼,他说的也合情合理,自己确实不好反驳,怎么说往利虎翼的身份是王夫,而这易大人却什么都不算,这易大人在狼主心中可是比一个往利虎翼还要重要,她心里明白,但不代表其他人明白。易寒从震惊中回神,问道:“拓跋宫令,这是真的吗?”
拓跋宫令淡道:“易大人,你看看你身上这套衣衫,这还有假吗?”
易寒从一开始可是完全被蒙在鼓里,越想越感觉此事不妥,他实在不适宜与望舒有正式身份,这事需要从长计议。
往利虎翼喝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会让狼主召你进宫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