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莫飞炎还有这份心,就冲着这份心意,梁朽羁也高兴的很。

前世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收到过男子的礼物呢。

那知,听到这话,莫飞炎却是疑惑的眨巴了下眼睛。

“玉佩,我并没有给你送玉佩呀,什么玉佩?”

“是你身上的这个玉佩吗?我刚才进屋的时候看见明白,还以为是聂倞送你的呢。”

莫飞炎指了指在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对,就是这个玉佩,真的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她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

如果不是他送的话,为什么有人会以他的名义给我送玉佩呢。

“真的不是我送的,我骗你干嘛?我给你发誓,我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

莫飞炎举起了左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啦好啦,不用发誓,我相信不是你送的了。”梁朽羁把他的手按了下去,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下梁朽羁更加疑惑了,这玉佩究竟是谁送来的?

最近京城中戒备越发的森严,到处都能够看到来回巡逻的侍卫。

此时,一个买小玩偶的小贩正对着旁边卖糖葫芦的小贩,探头探脑的小声八卦。

“小伙儿,你听说了没有,最近京城里听说是有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逃了进来,,可仓皇了。”

“啥?竟有此事?那朝廷没有对这个事情引起关注?”

那卖糖葫芦的小贩亦是被挑起了兴趣。

“怎么没有,你没听说吗,京城最忌最近的巡逻守卫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呢,这还是我那给朝廷当御林军的小侄透露的,说是让我们小心行事。”

那买小玩偶的小摊贩一脸骄傲的炫耀他家小侄子。

“哦?不就是一个杀人凶手吗?朝廷会为了此人而兴师动众?”

那卖糖葫芦的人一脸不相信的怀疑到。

“怎么?你没看到最近连东厂和西厂的侍卫都经常来回巡逻了吗?你可别小看这一个个连环杀人凶手,还是悠着点吧。”

“也是也是,您说的是,现在这世道,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不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不容易引起关注的。”

说着,他又开始扬声吆喝。

“京城冰糖葫芦串,又甜又大颗咧!”

卖糖葫芦的小贩收起八卦的心思继续卖着他的糖葫芦。

此时的皇宫,气氛沉重。

只见位于上首的大明皇帝,面色阴沉。

整个殿中都是静悄悄的。

“朕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杀人凶手竟然能够把这京城掀翻了天不成?”

见龙颜震怒,下面的百官一个都不敢出声。

见此,“梁朽羁”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上前行礼。

“皇上请息怒,如今最紧要的是如何把这凶手抓拿归案,平息民间的风言风论才是。”

“那依梁爱卿所言,此时将如何是好?”

皇帝看着下方这不同于寻常的少年,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光芒。

这梁朽羁倒是个有能耐的。

只不过为人立下的功太多了,甚至都要盖过他这个皇帝的名头。

只是有一件事令他奇怪的很,这梁氏一族惨死诏狱,梁朽羁竟然丝毫不怪他。

偏偏这样,皇帝才越发的心惊。

他已经确认过了,梁朽羁,确确实实是男儿身!

既然如此,梁老将军又为何说梁朽羁是女装?

若非如此,他还不至于如此震怒。

这时候,“梁朽羁”的声音传来。

“依臣所看,不如先把人手安排下去,不需要兴师动众。”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否则会更容易把这凶手给逼急了,而且民间的言论需要适当的平息下去,皇上可以命人张贴皇榜声称已经把人抓回关押天牢,不仅可以使凶手降低警戒,还能够安抚民心。”

他不卑不亢的说出自己所有的想法,即不过度表现又显得与往常并不突兀。

“如此甚好,那这件差事就交由你来办罢。”

皇帝见此,眼里的精光闪了闪。

“是,臣定不负皇上所望!”

“梁朽羁”明显顿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皇上会任命自己,但还是波澜不惊地上前领命。

被交代了一切事宜后,这名假扮的“梁朽羁”便回到将军府里谋划着他接下来的行动。

而此时真正的梁朽羁,再一次趁着夜色来到了将军府。

漆黑的夜中,只有月光照射-出丝丝月光。

只见梁朽羁一个轻跃,转眼便来到这将军府的屋顶。

她刚俯下-身去掀起一块小瓦片,也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她的运气差到了极点,仅仅在上面趴了一小会儿,连毛都没有看到便一个脚滑摔下了屋子里面。

屋里坐着一个带面具的人,看到梁朽羁忽然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心里顿时一惊。

但仍旧面不改色对梁朽羁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大晚上夜闯我将军府!”

梁朽羁心里冷笑。

这冒牌货竟然如此冠冕堂皇。

她心中一阵怒气,一言不发,直接对着这黑衣人就是一顿猛攻。

那黑衣人迎着梁朽羁的攻击,却是一直在躲避。

忽然,梁朽羁还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

只见她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位置,只听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那黑衣人一手一转臂两人不约而同地纷纷跃起。

交战中梁朽羁这人的身手竟然跟自己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升起大大的疑惑。

这人与上一次假扮她那人武功相差如此之多。

难道这个人不是本尊?

她越想越气愤,冷眸直勾勾的望向那面具人,冷声逼问:“你究竟是谁?”

戴面具的人显然并没有想到梁朽羁会这么问,但是也一直不曾回答过她,始终一句话没说。手里的动作始终没有停过,一道又一道更为强劲的攻击对着梁朽羁迎面而来。

她却并不放弃,再次索问此人。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假扮我?我已经知晓在外面假扮我的并不是你,因为你的武功,与上次我交手那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面具人显然没想到在他连续的攻击下梁朽羁还能从容淡定地与他聊天。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更是明显的想要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