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海之地输了!
自此之后他们将会退出历史舞台,不再能与华夏抗衡!
压制华夏几十年的远海之地,终于还是为他们的傲慢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们率先唤醒神明,这个结果无论如何他们也无法接受。
远海之地一方鸦雀无声,他们所要做的只能默默接受裁判发出的指令。
“本场烽火战场国运之战的获胜方是华夏!请秦逸上前,作为获胜方代表选择战利品!”
云中鹤欣然召出一块光幕,上面写着获胜方可以选择的条件。
“作为获胜者的秦逸,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到此为止,你可以选择远海之地的一座大型城市,获得其所有权和领土中的一切,包括气运和人口。”
“第二,继续后面的战斗,如果两场皆胜,获胜奖励翻倍,并且提升你自己一个大境界的修为;但若是输一场,奖励抵消,华夏将什么都得不到。”
秦逸如果站在个人的角度上来讲,当然要继续向后战斗。
因为远海之地已经被吓破了胆,完全失去了战斗的欲望,他能获胜的几率会很大。
他稍作迟疑的片刻功夫,身后的华夏众人都快急疯了。
萧龙图恨不得闯进烽火战场里,帮着秦逸来做出选择。
“当然是见好就收!秦逸!选第一个就够了!”
华夏受的恶气,今日能一口全出了,不止是萧龙图,学院带来的学生们、军方诸多将军、连泰山派的弟子们,都在默默祈祷着秦逸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
“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秦逸!以你的头脑应该能判断出如何选择才对!”
孟火武与崔琦紧张的浑身发抖,一旦秦逸选错了,他们第一学院将背负万代骂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一时间所有的压力,都落在了秦逸的肩膀上。
是继续战斗还是到此为止?秦逸思虑再三,走到裁判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裁判大人,能否让华夏的萧元帅来做决定?我毕竟才疏学浅,难以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
云中鹤欣然答应,挥手将萧龙图给拉进烽火战场。
“华夏变更选择人萧龙图,现在由你来做出选择!”
萧龙图梦想成真,觉着自己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没缓过来这口气。
过了许久,他郑重地开口说道:“我代表华夏,选择第一个!获得的城市为远海之地的巴里城!”
此话一出,代表着华夏国运的篝火瞬间暴涨,火焰冲天而起。
远海之地的篝火摇摇欲坠,几乎要被熄灭。
要知道巴里城可是远海之地的首都,一座超过三千万人口的巨型城市,放眼全球这种规模的城市都数得过来。
作为政治经济人口三位一体的国家中心,被萧龙图一句话要过来,远海之地的人心都要碎了。
过瘾!太过瘾了!真给我们华夏人长脸!
无数华夏观众欢呼雀跃,高层立刻对外宣布边境全线关闭一个月,准备着手接纳巴里城。
这座城市的一切都将被纳入华夏版图,里面的居民会成为华夏的奴隶,除非华夏自己愿意释放他们,不然将在华夏永远低人一等。
此时车水马龙的巴里城,正在经历他们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恐怖灾难。
这座城市缓缓拔地而起,带着居民和土地朝着华夏飞驰而来。
它被无上神力承载着,将会被硬生生塞进华夏版图里。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平时的烽火战场,奖励远不如此。
裁判云中鹤给出的解释,是他们主动提前开启,算是一种明目张胆的侵略行为。
“侵略失败,当然要付出更多的代价,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面对歇斯底里的远海之地代表团,云中鹤不会给他们任何好脸色。
他们完全抛弃了所谓的绅士风度,攥紧拳头想要找裁判的麻烦,这种大不敬的行为,很快便引来几道天雷。
天空飞着的巴里城内哀鸿遍野,在稍后得知灾难发生原因的普通民众,把国家热线电话都打爆了也无济于事。
挨打就要立正,愿赌就要服输。
萧龙图自然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情面,当即作出决定,巴里城的远海之地人全部变成奴隶,从此往后世世代代为华夏当牛做马!
他的话如同圣旨,那些哭泣吵闹的巴里城居民的后脑勺上,浮现出了一道龙图腾,这代表的便是华夏。
被烙上印记的人,不但没有办法觉醒,而且会受到华夏人的种种制约。
国运的提升,人眼无法看到,但仔细去用心感受,其实每个人都能发现。
天更蓝了,水更清了,到处都鸟语花香一片祥和。
失去首都的远海之地,就意味着十年内他们失去了全球争霸的资格。
即便他们有能力卷土重来,想要东山再起也得看别国家的脸色。
眼看着华夏得到好处,始终没有表态的极北冰原忽然站出来一人。
“我代表极北冰原,现在立刻向远海之地开启烽火战场!”
极北冰原想痛打落水狗!远海之地众人面色大变,云中鹤则是应允下来,让他们稍安勿躁。
“华夏国的国运之战还有两轮,过后就是你们的。”
云中鹤朝着众人抱拳拱手施礼,然后大手一挥,将原本狼藉的场地恢复原状。
也不知道这片战场出自谁的手笔,无论战斗的多么惨烈,都会变得与刚开始一般无二。
刚刚极北冰原的举动,让秦逸暗自震惊,在国运之战中,每个国家都尽可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至于其他的就全然不顾了。
“下一轮烽火战场,由落樱群山对阵华夏!”
“由于华夏方面刚进行完战斗,现在有一小时休整时间,倒计时开始!”
一道光幕出现在战场正中,上面显示着不断缩减的时间。
战场的结界敞开一道缝隙,萧龙图伸手过来,拉着秦逸就往回走。
他们还有时间商量对策,面对落樱群山,又与远海之地的情况有所不同。
华夏与落樱群山,就好比是师徒关系,但这徒弟,却是叛出师门想要将师父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