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不比府上,你不想住也没有办法,母亲说的又不算,你坚持几天吧。”二夫人转眼拉了一下南宫雪胳膊,对南宫玉递话道,“等母亲和你大姐,商量好怎么救你,再过些时候再来看你。近来,母亲和你大姐来不了,太子正在气头上,否则我们都不能来了!”

“哦。”南宫玉失落了。

几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就住了人进来。而在后来的几天里,太子殿下便带着白福晋去了南宫府,而且还带来了两个中年女人,说是给南宫战赐婚的。

如今二夫人生气不以,女儿被打入冷宫,而现在又被安排了对手在府上。

当天设宴时的南宫家,是没有一个人带笑脸的,因为白福晋这个人。

南宫雪借病故没有出去,一直和夜凌天在厢房里,且让几个丫鬟,不时的传来消息。

这往日的太子殿下,都会喝的烂醉如泥,才被抬回宫里面。

今日,太子殿下便对众人道,“本太子不胜酒力,便不再久留了!”

把南宫玉赶到冷宫,此刻再过来也没面子。

没说几句话,便就离开了。

白福晋安排那几个人在府里,正是南宫雪所用的,她要利用这两个人,对付那十一夫人和十二夫人。

几个时辰过去了,就在夜幕降临的时候,那空**的冷宫里,传出一阵阵嚣张气焰暴涨的声音,那是南宫玉此刻对那宫女说道,“本太子妃,要见太子!”

那宫女犹犹豫豫的。“这。”

啪!

南宫玉眼睛狠瞪,目光如般的凶猛。“去啊!”

宫女委屈的捂着脸转头。“是!”

就在这瞬间,南宫雪穿着披风和白福晋过来了,南宫雪用另外一身份道,“昔日的太子妃,居然成了这地步,是不是有些惨了点?”

南宫玉一见这个人出现了,什么怨恨,什么怒火都爆发了。“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黑袍人轻声笑着。

“你个疯子。”南宫玉此刻谩骂出声。

“来人!”白福晋正好缺机会。“给咱们的太子妃,好好掌嘴!”

“你敢。”南宫玉见人来了,并且立威道,“我可是太子妃!”

谁知道,那蓝嬷嬷竟然不屑,上去便是挥上一巴掌,并在对方半响后,狠狠的说道,“老奴,打的便是太子妃你。”

“你个刁奴。”南宫玉就不信这个邪。“来人!”

气势上倒是不错,可惜没人来。

半响,黑袍人对南宫玉冷笑质问。“怎么了?为何没有人来?”

白福晋在那附和着道,“恩公。她都被打入冷宫了,没有人会听她的话。”

“呵呵。”黑袍人心里这个痛快!

“我们南宫家,是不是得罪你了?”南宫玉还为自己辨解道,“若是得罪与本太子妃无关。”

“得罪倒没得罪!”黑袍人继续想法设法道,“不过你想我们不针对你也行,你自己与太子提出和离,退出这个凤后之位,让给白福晋!”

“原来又是一些,夺我凤后之人。”南宫玉想都不会想,直接拒绝道,“不可能。有本太子妃母亲在,你们是不可能把我从凤路上挤出去的!”

白福晋自然是有私心,还想打南宫玉。“狂妄!”

“行了。”黑袍人也并不是想打她,而是让对方的怒火越大越好,这样便越和太子反目成仇。“南宫玉!我本是好心提醒你,现在你已经在太子殿下那里,失去了地位和尊严,若你再继续下去,你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南宫玉是一个自傲的人,所以不会接受的这般批评道,“我才是那个凤后之人。这天底下,也只有我才能坐这个位置。”

几个宫女都看着这个人,感觉都快疯了一般。

“罢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黑袍人走开的时候,那白福晋才随后便走。

两个人走出了冷宫以后,黑袍人对白福晋道,“南宫家的事就到此为止,安排了这两个夫人,够南宫家闹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针对南宫家!那个南宫玉你的不担心,即便是能出来,她日后还是会到冷宫。”

白福晋大喜道,“恩公,我懂了!”

“送我出宫吧。”黑袍人要离开。

“好的,恩公!”白福晋答应下来,对周围宫女道,“还不给恩公开路。”

被轻呵斥的几个宫女,便赶紧拿着灯笼走。

将这一身衣服,给换掉的南宫雪,此刻便从门回了王府。

她知道二夫人,不会这么算了,所以让人盯着她。

果然,在寅时的时候,二夫人便带了一个东嬷嬷,和一个随行丫鬟,便出了南宫府的大门。

她们并没有赶马车,而是徒步走了好远,才到了城西的一个胡同里。

这显然是见面!

在她眼前的是一个中年员外,看似像商人却骨子里透露着一丝达官贵人的气势,想必此人身份不菲。

“你来了?”

那沙哑的声音,令人听的不舒服。

二夫人面带含泪道,“救我女儿!”

对方是南国的一个大臣,二人算是朋友,而且他们正密谋着为南宫玉铺凤路。

倾云忽然震惊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玉儿,被打入冷宫了。”二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如今被黑袍人打乱计划着,现在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如今拉拢群臣之事,已经被太子给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倾云此刻瞳孔放大,如今一步好棋局,就这么被她们,母女给整烂了。

二夫人来自怒火里的恨。“黑袍人!”

“居然又是此人。”倾云捋着自己那稀少,又不是太多的胡子。“这个黑袍人,老夫派人查了许久,也是查不到任何的底细!”

“居然连你查不到。”二夫人当场是震惊到没有办法。“难道这个人,是真的凭空出来的?”

“凭空出现是不可能。”倾云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无稽之谈收尾。“可能这个人也许是背景深厚,只是一时间查不到,现在查不到,不代表以后查不到!”

二夫人也只能这么想了。“这个人到次要,只是玉儿目前在宫里头,受尽了苦头,我还不能总去宫里看她。”

“你们皇宫我是一时半会进不了,若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能找理由去。”倾云只能解决目前问题。“要我说此事,你还得让南宫战出面求情,毕竟这是他的女儿,他不出面谁替他出面?”

二夫人一想说的也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