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品性端正,自然不会做出那些小人之事。”
“二皇子也只是瞧着冷淡,你怎知他品性端正,若是只是徒有虚表又该如何?”
“倒也无论他如何,与我却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宋云岚抬眸瞧了她一眼,这才转过头一副若无其事的说着。
对于凤子墨的了解她自是不能说是上一世的了解,如今在沈之遥多番追问之下,也只能含糊过去罢了。
毕竟若是细究起来,她也不知应当要如何解释才好,若是万一被沈老太君误会,便就不好了。
“这块儿玉佩,你打算如何处理?”沈老夫人最为在意的还是那块儿玉佩,毕竟从前慕贵妃可是说,是让二皇子留着日后送与皇子妃的,现下被二皇子拿来给了宋云岚,虽说是应急之法,但还是让沈老太君有些担忧。
如今沈书苑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她自然不希望她在踏进皇宫一定大染缸,一个弄不好便会丢了自己性命。
倒也不如在宫外,寻着一个品性端正的世家公子,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沈府倒也还能替她出头。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从宋云岚重生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她自己的生命轨迹早已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玉佩我会还回去的,倒也无需外祖母担忧。”
“你也别嫌外祖母唠叨,只是外祖母不愿在瞧着你过那些尔虞我诈的生活。”沈老太君生怕她行不进去,从而厌倦自己,拉着她一直手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云岚省的,外祖母安心便是。”对于沈老太君的话,她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可按着做几件却也不是沈老太君能够做主的事了。
为了能够让她安心,宋云岚不得不顺着她的话一一应承下来。
“你能如此说,我便安心了。”沈老太君嘴上如此说着,仍旧是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
“今夜就宿在府里,明日再回去吧!”沈老太君依依不舍的看着她,颇有些舍不得的模样。
“今日宋琼岚被责打,回去倒也还有的闹,我若是不回去,岂不是任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宋云岚摇摇头,委婉的拒绝着。
在瞧见宋老太君面上满是失落神色后,又继续开口说道:“改日得了空,我定是会过来陪陪外祖母,到时候还望外祖母不要嫌弃。”
“你若是肯来,祖母定是要高兴坏了,哪里还有嫌弃不嫌弃的。
若是嫌弃,也定是嫌弃我们我们两个。”见着沈老太君重新露出笑容,沈之遥也一同笑着说着玩笑话。
在瞧见宋云岚快要上马车时,骤然快步上前说着:“不如我随你一同回去吧!我到要看看这宋侯爷究竟多大的本事,敢为难表妹。”
“不必了,不过是一些小事,倒也不妨事,我自己能解决。
表姐好好陪陪外祖母,别叫她在伤心了。”她知晓沈之遥担忧自己,只是如今的事情在她眼里倒也还算不得什么。
宋侯爷就算再如何瞧不上自己,也还没有到罔顾法纪之时。
“这些银钱你自己收好,就算没有姑母贴补你,也还有整个沈府贴补你,不必过得紧巴巴的。”沈之遥从自己衣袖中拿出了一袋装的满满囊囊的银钱递与她。
自从瞧见宋云岚坐着的马车,和身上衣服的料子与头上的首饰,便可知晓她在宋府过得并不如何舒心快活。
而如今,她所拿出来的倒也并非是沈府提前准备好的银钱,都是她自己的一些小私库罢了。
“快,去取我的银钱过来。”沈老太君前面沈之遥拿出钱袋给宋云岚才缓过神来,立马吩咐下人去取自己的银钱过来。
宋云岚看着这些颇有些哭笑不得,立马出声制止着:“外祖母,表姐给的已经够了,云岚知晓外祖母疼惜云岚。
若是日后有缺了银钱的地方,定是会与外祖母说。”
“好,若是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只管与外祖母说便是。
宋府不给你,沈府却不会亏了你这个表小姐。”听宋云岚说着这样的话,沈老夫人倒也不在一味的着急想要给她银钱,只是满口应承着她。
“云岚知晓了。在做题快些回去歇息着吧!
外面风大,仔细着身子。”沈云岚嘱咐了她几句,便弯腰上了马车,她知晓只要自己不走,就算自己嘱咐在多句,怕是沈老夫人也不会离开。
“二小姐回来了,老爷与夫人现下正在正厅等着二小姐过去呢!”侍女在门口处等着宋云岚,见着她进来略微向上抬了抬下巴,满是倨傲的神情说着。
“我知晓了。”
“小姐……。”芷儿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她知晓宋侯爷对宋云岚的不待见,和大夫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无妨,我们先过去吧!”
宋琼岚在被凤姬岩责打后,立即被抬了回来,自然是先比她进府,在她还没有回来时,便就已经想到了这件事。
“云岚见过爹爹,母亲。”
“你还有脸过来,还不跪下。”宋侯爷满脸阴沉的瞪着她,显然是已经被气狠了。
宋琼岚在一旁坐着,小声哭噎着,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爹爹已经知晓了?”宋云岚不仅没有跪下,反而站起了身子。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怎会生出,你这般心思歹毒的人来,琼儿是你嫡姐,你竟是如此陷害她。”
只是骂她显然已经不能让宋侯爷解气,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拍了下桌子,发出一声震耳的声音来,宋琼岚连着眼皮子都没撩起来一下,似是没有听到那声一般。
在等着宋侯爷说完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父亲误会了,今日在外祖母府上,是嫡姐偷窃了四皇子玉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搜查出来。
如何是云岚心思歹毒,陷害了大姐姐?”
“你胡说,明明是你偷了那玉佩诬陷于我。”宋琼岚挺直了腰板,声嘶力竭反驳着。
现下是在宋府之中,宋侯爷与大夫人最是疼惜她不过了,就连着说话也是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