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酒
顾家现在除了高琦琦,还有几个搓麻将或大声嚎着聊天的邻居中年大妈。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直接落在全屋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单景川面色沉稳,任由他们打量,只不卑不亢地看着高琦琦。
“高姐,这是你们家颜颜的小男朋友啊?”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麻将牌,眯着眼睛问。
“鬼知道。”高琦琦吐了口烟圈,皱着眉对单景川说,“正好,厕所的马桶坏了,你去通一下。”
顾翎颜腿软,刚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就酸得又跌回去,单景川面不改色,点头便起身往卫生间而去。
“高琦琦你不要太过分了!”顾翎颜简直想把桌上的烟灰缸直接扔过去,想了想单景川的话又捏在手心里克制了一下,“你凭什么对我男朋友那么有偏见?!”
几个大妈都是熟悉这母女俩的,皆是事不关己的表情,高琦琦冷笑了一声,“男朋友?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懂谈情说爱?”
顾翎颜气得浑身发抖,“就你懂!我爸尸骨寒不寒你都乱搞!我不要脸能比得过你吗?!”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一个大妈拍了拍手掌,忽然有些神秘兮兮地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见过这男孩子啊。”
“老冯你别太饥渴了…”另一个大妈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高姐你这女婿长得倒是真不错,身家背景怎么样啊?”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大妈甩手把手边一个橘子都顺下桌了,“他上过报纸!我老公还特地要我看的,不就是前两个月反劫机事件里那个警局副局长么!”
这下,整个客厅一片哗然,顾翎颜的表情既有些得意又有点警惕,高琦琦这时抬眼往卫生间方向瞟了一眼,把手边的麻将牌一推,“我糊了,都回家洗洗睡了吧。”
几个大妈本来争先恐后想看好戏,碍于高琦琦的泼辣闻名一条街,只好都撇着嘴朝门外走,顾翎颜捂着鼻子把窗户打开通风,转身高琦琦人已经在卫生间门口了。
“伯母,修好了。”单景川洗过手抹了抹额上的汗,高琦琦走进去看了眼马桶,又正眼打量了他一会,“厨房的通风管你能修么?”
…
“高琦琦,他不是修理工,他是我男朋友,以后还是我老公,我求你能不能体谅点你女婿!”单景川把顾家有问题的地方几乎都修了一遍,顾翎颜看着自家男人汗流浃背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抓狂尖叫。
高琦琦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吹空调看电视,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道,“你是警察?”
单景川气息平稳地点头。
“一个月工资能拿几位数?你家几口人?房子有几套?她明年才20岁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看你还像是个人样,老娘没空让你打马虎眼搞笑,答不好你就滚吧。”
高琦琦连珠带炮地问完,连气也不喘,顾翎颜听得眼前一阵阵泛黑,刚想骂她便被她拦下,“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
“伯母,我月薪的话就比一般警员高一点,四位数中游水平,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儿子,我爸妈住一套房子,上次您来过的那套是第二套我自己的房子,另外还有一套房子在郊区。我知道颜颜明年过20,我上次和您说过,等您愿意和我爸妈见面能把事敲定后,我马上娶她过门。”
单景川一字一句地陈述,完全没有一点动气的样子。
“四位数的水平?”高琦琦冷哼一声,“不过也就这样,你也快三十了吧,她这么没本事,你养得活自己和她吗?”
他沉默了一会,微微侧了侧脸低声道,“我会更努力工作的。”
“把手机号留下来以后我随叫你随到,现在你可以走了。”高琦琦把电视一关起身往卧室走,“顾翎颜从明天起直到你开学,五点钟我看不到你人影你自己看着办。”
顾翎颜气得浑身哆嗦,想骂都骂不出来,单景川依言招办之后把她拉到门口,压低声音说,“我听你妈妈的就是,你想想以后,不要和她吵,嗯?”
他衣服都湿透了、而且看上去又疲惫,可表情却还是很淡然沉稳,顾翎颜鼻子一酸,忍了忍抱住他猛点头。
路漫漫其修远兮。
单景川坐上车后心力交瘁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叹了一口气。
容羡知道邵西蓓又重新住回原来的房子之后大发雷霆,直接一脚踹了她家的大门。
“邵西蓓!”容羡抓狂,“你他妈又脑神经抽搐了?!谁哭着和我说跟他撒哟那拉拜拜的?现在倒好,还大摇大摆地同居了!我跟你说他现在看上去心如止水也就三分钟热度,没一阵一准又去睡女人大腿!”
“六六,我真心推荐你去唱群口相声。”邵西蓓从微波炉里拿出热菜,“恰好这个点他回来,你对着他说去。”
“要说他和梁家撕破脸皮了我信,要说他从良我打死不信!母猪都能上树!”容羡挽了挽短发,“他怎么不去死啊?我真恨不得找人把他做了!”
“随时欢迎。”傅政拿钥匙开了门,声音淡然。
邵西蓓忍不住笑出了声,容羡狠狠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跟他不跟肖安下辈子一定会遭雷劈的,蓓蓓你能不能稍微对自己好点儿啊我求你了。”
容羡陪着邵西蓓这么些年,心里比谁都疼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真的被傅政逼死的那一天,急得快掉眼泪了。
邵西蓓也有些动容,放下碟子伸手抱了抱她,“留下一起吃晚饭吧,好不好。”
餐桌上容羡边吃边用看鼻涕虫的眼神扫傅政,这时放下碗筷指着电视机闲闲道,“蓓蓓你看栗歆的新片这次又在造势了,这种娱乐圈的女人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乱性堕胎什么的太司空见惯了。”
她话里有话,傅政一直是处于漠视的态度,可邵西蓓的眼神这时不咸不淡地扫过来,他微一蹙眉,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卧室里去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男人又阴险又薄凉,你确定要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这种人?就算他想娶你进门,傅家以后会给你什么脸色?”容羡正色问。
“我没想那么多。”邵西蓓帮她夹了一管子菜,“我只知道现在这样我过得还不算坏。”
这时家里突然门铃响了,容羡阴着脸去开门,门一开她大惊,“你来干嘛?”
门口站的是一个一身军装的年轻男人,眉目俊朗、英气不凡,他淡然地看了容羡一会,“回家,睡觉。”
“我连晚饭都没吃好,睡个屁啊睡!”容羡看到他又慌又怕,忍不住爆了粗口,年轻男人这时走进来朝偷笑的邵西蓓点头道,“我先带她回去。”
傅政这时握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淡定地坐下来继续吃晚饭,容羡咬牙切齿地盯着告密小人的背影,一甩手率先夺门而逃。
军装男和傅政这时对视一眼,友好地关上门离开。
“六六现在一定恨死你了。”邵西蓓脸上还含着笑意,主动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看到瞿简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傅政冷哼一声,细细看了她一眼。
邵西蓓晚上伺候好芋艿、换了衣服准备做瑜伽,傅政难得没在书房,曲着腿坐在瑜伽垫旁,手里还拿着红酒杯在喝。
她没怎么生疑,开了音乐盘腿坐下摆动作,傅政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直到她伸长了腰肢慢慢往后仰时,他慢条斯理地脱了眼镜往旁边一放,力度正好地把她迎面压在了瑜伽垫上。
邵西蓓吓了一跳,可一张嘴他的薄唇就迅速地欺了上来,吮地又重又狠。
感情这人绝对是预谋已久了!还看她做瑜伽,分明是想做她!
她被他压得昏昏沉沉,鼻间尽是他带着酒味的气息,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傅政这时稍稍放开她一些,看她迷蒙着眼双颊酡红,嘴唇被他吻得又湿又亮,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瑜伽上衣和裤子。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一手将她使力推他的两腕抓住高举过头,一手用力揉上一边,又低头含住另一边顶端的嫣红。
他含弄时唇舌间发出轻微的细响,听得她浑身发麻,下面已经溢出一些湿液,谁料禁欲多时的某人这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顺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杯,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倾洒到她的**这里。
“你…”邵西蓓惊得小脸涨红,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点一点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时,他顿了一顿,旋即伸手拉开她已微湿的**布料,低下头慢慢伸舌舔弄起来。
取悦女人,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如今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他舌灵活地搅着含着,同时品着她和红酒的香,却也觉得未尝称不上是美妙。
邵西蓓身上渐渐都浮上一层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开他的头,谁知他竟更得寸进尺,伸出舌往花瓣里面探去。
她这张小嘴又湿又紧,傅政喉结微微滚动,下面涨得已经快裂开,这时竟然耐下性子,还把手指也推了进去。
“嗯……”她咬着的唇间忍不住发出轻吟,眼中浅浅含着薄泪,身体里一股股热涌全部集中在他指舌顶|弄的地方,脑子一片空白。
他下巴上也微微沾上了一点湿液,手指配合着舌头一进一出,顶|弄得越来越深。
这时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用脚轻踢他肩膀,他却不管不顾,舌间还发出绵绵的咋弄声,恶意地吮她的花瓣。
手机铃响了一会停下,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邵西蓓双手揪在他发间,直到被他的指顶到了一块嫩肉时,喘得都发不出声地到了那个点。
傅政这时从她那里起身伏在她上方,还带着她湿液的薄唇微微一扬,“还要接电话吗?”
如何,你们还要继续吗?
渣大色狼是不是“口艺”天赋绝佳啊?再不出来冒泡我就不给你们看他们的69啊虎步啊各种大戏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