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娘亲都听说了,你决定好了吗?”虽然明知道他们是道侣,可作为母亲,真到了孩子决定要嫁人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患得患失的。
“嗯,决定好了。”前段时间娘亲便与她说清楚了,加上自己心里并不排斥。
有时候真的很是神奇,才见第二面便直接同意了,这在修真界真的是很神奇的事情。
萧映娘神情有些复杂,这是她最为期盼的事情,如今却又有些不舍。
“阿乐想要怎样的婚礼?”
闺女想要怎样的婚礼她定然帮着准备妥当,给阿乐留下最为美好的记忆。
姜乐烟仔细想了下,而后说道:“想要爹娘准备的婚礼,我们御衍龙族最为传统的婚礼。”
娘亲一直以来最在意的都是她,她希望办一场娘亲心中闺女的婚礼,这样的话是不是娘亲心中会舒服一些。
充满爹娘祝福的婚礼,姜乐烟觉得很是期待。
而且从小看着族人们的传统婚礼,她还满是喜欢的。
萧映娘笑了,“好,爹娘定然帮我们阿乐准备一场最为盛大的婚礼。”
接下来的时间里夜洵没再出现过,但姜乐烟脑海中时不时的会浮现出一些令她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她很是肯定那些她并没有经历过,但却又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彷如昨日。
而这段时间里她的修为也莫名的增长得飞快,隐隐感觉快要达到大黑龙所说的那个境界。
整个御衍龙族都在为了小公主的婚礼而忙碌起来,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欢喜之中。
族内的某处大宅里,一处院子中传来了暴躁的怒吼声,“凭什么我变成废人,她却逍遥自在,想要风光,想都别想。”
一旁的仆从们都暗暗心惊,少爷这是疯了吗?那是他堂妹结婚,这连热闹办婚礼都惹到他了!
自从龙之境出来受伤躺在**动弹不得之后,御衍恒易的性情便变得异常的暴躁。
没想到现在疯狂到连堂妹的婚礼热闹都生气。
要知道族长护短,族长夫人更是疯狂的护短,要是被夫人他们知道了,定然是要收拾他的。
老管家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急忙劝导:“少爷,我们把药喝了吧!”
“你也护着她?”御衍恒易更是愤怒的看着管家,被端着的药看都没看一下。
索性没有失去理智的直接将药扔了,这些都是珍贵药材炼制的,要是扔了那想要再找就很是不容易。
管家没有说话,御衍恒易怒气更盛了,“她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好!为什么都护着她!定然是为了她的族长之位才让我没有伴生龙,还被打成废物。”
“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御衍恒易嘴上念叨着,脸上满是狰狞与阴沉。
仆人们完全无奈,最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御衍恒易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黑雾,这黑雾与萧映娘的黑雾还有所不同,看上去多了些邪气,甚至隐隐有越来越浓郁的趋势。
当姜乐烟再次见到夜洵的时候是在筹备东西准备婚礼的时候。
正常的婚服那些都是娘亲请人做好了,但娘亲告知说那些样式都是夜洵亲自打造的,她就很是震惊。
毕竟是婚服,只穿一天,正常情况下即便再华丽再高级也完全没有炼制成法衣的程度,当那流光溢彩的婚服取出来的时候连在场的萧映娘等人也都是惊讶。
整套婚服是他们御衍龙族最为经典的款式,很是精美好看,像是他们族内特有的服饰,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
姜乐烟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连凤冠首饰一看便知道都是特制的。
说不惊喜是假的,甚至心里还有些小雀跃。
“阿乐能够遇到合适的人娘亲很是欢喜,他会好好对你的。”
姜乐烟感觉娘亲话里有话,却又有些不知所以,会不会是她最近比较敏感,想多了?
“娘亲放心,阿乐在哪都会好好的,所以别担心。”
这段时间娘亲的情况好像有所好转,看上去比以前清醒了很多。
“嗯,你身边有他,娘亲不担心,我如今啊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阿乐的婚礼。”萧映娘爱怜的看着自家闺女。
那位当初能够为了复活阿乐而屠苍生的人,如今知道他的身份更是敢肯定他对阿乐错不了。
她还记得的,阿乐第一次来云雾海的模样,那样的风姿。
那般的阿乐要是没有他们陪着定然也会过得很好,因此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担心。
想到这里心中顿时一阵轻松,好像这么多年来压在心里结一下子解开了般。
坐在她对面的姜乐烟惊讶的发现娘亲身上有一团黑气正在慢慢的变淡。
面对闺女的惊讶,萧映娘明白她定然是看出来了,“这几年阿乐定然是吓坏了吧!”
看她这般淡然的提起,姜乐烟还是蛮意外的,这是心魔解开了吗?
“娘亲好了,想开了,我们阿乐能够好好的活着便是娘亲最大幸事。”摸了摸闺女的脸颊,脸上满是爱怜,好像想要尽力的将她的模样记在脑海中一般。
“娘亲放心,阿乐会一直陪着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姜乐烟其实心里突然有些不确定,好像莫名的有种感觉,她离离开这里的时间不远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离开,是因为夜洵的原因吗?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担心。
萧映娘笑得满是温和,却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笑着说娘亲相信你。
黑气消散之后好像一下子变得轻松了很多,想事情也变得通透。
夜洵此时并没有在这里,正在爹爹御衍宏岐那泡茶呢!
算下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姜乐烟却不知为何并不感觉陌生。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婚礼准备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不知为何空气中隐隐有股气息在流动,比之前更加的压抑。
姜乐烟蹙眉看着天际,手下意识的衍算,一道天衍气息在指尖流转。
发现手上这般动作的时候她的心里咯噔了下,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却又好像懂得一切一般,知道这样的结果很是不好。
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