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晋升的。”张博涛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个世界上多说多错,因此他心里感谢便好了,说出去怕给烟烟带来麻烦。
说完张博涛看向姜乐烟,温声说道:“去吧!回去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寻我,后日我会再过来这边。”
“是。”
姜乐烟与顾纡离开之后张博涛再次开启了防护阵盘,看着手中装着丹药的瓶子陷入了刚炼制的回忆。
“师兄师姐。”毫无意外的在顾纡的院子内见到了正在煮着东西的随云与颜雁雁,意外的还看到了二师兄司徒流云。
此时司徒流云冷着脸坐在那,却又因为一向不善言辞,就只能傻坐着,见顾纡带着小师妹回来他也仅是起身朝着顾纡行了一礼之后温声问姜乐烟:“小师妹来了。”
姜乐烟一副了然的样子。要是师姐没有来,二师兄估计没事都不会往雪藏峰来的。
凑到了颜雁雁身边姜乐烟好奇的问道:“师姐,今天什么好吃的?”
刚在来的路上姜乐烟已经先发了消息给苏夜洵了,告诉她新拜了师父这件事,还有要在雪藏峰聚下餐再回去。
想起前两天苏夜洵吃醋的样子,姜乐烟便觉得有些好笑。
“海鲜河鲜,都是你喜欢吃的。现在是盐焗,等下看要烧烤味还是蒜蓉味。”说着颜雁雁给姜乐烟夹了几只煮好的虾,笑道:“师妹尝尝。”
姜乐烟看向桌上摆着的食材,都是带着灵气的,看上去很是不错。
“谢谢师姐!”他们这里距离通天海可是蛮远的,说不定都要有大半年的时间才可能到达。能吃到这么新鲜的还真是不容易,再看这些的灵气含量,绝对是好东西。
姜乐烟剥了一只本想拿给师姐先尝尝的,抬头看见二师兄习惯的冷着他那张脸将剥好的虾放到了大师姐的碗里。而随云的手悬在空中还未放下。
司徒流云看了下随云,很有挑谑之意。
姜乐烟觉得自家师兄这挑谑得有些幼稚。毕竟在别人的地盘,姜乐烟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笑嘻嘻的将手中的虾也放到了大师姐的碗中,“师姐吃,这是我们孝敬你的。”
在二师兄看过来的无奈眼神中姜乐烟知道她又不小心拆了二师兄的台。傻笑的看着二师兄,然后继续低头剥虾。
她觉得这两人都这么明显了,大师姐还认为是好友情,实属不易。
突然有点同情这主角都不知情却暗自斗了好几个回合的两人。顾纡刚过来的时候便进去屋里了,姜乐烟与颜雁雁两人吃得尽兴,至于随云与司徒流云两人有没有吃尽兴就不知道了。
“师妹这几天都会过来雪藏峰吗?”姜乐烟快要回去的时候颜雁雁问到,这一问不要紧,司徒流云满是警惕的瞥了随云一眼,眼眸中意味不明。
“是的,不过明日与朋友们约好了要一起到山下买些东西。”
听到小师妹如此说司徒流云松了口气,而随云却全程温和,没有任何的表现。
“那小师妹改日有空记得通知师姐啊!”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去了万延峰便像放飞的鸟,都没怎么回来。或者说是她放不下吧!对小师妹依然是印象中当年那个柔弱的小女孩,需要她的保护。
“好,有空我去找师姐玩。”姜乐烟微笑着与众人告别,回去之后不例外的在大殿门口看见苏夜洵站在那等着。
姜乐烟笑着问道:“相公,你今天怎么没看书?是不是在等我呀?”
“嗯。”特有的清冷音质带着温和,望着姜乐烟眼里满是柔情。
如今对于调戏苏夜洵,她已经有些驾轻就熟,勾着他的脖子,眉眼满含笑意,“谢谢相公。”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进了修炼室。
苏夜洵依然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状若隐形人的气息完全不会影响到姜乐烟在一旁的修炼。
有过昨天的事,苏夜洵还是有些担心再出什么状况,因此跟在身边比较放心。
沉心静气,姜乐烟盘腿而坐,脑海中开始回忆着今日所学到的东西,慢慢的梳理通顺。
再次睁眼,她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对于炼丹的方式很是清晰,小到一阶丹药的炼制,大到八阶的丹药炼制。脑海里一遍一遍不断的演变着张博涛今日炼制时丹炉内的变化。
手中出现了练习用的炼丹炉。一般没有另外修习火焰术法的会直接用这种自带火焰的练习炼丹炉,虽然能炼制的丹药等级不会高,但却弥补了不足。
当初入门测试的时候那个圆球也仅是测试与火焰的亲和度。有些人亲和度高便可以尝试着炼制丹药,亲和力低的恐怕连尝试都没办法。
如今她的异火还没学会控制,因此先用练习炼丹炉试下。
补灵丹的药材今日回来的时候张博涛师父已经给了她一百份药材,足够她练习的了。想到这里,她决定明日下山的时候还是得多买些低阶的药材,这样炼制的时候便不用发愁没有药材了。若是有种子的话那就更好了,正好空间可以种植。
虽然如今神识在空间里可控制的有限,但她如今每天都练习,神识的变化是明显的。
药材用灵力包裹,想到之前师父说的,炼制药材的分解步骤与煮制食材的时候是差不多的。凭着记忆中张博涛的炼制方法,姜乐烟将药材送入丹炉,神识控制着火焰开始分解药材,每一步都聚精会神。
慢慢的药材内的精华已经全部被分解出来了,凝成一团绿色的**。
分解这一步她有烹饪的基础,因此做起来比较轻松,但是凝丹这一步便没那么容易了。
姜乐烟努力的将那团**凝聚,压缩,却好像缺了点什么,虽然越来越凝实,却怎么也圆润不起来。
凝丹完成的光芒闪现,姜乐烟试图想要将其整合得更加的圆润凝实,却事与愿违的丹药炼制过久直接爆了。
苏夜洵及时的将丹炉周边的空间凝聚,抱起姜乐烟远离了丹炉才避过了被炸成黑炭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