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衣这几天过的非常的轻松愉快,她基本上天天都蹲在自己的院子里,每天都在研究着各种各样的美食,或者捣鼓各种各样的东西。一时之间,白小衣的院子里,每天都热闹无比,却又安静无比。
热闹无比,是说白小衣每天都不曾闲下来,总是弄出许多新鲜的小玩意,使院子里的仆人们都纷纷热闹的议论着;安静无比,是说每天白小衣的院子里不管多么热闹,但是一个来访的人都没有,白小衣的院子自然是安静无比的。
自从上次在花园里,白小衣和上官凛以那样的情景相遇了以后,白小衣就再也没有和上官凛见过面。每次不是上官凛有事情,在忙工作;就是白小衣又跑到别的地方研究东西,或者在屋子里睡觉,不让人打扰。
白小衣和上官凛之间,那层隔阂结结实实的隔开了两个人,是两个人如同刚开始的时候一样,是熟悉的陌生人。对于他们两个人的这种情况,其他人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尤其是此刻风头正茂的白清。
自从白清怀了身孕,回到了四王爷府以后,白清的境遇深深地表现出了什么叫母凭子贵。白清怀着四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就算她只是一个妾室,虽然她怀的只是一个庶子,但是,贵重的地方就在于,这是第一个孩子。
现在,四王爷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全都照顾着白清,不管白清有什么需求,下人们总是想尽办法满足白清的愿望,只要白清满意了,其他人才会松下一口气。吃、穿、用、戴,全都由白清先挑,当她挑剩下以后,才轮得到其他人。
这种境遇,甚至比白小衣这个正经王妃还要好。白小衣的心中是充满了委屈的,她不是不喜欢那个孩子,也不是不想要孩子,但是,自从成亲到现在,白小衣和上官凛根本就没有同房!
如今,白清怀着孕,威风无比,可是自己呢,
不仅没有同房,根本不可能怀孕,甚至她现在和上官凛的关系也变得如履薄冰了。她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所以每天她都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让自己不再去想上官凛的一切。
在这期间,风间早却是好几次都偷偷的来看白小衣。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看着白小衣一天比一天难看的脸色,还有四王爷府中的情况,他可以猜得出来,白小衣和上官凛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知道了这种情况以后,风间早心中更是担忧了,他觉得现在白小衣的身边肯定缺少人安慰她,所以,他心中悄悄地起了心思,每天都偷偷地跑到白小衣的院子里,去陪白小衣谈天说地,一起研究东西,努力转移着白小衣的视线。
这日,白小衣神情专注的端着手中的盘子,一步一步的把盘子端到了桌子上,然后急忙收回双手,捏着自己的耳垂,轻声叫道:“好烫,好烫!烫死我了!”
风间早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他白嫩无比的脸上还带着黑灰,这是他刚才烧火烧的烟灰,扑到了他脸上的结果:“我早就说了我来端,你还不同意,烫着你活该。”
白小衣冲着风间早挥了挥拳头,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少废话,你还想不想吃我研制出来的美味了,不想吃就算了!”
风间早一听,急忙跳了起来,冲到白小衣的面前不断地道歉,然后很是垂涎的望着桌子上的那盘美味。这几天他经常过来帮忙,自然也跟着享受了不少好处,白小衣虽然总是胡乱研究,但是她研究的美食确实是非常的美味的,让他每次都欲罢不能。
于是,今天再次尝到了美味的风间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冲着白小衣抛了一个媚眼,不顾白小衣在身后又踢又打的神色,哈哈大笑的准备离去了。近日已经很晚了,他也应该早点离开了。
和以前许多次一样,风间早准备偷偷的溜走,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出现了意外。风间早站在那里,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浑身带着一丝随心所欲的气质,淡淡地望着站在对面的男子。
上官寒一直都派人注意着白小衣,自然也是知道风间早经常会来偷偷的看望白小衣的。以前他都有事情,没有时间过来,今天,闲下来的他来到了风间早离开的必经之路,成功的把风间早截住了。
风间早状似随意的看着上官寒,但是他一直在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上官寒,他见过好多次,以前都不曾发现,只觉得上官寒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但是,今日一看,风间早突然觉得,上官寒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这个人非常的危险!
上官寒上前突然拽着风间早的衣领,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到底是谁?”疑问的话却说的斩钉截铁。就好像上官寒只是为了让他承认什么似的。风间早古怪的看着上官寒,无视被揪起的领子,淡淡的回道,“风间早”。
看着风间早防备的双眼,上官寒刚刚的气势突然松懈了下来。叹了口气,又看了看风间早迷惑的眼神,苦笑了下。都知道的,自己都清楚着的,风间早是谁?何必再问呢。
风间早不理解的看了眼上官寒,刚刚气势凌人的他怎么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到底要做什么?上官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风间早不敢怠慢,直觉上官寒肯定知道什么,难道是自己的身份?猜测间,不觉有些心惊!若真是如此,那岂不是……
上官寒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风间早。温润如玉的气质,落落大方的举止,无不彰显着他绝不是等闲之辈。让他带走白小衣真的是对的吗?还是,这样做,她会快乐?上官寒狠了狠心,若一辈子的快乐可以抵消一时的痛苦,那么他愿意背负白小衣的厌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