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她思绪万千,感慨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煮个鸡汤都能煮的死过去。
煮死过去就算了,不赶着去投胎居然穿越到了这个大倾王朝。
穿越了也就算了,好好的没事干嘛要穿越在这个身体上,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或者乡野村姑都比现在惬意。
“皇后你不专心哦,练字重在心无旁骛,你的一颗心,都飞到哪里去了?三心二意的如何能练好字!”凰子夜早就看到了常笑笑双目没有焦距的看着窗棂,手木偶一般的随便自己牵着在宣纸上游走,对于她的出神,他很是不满。
“我练不练的好字关你什么事?”常笑笑一句冲过去,因为想到自己的悲剧人生,心情特别的恶劣,凰子夜刚好在这个时候来烦扰她,简直就是找骂。
“活脱脱一个小野猫!”凰子夜勾了俊美的笑容,紧了紧握着她腰肢的大掌,“就你这脾气,朕敢说普天之下除了朕,没有第二个男人有这个气度能忍受得了。”
换句话他就是在自夸自己很有胸襟宽广!
“哼!”常笑笑冷笑一声,他还不是一般的自恋吗!
“怎么了,朕有说错吗?你知道,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敢对我大呼小叫,也没有第二个女人敢不领我的情,更没有第二个女人,看到我如看到瘟疫一样,你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他温暖的吐气在她脸上,明明算是在数落她没大没小,但是语气却暧昧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口中的气息其实很好闻,淡淡透着一股子薄荷香草的味道,但是很可惜他说对了,常笑笑就是觉得他是个瘟疫,故而那好闻的气味,也染了几分恶心。
她嫌恶的偏过头去,离开他越来越靠近自己脸颊的薄唇远了点。
“我就是这第一个,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坐好,不许三心二意,好好给我练字,你以为朕真的有那么闲吗?”他的神色严肃起来,看不出是真严肃还是假严肃。
与其和他说话,常笑笑倒更愿意练字,于是又坐端正了身子,看着他手把手教自己写下一个个漂亮的字,常笑笑不得不感慨,这男人写得一手好字。
可能是过于欣赏他写的字,也可能是不想再和他有言语上的交谈,常笑笑开始专心的,心无旁骛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控制手腕的力道。
毛笔字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老师教过几堂课,再之后,她连毛笔长什么样都快要忘记了,生活在大都市之中,哪里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去讨厌这样幽静的情操。
现在身处这个古代王朝,她知道毛笔字是必须要学会的,对她以后在这里更好的生活也会有帮助,所以才会用心的去练字。
她这个人,决定了去做一件事,就势必要做到最好,所以这几天她无师自通的每天有时间都会关在书房练字,今天有个不请自来的老师,还是个不错的老师,她自然也撇开了所有的成见,开始专心致志的练字。
不知不觉时间在指缝间流逝,她不曾发现,自己认真的模样有多美,美到某个叫她不许三心二意的男人,自己倒开始三心二意起来。
侧面看去,她的脸上有一层婴儿般细腻的容貌,因为认真的练着字,眼眸里收敛了平日里的冷漠疏离,而是平静如水,袖唇微开,唇齿间溢出纪律呼吸,吐气如兰。鬓角一丝碎发垂落,乌黑如瀑布的发丝衬得她白皙粉嫩的脸颊越发的明艳动人。
凰子夜的心脏,在看着她认真的侧脸之时,不自主的跳动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阵势。
“你再看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手里练字的动作停滞了半晌,常笑笑才注意到,他用如此爱慕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立马不悦的一声低喝威胁过去。
凰子夜在她这一声低喝中还神,邪魅的眸子非但没有自她的脸上收回,反而更加的放肆的挪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
“朕看自己的女人,有问题吗?”他大言不惭的道。
“谁是你的女人,要是你诏告天下把我休掉,我会拜你祖宗十八代,好好感激他们。”看样子字是不用练了,常笑笑说完便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将毛笔搁到笔架上,正要起身离开他铁壁的圈制,他却牢牢的把她禁锢在凳子上。
“乖乖坐着!”他笑看着她因为离不开自己的圈制而有些懊恼的模样,薄唇不由分手的凑了过去,一把堵住她袖艳艳的嘴唇,含糊不清的道,“这是惩罚你出言不逊。”
常笑笑一开始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安分的,不可能就只教教自己练字那么简单,果不其然他的目的就是再吃她一通豆腐,揩她一顿油,嫌恶的扭过头去不让他吻,他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又欺上来。
“凰子夜,你要是是个男人的话就松开你的咸猪手。”常笑笑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皇后,朕是不是男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你也不知道吗?”他眼底里盛着坏笑,握住常笑笑的手,朝着自己的小腹下去。
恶心的男人,他居然要她触碰他的命根,虽然不是第一次碰,但是上次是为了废掉他的**,这次不同,这次显然的是他要她做出**的事情。
常笑笑紧握拳头,抵死不按着他的意愿触碰他已经贲张的**。
凰子夜也不强求她,说实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可是还记得自己差点被她废掉,当然也会提防着她会不会再来第二次那样的危险动作。
“皇后,你何时才肯心甘情愿给朕呢?”他暗哑着声音,显然已经**浓烈。
“等你死,或许我会考虑下!”她毫不客气的回答,一点的不嘴软。
“皇后原来爱和死人做,但是死人的这里是起不来的你不知道吗?”他指着自己下身的小帐篷,故意逗弄她,看着她涨袖的脸色,他心里越发的觉得开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