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的夏季缓缓拉开帷幕,随着夏季的到来,温言臻更加忙碌起来,夏季是海上物流的旺季,由他负责的新航线开始进行试航,温景铭也有意的逐渐退居幕后,大量的工作移交到温言臻手上。
由于工作需要温言臻频频出席各种各样的名利场,在公共场合里,一些善意的,非善意的话会陆陆续续的传到他的耳边。
他的朋友会这样告诉他:最近好几次在XX会所,XX俱乐部,XX私人派对都遇见梵歌,她好像变了不少。
他的生意伙伴则是这样告诉他:最近有好几次在XX会所,XX俱乐部,XX私人派对都见到洛太太,洛太太很漂亮,性格也活跃,和温先生是天生的一对!
温言臻当然知道他们口中的XX会所,XX俱乐部,XX私人派对性属什么样的场合。
每当这些话送到他的耳边时,温言臻会先是在他们的肩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你真多事啊。
然后,温言臻会选择这样的话,告诉他的朋友们:喂,管好你自己吧,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她去这些地方都是有来和我报备的,梵歌你们也知道她的那种性格了,她不会乱来的,我最近工作忙都没有时间来陪她,这是她在和我撒娇呢,等这一阶段过去了,我会休假,陪她去走走!
而心爱面对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生意伙伴时,温言臻大都慢悠悠的喝着酒,口气带着满满的宠溺:我和我太太结婚比较早,她的同学们就数她最早结婚,现在她还是半个大女孩,她去那些地方就图个新鲜。
他告诉他们,他的妻子可是绝好的妻子,礼拜天在家里学煲汤,为他放洗澡水,按摩技术比那些专业的按摩师都来得好。
话一说完,通常听和说的人都会笑得心照不宣!
二十五岁的温言臻开始懂得了,掩耳盗铃的道理,人有时候需要在一些的事情面前,学会一点的掩耳盗铃。
拿着那串铃铛,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提醒着自己,那串铃铛最终会是你的,只要紧紧的握住它不放,你就可以让它挂在屋檐下,每日每日都可以听到它动听的铃声。
温言不断告诉着自己,他和她会白头偕老的,会的!
所以,他开始忽略着梵歌大的变化!
他的妻子最近很活跃,她和香港的那些名媛们组成XX协会,XX慈善基金,今天要去这里,明天要去那里,有时候她都比自己还要晚回家。
他的妻子最近化的妆好像变浓了,眼影采用那种厚重还带着点亮光的颜色,这样的眼影会,让女人们在晚上显得魅惑神秘,温言臻也曾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她,以前不是不喜欢化这样的妆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同样轻描淡写的回应之。
温言臻不敢再把话题继续下去。
回答完他的话后,她好像没有了兴致,表情淡淡的,拿起餐纸把眼影擦掉,动作是带着满满情绪化的,等到她想擦另外一边时,温言臻拉住她的手,让自己的声音轻柔得如猫儿般,不要擦,很好看。
然后,他会拿起她的化妆包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画眼影的步骤,在她爱理不理口气下,他把她另外的一边眼影也弄得妖娆魅惑。
完了,温言臻持续着猫儿步骤,忐忑不安的问,梵歌,你觉得我弄得怎么样?
她别开脸,眼睛开始不敢看他,于是,温言臻马上会提出,你要去出去?正好,我现在有空,不然,我送你过去。
成功的把她送到目的地,为她打开车门,说正好他现在没事,他可以在这里等,等她和朋友们聚会完再送她回去,省得一来一回的。
几个小时后,聚会结束,她手中多了一份糕点,她把糕点递给他。
温言臻一直在对着洛梵歌玩着这样的小伎俩,他坚信着她是心软的,再加上在时间,这个巨大的筹码,温言臻认为在他的努力下,最终,他们会度过最为艰难的时刻。
四月份,温言臻无比乐观的这天认为着。
五月份,好几次,言女士在温言臻的耳边说着这样的话,小臻,你多注意点梵歌。
温言臻对着自己的妈妈扮鬼脸,扮完鬼脸后,是冷冷的看着她,直把她看得脸别开,言翘女士是一名不及格的母亲,这让她在他面前掌握的说话主动权少得可怜。
不仅言女士这样说,老温公子也放话了,真夫唱妇随。
“阿臻,有时候不要把女人太当回事,适当的宽容是在体现着男人的风度,千万不能惯着惯着就惯出毛病来。”老温公子如是说。
温言臻被自己的父亲笑到,笑完后他问他:“爸爸是不是用情场老前辈的身份,来**你的儿子?如何让两个女人为你大打出手?”
这话直接让老温公子脸变绿,前几天港媒曝出在某顶级会所,两个撞包包的女人因为包包的问题扯破了脸,原因是温景铭批量送包,包包是一模一样,对着两个女人的情话也说得是一模一样。
温言臻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奇怪的家庭,他的父母亲演技高超,出席酒会时,大家都是用贤伉俪来称呼这两位,带着各种溢美之词。
五月月末,在一场久违了的酣畅淋漓的欢爱中,他和她从**到地毯,**的被单被扯落,一圈一圈的缠在他们的腰间,他一次次的向着她挺进,至死方休,在一次次的撞击中,他们的结婚照相框从床头柜跌落下来。
眼看就要砸到她的额头上去,温言臻心一急,用自己头去接住相框,相框是铜制品砸得温言臻挺疼的。
“疼吗?”她在他身下皱眉,眼里的心疼是真真切切的。
看清她眼里的情感,温言臻眼眶酸涩,从前他可以很轻易的,每时每刻从她眼底里。找到这种关怀,后来的后来,好像,他再也很难从她的眼里找到这样的情感。
可,现在,这双充斥着满满的关怀的眼睛常常被温言臻梦着,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
温言臻垂下眼睛,唇去亲吻着她的眼睛,去抓着她的手,来到他们紧紧连在一起的所在,哑着声音。
“梵歌,这里更疼,好像动作太大,扭到了!”
她皱眉,松开,忍俊不禁,看着她舒展的眉目,温言臻心里快乐得像小狗儿,更加卖力的讨好着她。
新一轮的冲刺重新开始!
温言臻为那双缓缓的圈在自己腰间的手疯狂的喜悦着,越发的缠绵起来,直到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自己的皮肤表层里。
事后,他们延续着他们之前的动作,他耍赖,赖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出去……”她脸别开,不敢去看他的脸,声音小小的,媚媚的:“你退出去,你太重了……你这样压着我……难受!”
他笑,在她的眼眸中他看到自己的脸,如她们说的很漂亮的一张脸,温言臻把脸凑到她的脖子上,挺了挺腰:“梵歌,你要看清楚,是被子的问题,它缠住我们,我没有办法出来。”
他把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要不,我们换位置,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这样一来就是你压着我,不是我压着你了。”
被单被扭成了麻花绳子,很好很妙的把他们的腰绑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他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们位置倒换。
这下,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他假装好心的问她,刚刚,我的动作有没有弄疼你?嗯?
他的妻子脸色大燥,把头搁在他的怀里,在激烈的喘息着,胸前的饱满所在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心猿意马,在她说了一句话后,马上顺口的答应了她。
她用万般美好的声音说,阿臻,不要让那些人跟着我了,看着烦。
“烦就不要让他们跟着你!”他顺口就回答,她不是烦嘛,让她烦的事情他就不做。
后来,温言臻终于知道了,他的妻子原来也是一个表演家。
六月初,温言臻这一天提前回家,出乎意料的见到自己大忙人的母亲也在家,让她更为意外的言女士,似乎在教训着自己的妻子。
言翘女士居高临下的拿出职场女王的气势,话说的很冲。
女王们一般都会有从小到大的类似眼中刺的人物,此类人物通常被规划为天敌,就是所谓的既生瑜何生亮情结。
言翘女士也有,不巧的,她发现自己的媳妇,竟然和她的死对头在悠哉的喝着下午茶,于是,就有了这一出。
“梵歌,你不要整天阴阳怪气的,好像我们一家都欠你,我以为你在温家住这么久,有一些事情,你会看得比谁都明白,该发生的都……”
“妈!”温言臻大声阻止,自己的妈妈把话说下去,快步的走到梵歌面前,揽住她的肩膀,脸冷冷的对着言女士:“妈,我不介意带着梵歌搬出去,言女士,不要拿你的那些框框来要求梵歌,你要记住梵歌在是你的媳妇之前是我的妻子!”
温言臻拥着自己的妻子,在言翘女士的很不高兴的脸色中离开。
“阿臻,你说,要是我和妈妈说,我要和你离婚她一定会乐坏了吧?”她抬起头,说了一句,用他们平常聊天的口气。
温言臻顿住,手更为紧的框固身边的人,用同样的口气,把他从一位客户口方言学以致用:“小籇的妈,想都不要想!”
走到转角,没有人,把她压到墙上。
“梵歌!”他叫她的名字。
她抬起头看他:“什么?”
“以后……”温言臻顿了顿,稍稍的放开她,低沉着声音,宛如情人间的溺语:“以后不要让我从你口中听到离婚这件事情,我讨厌听到。”
在温言臻说完这句话的一天后,他的妻子把头发染成酒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