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的问题
“啊啊!!”我兴奋极了“万岁,法兰西万岁拿破仑万岁戴高乐万岁!!”
我拉开帘幕,然后看到同样在拉帘幕的爱丽丝,受到她的寒冷的目光,我微微一冷,但却是如是怀念。难道我变成了受虐狂了吗?
“你那愚蠢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吗?”爱丽丝的狠毒的话语也抵挡不住我的兴奋!
“早上好,贝克!”
“真是怀念的称呼啊。”爱丽丝冷笑,“我还以为我要被某个自以为是的法国小姐叫一辈子艾丽丽了。”
“艾丽丽……,艾丽丽!?”难道是刘?
爱丽丝双手环绕,三年级的她身材已经看得出身段了,“难道你忘记了你那仿佛发酒疯的举止了吗?”,我一直怀疑,爱丽丝和斯内普教授的语言是同一个老师所交。
“对不起……。”
爱丽丝安静的看着我,然后把长袍披上,离开的时候又看了一下我,说道“你昨天和前天,真的很怪。”然后她换好鞋,“晚上给我解释,不然我会去和斯内普教授说的,也许他会愿意研究下法国人的大脑。”,说完后她略带恶意的笑了一下,离开了。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想着这些事情,很明显的,刘做了一些不符合我的事情,这会令我处境便的难堪。
我想我今天必要要提高警惕了。
不是提高警惕,而是要完完全全的不能出门!
当我来到斯莱特林的交谊亭的时候,很多人都注视着我,眼神里面有些古怪。
“普拉瑞斯,真的吗?”同年级的一个女生问我。
另外一个女生也靠近了我,低声的问道“告诉我们吧,我们不会到处说的。”
“什么?”他们在说什么?
“咳。”有人假咳了一下,一看是德拉科,“瑞斯,我们该去上课了,魔药课。”
“恩?”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德拉科脸有些红,语气也有些不自然。
“真的吧,你看马尔福的脸有些红!”一个女生低声的和她边上的男生交谈,是六年级的学姐。而那个男生则恩了一下。
他们,在说什么?
“走吧。”德拉科拉了一下我,然后我们一起离开了地窖,离开时,布雷斯对我吹了一声口哨,然后被德拉科以麻瓜化为借口死死批评了一下。
“瑞斯,”一出地窖德拉科就问我,“昨天,恩。”
“昨天?”昨天刘做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德拉科显得有些失望和不相信。
就在我想借口的时候,哈利走了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普拉瑞斯,过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伟大的圣人波特原来开始欺负女生了吗?”德拉科的语调变得讽刺,“还是说救世主的特别特权?”
“安静,马尔福。”哈利严肃的回击,然后拉走了我,留下德拉科怒瞪着他。
很奇怪,无论是哈利还是德拉科,都很奇怪。
“怎么了哈利?”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敢发誓,西里斯?布莱克就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你却说什么他是被冤枉的。”哈利显得有点生气,“还说斑斑,罗恩的宠物才是真正的凶手。”
“怎么可能——哦,哈利,对不起,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好解释,但是请不要——”
“这就算是解释吗?你包庇一个凶手!”哈利差点喊了出来,“西里斯?布莱克他狠心的出卖了我的父母,你却包庇他!”
“哈利!”
“我昨天在霍格莫德村听到了!”
“哈利,听我说,我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什么也不知道,我几乎没有昨天的记忆,好吗?”
“这——”
“真的吗,瑞斯?”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语气,是德拉科。
“德拉科?”
“别干扰我马尔福。”哈利瞪了一眼德拉科,然后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而德拉科只是对他翻个白眼,然后继续问我,“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是的,我昨天,还有前天,都不记得了。”
德拉科看了我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好吧,那么我们该去上魔药课了,走吧瑞斯。”
气氛渲染着微微的不协调,我却无法得知缘由。
魔药课的时候爱丽丝似乎比平时更加的毒舌,而我犯下的错误也更加的多,纵使纳威没有炸坩埚的时候,我也偶尔犯了一些错误,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来自斯内普教授的长长的语句。但是我很怀念,毕竟我回来了!
魔药课下课后我第二个冲出了教师,顺便一提,纳威是第一个,我向着卢平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卢平教授,能打扰一下吗?”
“当然,怎么了?”了平教授带着温和的笑容问着。
“恩,我能借用下博格特吗?我想……,恩试下,你知道的,上次没有试过。”
“这……”他显得很吃惊,“德洛佩小姐对吗?”
“是的。”
“恩,我记得德洛佩小姐没有姐妹的,那么,你昨天不是来过吗?”
混蛋!“请问,我看到了什么?”
卢平教授的疑惑写在了脸上,“你自己。”
这倒是让我有些吃惊,她为什么要害怕我呢。“对不起,教授,昨天的记忆不大清楚,我还想试一次,行吗?”
“当然可以,来吧。”
博格特,它呆在衣柜里面,当我走进衣柜的时候,我心跳动的很快,也许在几天前我还是很确定我害怕的是什么,但现在我便有些迷茫了。
最后,柜子门打开了。出现的是刘,泉?刘,她向我走来,嘴唇无声的说着“杂糅的,不纯正的血统。”,我站在地上,不敢动。
“念咒,德洛佩小姐!”卢平教授在一旁好心的提示着。
这让我回过神,“滑稽滑稽!”我喊着,然后泉?刘变成了一个穿着不伦不类衣服的人,并且跳着滑稽的舞蹈,这让我有些发笑。
“那么,德洛佩小姐,喝杯茶吗?”卢平教授说道。
好吧,我想我该对他解释下为什么一天之内我恐惧的事情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一件了。
最后我还是以我昨天有些发烧,这样子别扭的理由勉勉强强敷衍了卢平教授,但是我相信他不会相信这个借口的。
回地窖的路上,看到了德拉科,他有些不自然的向我问好,然后不咸不淡的扯着一些事情,回到了交谊厅,之后他向我道过晚安便回寝室了,我仍然坐在交谊厅里面。
如果说博格特真的可以反映恐惧,那么很明显的,我的恐惧就是再次去那个奇怪的世界,还有,恩,一些别的事情。
那么相同的,刘在害怕我,我不知道她害怕的是我这个个体,还是我这个世界,不过我总是觉得哪个都不像……
终于磨蹭到了很晚,我蹑手蹑脚的走回寝室,希望爱丽丝睡了,但是很明显的,她没有。
她穿着睡衣,双手同早上一般的环着,挑眉,“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梳洗,然后滚到我的面前给我早上我要的解释,现在开始计时。”
普拉瑞斯,14岁,发现仅仅两天世界就变了样,现在处于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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