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被强X了?
杜少被强X了?
林之以为杜绝喝高了就没理,由着刚糜烂回来的大崽子躺地上吹吹凉风,自己抱着林宝宝哀叹自己命运不济时运多舛,时不时垂两滴苦涩的眼泪,但过了好一会儿林之烙了几次大饼就是睡不着。
原因是一大活人横门口挡着门,呼呼的风吹的门板来回晃**,不停的撞门挡上,杠杠的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过一会儿林之再也忍受不了了,把孩子放下过去关门。
地上黑黢黢的一个人形,不过那耀眼的小西装一眼就能认出是杜崽子穿的,这大半夜的,穿这么闪亮出去还能干什么,祸害小处女呗,林之暗骂着往前凑了凑,就着月光看清了地上的人。
妈呀,杜孩子脸朝下趴着一动也不动,满身的血!
林之吓的都没胆儿了,哆嗦着爪子过去试了试鼻息,抖了半天终于觉着热乎气,还好,没死,这倒霉催的,大半夜蹦出一血豆腐装尸体。
这人甭管死活扔大门口不行啊,得进屋去,林之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人往卧室里拖。
雪白的长毛地毯一片湿答答黏糊糊的血迹,跟那凶杀现场似的,而林兔子就是那个窝藏‘尸体’该杀千刀的罪犯,林之挥汗如雨的拖着‘尸体’,气喘如牛。
自己跳楼摔断了爪子使不上劲,杜绝最近长个儿蹿的特快自己拼了老命也拖不动,林之折腾了半天人没动点,自己倒累的蹲地上呼呼的倒气。
正想着辙,杜绝醒了,慢慢的睁着大眼睛,哀哀的看了眼林之,接着抱头痛哭。
杜小少爷抱头痛哭?
林之吓了一大跳,从来没见过杜绝哭成这样,这孩子顶多把自己关浴室里开开水龙头闷着哭,可没见着嚎啕大哭的,肯定是出大事了。
也忘了自己正在要死要活的闹别扭,林之赶紧的拉着杜绝的胳膊把人拽起来,上下的打量着杜孩子的身上,还好,血都是外面的,不是从里面渗出来的。
“别……别哭啊,怎么了你……你别哭啊……”林之急得举着石膏大钳子直挠头,
杜绝抱着膀子可劲儿哭,漂亮的小脸混着血迹都抹成了大花猫。
林之手忙脚乱的拖着杜绝就往卧室里面走,边走边回头看,杜绝不停的抽气,小脸疼的都扭曲了,好容易两只伤员挪到了**,林之赶紧的扒拉着杜绝的小西装查看伤势。
这下改杜绝紧抓着衣服不松手了。
“别抓这么紧啊……到底伤哪儿了……”林之焦急的左摸摸右摸摸,
杜绝推开林之自己翻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子包着自己闷在里面嚎啕大哭,这把林之给急得,过去想问问,可面对着一大团的被子根本就无从下手。
最后哭声渐渐的低了下去,林之想哭完了就没事了,刚想睡时自己的伤心事又翻腾上来了,搂着林宝宝吸了会儿鼻子抹了几次眼泪。
天快亮的时候,林之起来去厕所,发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就靠在门口的墙上等,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最后等的自己都不困了。
听听里面好像有水声,但不太大,不知道杜孩子在里面搞什么。
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坏,给人欺负了居然还能找地儿躲着哭,真是天生的两面派。
让你坏,让你强**,让你逼我活不下去,看看,遭报应了吧。
林之心里暗暗的骂着杜绝,越骂心里觉得越悬,那孩子特要面子,刚才哭成那样,实在太不正常了。
敲敲门,没回应,
林之不抱希望的握着门把手往下一压,居然开了,门没锁。
杜绝坐在满是水的浴缸里,身上穿的板板正正,正拿着刀片在手脖子上比划呢!
林之惊的心跳都没了,脑袋一片空白,想都没想冲过去劈手把刀片夺了下来,杜孩子反应过来拼了命的过来抢,跟疯狗似的。
林之慌忙把刀片扔进马桶里,按了最大水流把刀片冲走了。
“你疯了!”林之嗷叱一声吼,抓着杜孩子就是一阵的晃,
杜孩子眼圈马上红了,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推开他跑到盥洗台那边找刀片,哆嗦的手把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能割断血管的利器,最后悲愤交加,一拳捣在了镜子上。
镜子哗啦碎了,砸了一地的碎玻璃。
林之冲过去拦胸抱住发疯的杜孩子,拼了命的阻止他的自残行为,“有什么事你说啊,干吗要死啊,你说啊!”
杜绝根本不理他,眼睛里全是地上锋利的碎玻璃,使劲挣扎着要去捡那玻璃扎手腕,
林之看制不住杜孩子,连忙趁有力气的时候把人连拖带拽弄出了浴室,不但反锁了浴室的门不让杜绝进去,还手脚并用的缠着杜孩子不让他乱跑。
“杜绝,杜绝!”林之不停的叫着杜孩子,希望他恢复理智。
杜绝挣扎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一头闷在地上,刚刚长开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林之小心的把脑袋蹭过去一看,人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哗哗的。
“你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你身上的血哪儿来的啊……”林之急惶惶的一个接一个的问,可杜小少爷趴地上闷着头只是哭。
最后林之也没问出来怎么回事,杜孩子死咬着就是不肯告诉他怎么回事。
这下可坏了,出大事了。
林之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杜小少爷,被插了屁眼啥的跳楼绝食早给忘到津巴布韦了,成天紧张兮兮的看着神情恍惚的杜孩子,这可怎么是好啊。
林之担心的晚上睡觉都得睁着眼,刀片啊花瓶啊都藏了起来,整天亦步亦趋的跟着杜小少爷,生怕一眼没看见,人就凉了。
一开始以为杜孩子一身血回来指不定是杀人了,后来看杜绝走路很不自然的时候才突然惊觉,原来心高气傲恃强凌弱横行霸道的杜少被人给……
林之心道坏了,这下坏了,以杜少的性格,肯定是活不下去了。
上次没成都折腾成那样,这回准是成了。
难怪那天晚上嚎啕大哭,跟死了亲爹似的。
林之更加小心了,白天都是抱着林宝宝监视着杜孩子,晚上干脆把孩子放一边自己搂着杜孩子睡,生怕睡迷糊了人就没了,这杜少要是没了,自己和宝宝肯定也得没。
每回杜小少爷上完厕所,林之都跟做贼似的溜进去,查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后来,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马桶的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小滴新鲜的血迹。
可怜的孩子,都伤成这样了,这都几天了,还流血。
当林兔子红着脸低着头把一管外用的软膏递到杜孩子手里时,都能感到那两道冰寒到极点的杀人目光把自己千刀万剐了。
机灵的打了个冷战,林之赶紧的逃之夭夭。
背对着林之的杜绝,嘴角慢慢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之之,我修社会心理学的时候,你还在上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