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多多在听完易翎泽的那句话之后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的看着易翎泽,这个男人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安装了什么芯片了吧?可以随时的听到自己的脑海之中想的是什么,要是这样也太恐怖了。

其实这也就是一个甜蜜的巧合。

路多多这呆傻的样子和之前一模一样,一直都是易翎泽的最爱,到最后易翎泽还是没有忍住的吻了路多多,真甜,这是易翎泽此时唯一的想法。他都有多少天没有吃到自己最爱的这道点心了,前几日易翎泽一直都在闹心着公司的事情,或者说他是在用那些公事来淹没自己对路多多无尽的思念。此刻,当易翎泽终于又吃到了他心爱的美食的时候易翎泽才知道自己对这道点心到底有多爱。

路多多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她也很怀念和易翎泽之间的美好,这一个吻正好激起了路多多心底的爱,可是,伴着甜蜜的还有苦涩。

路多多并没有让自己沉沦很久就推开了易翎泽,“去医院吧。”两个人现在的情况让路多多觉得头疼,她都不知道现在两个人到底算什么了,分手的恋人?闹别扭的恋人?按理来说,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在路多多心里她和易翎泽已经其实应该已经是分手了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却还是愿意被他吻着,还是会因为他的一个吻而心里感觉到小鹿乱跳。

“好,去医院,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家,妈一直都说想要给你做一顿饭呢。”易翎泽能够看的出来,路多多和自己的母亲上一次的见面还是不错的,两个人相处的很融洽,路多多对于易母能够那么的温柔且关爱的对待自己还是觉得很意外也很感动的,她还以为自己第一次见到易翎泽的母亲一定会领到一个巴掌呢,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记得后来有一天晚上,路多多把自己当时的想法告诉给了易翎泽,易翎泽原本正在刷牙,听到路多多一说一嘴的泡沫都差点让他给吞下去了。

此后的几天时间里易翎泽真的是很想要阻止路多多继续去看那些害人不浅的电视剧,谁知道路多多再继续的看下去会不会就会看是想其他更加夸张的事情了。不过,易翎泽的阻

挡遇上了路多多的可怜的小脸儿自然就被瓦解了。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易翎泽笑的一脸的甜蜜,在他看来自己和路多多之间的这次劫难和别扭就算是已经过去了,要不然小女人为什么会愿意让自己亲呢?

到了医院,易翎泽之间就找了院长,有特权不用的是傻子,他不是,所以才不管那些人嫉妒的或愤恨的眼神直接就领着路段插队去看伤了。易翎泽相信那些人要是也认识人也早就找人了,不会在那里苦苦的等着了,人都是自私的,谁也别说谁就好,而且,现在可是关系到了路多多,易翎泽愿意被任何人说自己特权主义,他无所谓。

路多多本来还以为易翎泽是听了自己的话所以才来医院的处理伤口的,谁知道易翎泽先是把自己按到了椅子上把自己都是后放到了医生的面前。而后易翎泽说的话则是让路多多想要一凳子砸晕他算了。

“医生,这么长的伤口需要缝几针啊,可以尽量的不要留下疤痕吗?多多是女孩子,手很重要。”

别说路多多了,就连医生和一旁赶来监督的院长都已经无话可说了,那伤口细的就跟发丝一样,很不深,应该是在哪里划了一下养两天就好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说要缝针!到底是这个男人太疯狂了,还是他们这些医生的眼睛都坏了看不出来伤口的大小了。

可是即便是心底里抱怨了很多医生也不敢真的说出口来,这可是院长亲自陪着的人,而且一旁的易翎泽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任务,医生不傻,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得供着的人,所以,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热情的说道:“路小姐这伤没大碍的,一会儿用碘酒消个菌就行了。”其实医生和院长、甚至是路多多自己都明白,抹碘酒不过是为了让易翎泽那个紧张兮兮的男人放心而已。要是按照路多多自己的性子,这点小伤根本连理会都不用。

“医生,你确定吗?你看看她手上的口子,多长啊。”易翎泽还是不放弃的说道。

“易少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儿的,两三天也就好了。”医生保证着。

“那就麻烦医生了。”因为担心易翎泽再继续的和医生

纠结这个问题,路多多抢在易翎泽之前很客气的说道,她毕竟也是在医院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的,对于医生的辛苦很是了解,在对医生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把声音都放轻柔了许多,也带上了几份尊重。

可是,易翎泽在一旁听着就有些觉得不是滋味了,这自己的女人怎么总是对着别的女人笑的笑的那么的开心,对自己的时候就少有这样的温柔的时候。

还没等易翎泽对医生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路多多就已经站起来把易翎泽按在了自己刚刚做过的椅子上。

“医生,他的手被玻璃扎了,而且时间有点久还得麻烦医生帮着他处理一下伤口。”

“没问题。”事情涉及到易翎泽医生自然是要更加的谨慎一些了。被特意找来给易翎泽拔玻璃是一个技术很好的护士,也很年轻,长了一双桃花眼,从进到诊室开始那个护士看向易翎泽的眼神就让路多多觉得不舒服。

易翎泽的眼神一直都放在路多多的身上哪里会感觉不出来小女人周遭的气息已经发生了变化,看看正一脸娇羞的拿起镊子的护士,易翎泽出声了:“等一下。”

护士好奇的看着易翎泽,不明白易翎泽怎么会突然喊停,这玻璃扎在肉里多不舒服啊,护士刚想要开口劝一下易翎泽,不过这个时候易翎泽怎么可能给任何人任何机会开口说话。

易翎泽对着路多多站着的方向伸出了自己扎了玻璃的那只手。

“老婆,疼。”此时撒娇的易翎泽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让人心疼,这已经不是路多多第一次见到易翎泽的这副模样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对这个表情的易翎泽免疫。

路多多向前走了两步,“知道疼了还不快点让护士给你拔掉,你还真的打算让自己的手废掉啊?”易翎泽说疼,路多多其实也有些心疼。

“我想让你来。”易翎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我不行的。”路多多急忙挥了好几次手。

“怎么不行了,你以前不也是护士吗?老婆,我今天就要你来,要不然我就让这玻璃继续的在我手上长着了。”易翎泽开始耍无赖了。

(本章完)